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蓁坐在马车里装鹌鹑,等出了宫门她的胆子就回来了,瞬间开始咬牙切齿。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我就说嘛,哪来那么多的好事,那样出色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是个普通人。”
“我这是什么命啊我,我该怎么办,我好喜欢他,但是...”
一旁的荔枝和金橘对视一眼,两人皆心照不宣。
金橘年纪小,生的十分讨喜,有一些事情最适合她干。
她忐忑问:“郡主,您怎么了?为何生气?您别生气,薛公子该心疼了。”
虞妙蓁早就知道自己的‘奸情’瞒不住。
但此时大喇喇的听到这句话,她还是老脸一红。
她气的咆哮:“别提他!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
金橘说的话很有深意:“郡主,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您还是不要和薛公子闹别扭。”
这话说到虞妙蓁心坎里去了。
要问她上下两辈子差了什么,大概就是一个完美无瑕的男人。
想到此处,她脑海里全是沈让那张俊脸。
虞妙蓁有些烦躁,她直接吩咐:“去朱雀大街,本郡主要购物。”
这点小事,荔枝几人自然听从。
朱雀大街四通八达,纵横都有商铺,主干街道都是大店面。
虞妙蓁有钱眼光高,只去固定的几家挑选。
她准备先去京城最大的布庄金玉楼,夏季衣衫换的快,她总觉得衣服不够穿。
金玉楼侧面还有一条街巷,那里面也有一些小商铺。
虞妙蓁是不可能去那里消费的,她淡淡扫了一眼,就准备拾阶而上进店。
她刚抬脚就猛地冲到巷口,看清楚后,她急忙怒斥:“住手!”
说完,便急忙跑了过去,先把那个小白兔一样的姑娘扯到身后,好一番打量。
她有些担心,柔声问:“静瑶,你怎么在这里?你有没有事?”
薛静瑶也有些吃惊,她有些苍白的脸此时露出了笑意,亲昵又羞涩的握住虞妙蓁的手。
她有些激动,眼眸里也有了光彩,声音轻软:“郡主,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虞妙蓁又看了她几眼,这才放心。
随后,她转身看向那个男人,气势摆的足足的。
“你是谁?青天白日的纠缠女子,你想干什么?”
薛静瑶脸色大变,她红着脸偷偷看了一眼那位公子,随后扯了扯虞妙蓁的衣袖。
她上前小声说:“郡主,别误会,这位公子他没有冒犯我。”
虞妙蓁只以为这姑娘性子绵软,被欺负了也不敢说话。
她急的不得了,“我刚都看到了,他都搂着你的腰了!”
薛静瑶的脸颊彻底红透了,她羞得不敢抬头,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
虞妙蓁转过身打量着这个登徒子。
越打量她神色越是不自然。
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正派了。
长相自然是很不错,剑眉英目,五官俊朗,但身形十分壮硕,一瞧就是个兵哥哥。
并且是那种极为刚毅,坚韧不屈的正义之人。
虞妙蓁正想着该怎么圆场,却突然听到猛男开口了。
“郡主?阿蓁?”
虞妙蓁反应过来后,心里十分惊讶。
阿蓁?
这是认识她?
她愣愣的,为免露馅,只能点头认了:“我是昭宁郡主。”
虞世宁眉头紧蹙,上下将人打量了好几遍,目中难掩疑惑。
他紧紧盯着虞妙蓁,语带深意:“巧了,我就是昭宁郡主的兄长。”
虞妙蓁:“……”
一个时辰以后。
两人从徐家祠堂走了出来。
虞妙蓁小媳妇一样的跟在虞世宁身后,亦步亦趋的去了前院正堂。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头回给人当妹妹,不仅有些不自在也有些紧张。
就比如现在。
虞世宁扫视了一圈院子里的侍卫,又去观察荔枝几人。
看了很久都没有移步。
虞妙蓁顺着视线看过去,徐东青三几人面色如常,荔枝她们也都恭敬守礼。
她觉得气氛莫名其妙的有些怪异。
她实在对这个哥哥不熟悉,犹豫半天才小声开口:“哥...哥哥,我们进去吧。”
虞世宁心绪复杂。
因为他从来没有被那位郡主唤过一声哥哥。
要说此女没有异常,谁会信。
此次进京,种种异常之事堪称扑朔迷离。
进了正堂,落座之后,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虞世宁是个刚正的人,被过继到康平郡主夫妻膝下,自认要担起长房的职责。
他上侍祖母,在军营打拼,照拂两个弟弟,甚至挂念着远在京城的妹妹。
但之前的那个妹妹,却瞧不起他们。
那些疏离于他来讲无足轻重,但那位郡主对祖母不敬,他当真是无法忍受。
想到祖母,便想到这次进京的目的。
他特意把声音放温和:“祖母听闻你和离的消息,本是想进京来的。”
“但祖母近几年身体不好,长途跋涉恐怕她身体受不住。”
“我此次前来就是想问问你,可有受欺负?以后有何打算?”
虞妙蓁心里怪难受的。
句句都是关怀的话,甚至提起祖母她莫名想到了前世的奶奶。
她抬头,露出一个真诚的笑意。
“哥哥,过去的事我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我生过一场大病,醒来后忘记了很多事。”
“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孝敬祖母,也会做一个好妹妹。”
“至于我以后的打算,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虞世宁没去追问失忆生病这些事,他只问:“你和恒表哥的事,你可知道?”
虞妙蓁点头,“刘嬷嬷告诉我了。”
“那你不如见一见他,再做决定。”虞世宁没有说太多。
他只建议:“还是要多看看才好,更何况总归是近亲,明日我来接你,我们去外面一聚。”
虞妙蓁有些惊讶,她急忙问:“你不住在这里吗?”
虞世宁没有回答这番话,反而问她:“外面的侍卫婢女,你是从哪里买的?”
虞妙蓁愣了片刻,回话:“侍女是我亲自挑的,侍卫也是买的。”
她有些忐忑,小声问:“她们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虞世宁沉思片刻,露出了温和的笑意。
“没事,你不要多想,我该走了,我还要去兵部有正事,明日我再来府里找你。”
到底还不熟悉,虞妙蓁虽然察觉到这位哥哥的善意,但她还是没有挽留,把人亲自送到府门处,两人才分别。
晚间戌时。
虞妙蓁心里下意识的就开始期盼。
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但她目前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沈让,只能吩咐徐东:“把门看好了,谁都不许进。”
徐东答应的好好的。
然而等虞妙蓁沐浴过后,刚坐到铜镜前,便看到镜子里的那个男人。
她吓得花容失色,转过身,两人视线交汇了许久。
她气鼓鼓的质问:“你怎么进来了?你先出去好不好。”
沈让一言不发的上前,掐着那把细腰把人放到了梳妆台上坐好。
手掌熟稔的摸到裙下,轻而易举的褪了她的亵裤。
虞妙蓁瞬间下衣失踪。
还没等她惊叫,便看到沈让大马金刀的坐到她的绣凳上。
然后...
强势的撇开她的腿。
掀开她的裙子。
转瞬之间,人就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