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把人放倒,狠狠地打了几下那抹肥臀。
“躺好。”
沈让想到贺世安的话,心里明白,他只能尽快将事情做实。
都这般时候了,他也还记得最重要的事。
他抬起那抹柔软莹腻的腰臀,给她身下垫了一块罗帕。
最后他看着身下像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双手紧紧控住她的细腰。
他心里明白这药也不是毫无用处,最起码能很大程度的缓解疼痛。
虞妙蓁好像被砍了一刀。
她瞬间开始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
沈让亲她哄她:“乖,就疼这一次。”
虞妙蓁委屈的直哭。
“阿让哥哥救我!”
沈让看不了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喉咙滚了滚,也没能说出停下的话。
“听话,夫君就是在救你。”
说完,便亲在她耳侧安抚着。
其实她哭的特别好听,声音就像娇弱的黄鹂鸟,说不出的婉转柔媚。
越哭他越是兴奋。
并且她身上软的就像是一团棉花,怎么揉也揉不坏。
让他爱不释手。
沈让兴奋的埋进去,只觉得又香又嫩。
他被那两团棉花晃得眼花缭乱。
行为越发恣意。
虞妙蓁脑海里有光晕闪烁,眼里汪着泪,嘴里娇吟不止。
“停.....不要......”
她有些受不住,只觉得好像死过一回。
沈让轻声哄着。
“乖,没事了。”
看她入骨娇媚的模样,他笑着问:“喜欢吗?”
“蓁蓁乖,告诉夫君。”
这样的状态,虞妙蓁动也不敢动。
她觉得肚子又疼又痒。
“喜欢,又不喜欢...”
沈让的手掌摸到她后腰打着转,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听到这句话他笑的意味深长。
“刚刚是谁又哭又叫,现如今还敢撒谎。”
随后把人抱紧,堵住她的嘴,将那道尖叫声吻住。
沈让一只手托住她失神的脸蛋,带着安抚的意味亲吻着。
虞妙蓁受不住。
“阿让哥哥,饶了我...”
沈让到底怕她疼,且这般形态她应是受不住。
他拍了拍她的臀肉。
“躺好。”
他亲吻那双清莹妩媚的眼睛。
“夫君疼你。”
虞妙蓁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瞧就是药效还没过去,此时也不知羞。
她轻咬着嘴唇,娇声哼哼:“阿让哥哥,你好凶。”
“好可怕.....”
“蓁蓁好喜欢你.......”
沈让被她这荡漾的模样刺激的彻底失了控。
他眼底的情愫越烧越浓烈,神情炙热而疯批。
他嗓音低沉,压迫感十足。
“好蓁蓁,再浪荡一点。”
“只许浪给我一个人看。”
虞妙蓁还没开口就被放躺下,紧接着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不说不行。
沈让故意不给她。
“大点声。”
虞妙蓁本就神智不清明,此时更是听话。
声声娇吟,嗓音娇媚。
沈让眼底幽深,尽是掌控欲,嘴上到是会哄:“蓁蓁很乖,继续。”
一时间,内室里只余下旖旎的声音响彻,四周全是情欲氲。
直到傍晚掌灯时分,动静方才消停下来。
这一下午足足五回,才把虞妙蓁的‘病’给解了。
一般的男人还真干不好这事。
万幸沈让是个十分中用的男人。
只可怜虞妙蓁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皮肤本就娇,此时上面全是淤痕青紫。
沈让心疼的胸口窒闷不已,出去取了药便开始小心翼翼的涂抹着。
眼见她睡梦中还在推拒,连忙哄她:“蓁蓁别怕,不动你。”
虞妙蓁面容上犹挂泪痕,眉头微蹙,眼皮和嘴唇都是肿的。
沈让倾身下来,指尖缓缓地触碰她的脸颊,温柔的安抚着,耐心陪了许久。
直到她沉沉睡去,方才起身去了前院。
荔枝几人和徐东几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见到王爷进了正堂,呼啦啦的跪了一地,一个个噤若寒蝉,心中不乏恐慌。
荔枝是近身侍候的奴婢,但却没有保护好主子,她内心自责不已。
“王爷,奴婢有罪,甘愿受罚。”
沈让眼底黑沉沉的,冰冷的视线将堂内几人打量了一遍。
沉默的怒火更为可怕,四周静谧的气氛令所有人心有惶惶。
“除了陪同她一起先回来的桑葚,剩下的人不必再出现了。”
“至于徐东几人,刑罚不能少,领罚后继续当差。”
沈让不疾不徐的安排着,几句话定了几人的生死。
随后他扫了眼荔枝。
“本王对你很失望。”
荔枝原来的名字叫红鹤,是镇北王的女暗卫首领,身份和青雀夜鹰几人没有区别。
她自然懂规矩,闻言没有求饶辩解,低头谢了恩。
沈让也没有再多言,只交代一句:“明日午时前。”
荔枝听懂了,王爷开恩,允她们交代后事,期限到明日午时。
堂内一时沉静了下来。
沈让思索片刻,沉声问:“姜家的事情调查好了吗?”
徐东恭敬回禀:“那药是柳依依从一个婆子手里买来的,那婆子曾做过暗娼院里的管事。”
“那种媚药上不得台面,药性极强且会延续很久,大多是为了调教不听话的妓子。”
“需药粉触到皮肤,还要闻到药香,且此药只针对女子,三者缺一不可。”
“和离书上被提前涂抹了药粉,郡主签字的时候沾染到了手上。”
“随后万氏送来的箱子里面有香引,因着只有郡主碰到过和离书,因此荔枝几人都没有发现异常。”
荔枝小声回禀:“当时姜毅递过和离书的时候,奴婢上前取却被他拒绝。”
“当时郡主不知为何突然心事重重,且面有惊慌,便直接拿过了和离书签了字。”
“许是因为急切,签完字郡主直接将和离书递给了徐东,随后安排人送去官府。”
沈让摩挲着扳指,听到这里,他目光划过幽深。
“突然心事重重?”
“姜毅和她说了什么?”
荔枝垂头回:“姜毅只说了几句话,你不是她,她去了哪里,能不能在给我一次机会。”
“郡主的回答是,我应该不是她,我就是昭宁郡主虞妙蓁,我与你好聚好散。”
沈让面沉似水,幽暗的灯光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半张脸隐在暗处,让人看不清神色。
过了稍许,他起身往外走。
“去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