宰相在成功掌控了朝政和新皇帝宸睿之后,开始大行其道,对国家资源和财富毫无节制地进行挪用和侵吞。他的官邸越建越豪华,“以铜为墙,以金作瓦”。这种霸道和腐败行为激起了朝内外极大的不满,但因为他的权力过于集中,朝臣们暂时都无法对他形成有效的制衡。
江尚书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中。他们明白,宰相这种毫无节制的贪婪和腐败不仅会导致国库空虚,还可能激发民怨,甚至引发更大规模的社会动荡。
与此同时,江尚书和周侍郎在朝内继续受到压迫,但他们并没有放弃。相反,他们开始寻找合作的盟友,准备在适当的时机给予宰相有力的反击。
苏茵特别关注到了这一点,她开始密切与江家和其他被打压家族进行联络,共同商讨应对策略。她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团结所有可以团结的力量,以便在关键时刻能够形成有效的反击。
周尚书和南阳王也不甘示弱,他们在各自的领地加强了军事和物资的准备,为反对宰相的行动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只是一时找不到更好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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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霄偶然听到了有关苏茵和江聿风在前往疫区临行前的亲密交往的流言,沈霄无意间听到, 奴婢看到江聿风吻了苏茵的议论, 心中一阵剧烈的不安和失落。他原本以为他和苏茵之间有着特殊的感情,但这一消息让他感到了一种深深的背叛和痛苦。
沈霄转身便去了酒馆找寻一时的宽慰。他在那里大饮特饮,仿佛想用浓烈的酒精将自己的情感冲淡,将那不堪的消息淹没。
酒已经喝得差不多,青楼的灯光在他眼前晃动,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知道,即便喝得再多,也无法改变事实,无法让那种失落感消失。
沈霄坐在酒馆的雅间里,看着面前的酒杯已经快空了。酒的香气缭绕在空气中,却无法掩盖他心中那股无法名状的苦涩。
灯光在他的眼前晃动,越来越模糊,仿佛与他内心的感情一样,变得越来越无法捉摸。每一滴酒都像是他心中的每一滴泪,流下去的时候,带着一丝丝的痛和失望。
"或许我从未真正拥有过她," 沈霄心中默默地想。
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但那种失落感却越来越强烈,仿佛永远也无法填补那个空洞。
他觉得自己的心被某样东西刺穿,那种痛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日子,不知道如何面对苏茵,更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
他的手轻轻地摸着桌面,似乎在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安慰。他的心痛得像被千万根针刺穿,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他一直知道,自己对苏茵的爱深得无法衡量,它超过了自己的前途, 沈家的名誉,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生命。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苏茵心里有江聿风,而这一事实犹如一柄尖锐的匕首,深深地割裂了他的心。
沈霄闭上眼睛,试图压制住内心的波澜。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苏茵的心,但他更清楚,现在不是纠缠于这样的情感的时候。整个王朝正处在一场巨大的政治风暴中,他有更大的责任和使命去完成。
然而,无论他如何尝试转移注意力,那股痛苦就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他失去了自己最深爱的人。
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空。星星仿佛都在嘲笑他的无能,但沈霄知道,他必须硬着头皮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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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茵听闻苏茵去了青楼, 去了酒馆, 也知道他听到了女婢的传言。
她站在沈霄书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不安,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一点点从她手中溜走。
"他不会不想见我吧?"
最近的宫廷动荡和政治波折已经让大家的神经都绷得很紧,而沈霄突然的冷淡和疏远让苏茵感到更加不安。她知道沈霄一直是一个重责担当的人,但他的变化让她感到一丝寒意。
终于,苏茵鼓起勇气,打开了门。书房里空无一人,书桌上的文献和地图都整齐地堆放在一起,仿佛正在等待主人的归来。然而,沈霄的身影却如同消失了一般,令人寻不着踪迹。
她不禁想到了江聿风,那个意外之吻是否让一切都变得复杂?但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沈霄,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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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霄坐在卧房的床边,香炉冒出淡淡的烟雾,与他的心情一样,朦胧而压抑。眼角的泪水几乎凝固在那里,他没有力气去擦拭。
此时,门轻轻地被推开,苏茵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她看见沈霄那落寞的背影,心里一阵绞痛。
她缓缓走到沈霄的背后,双手轻轻地环绕在他的腰间,仿佛怕用力过大就会把这一切都打破。
"沈霄,"苏茵的声音微弱到几乎无法听见,"你为什么避开我?"
沈霄一听到苏茵的声音,体内所有的紧张情绪似乎都得到了一点点释放。他慢慢地放下手中的烟斗,转过身,与苏茵的眼神对上。
"茵茵,我……" 沈霄的嗓音沙哑,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苏茵看见沈霄眼中的泪水和不安,知道这一切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但无论如何,她不能让沈霄一人承受这一切。
"不用说什么,"苏茵微笑着说,"有些事情,不说也能明白。"
沈霄听到苏茵的话,心里像被某样东西深深触动,所有的防备和隔阂都瞬间消失无踪。他搂住苏茵,埋头在她的肩膀上,仿佛找到了久违的港湾。
"谢谢你, 夫人" 沈霄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苏茵紧紧回抱着沈霄,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