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蓁只觉得浑身从未有过的热,热到心跳加快,四肢无力。
她倚在金橘的怀里,几个丫鬟把她牢牢围住。
库房在内院,搬完东西后,除了徐东其他七个侍卫都去了前院处等候。
此时他看到秋嬷嬷身后出现的一众人手,心里也明白自己被陷害了。
荔枝轻柔的给她擦了汗,小声安抚:“郡主别怕,奴婢这就带您回府。”
虞妙蓁看到这双沉稳的眼睛,紧张不安的心缓和了下来。
荔枝对金橘递了个眼色。
桑葚上前扶住郡主,小声说:“郡主,奴婢先带您出府。”
说完,便扯了一把吓傻了的香桃。
“香桃,快带路。”
虞妙蓁已经濒临崩溃,她知道自己中的药不干净,但到底不放心这些小姑娘。
她声音很轻:“一起走。”
桑葚在旁回应着:“郡主放心,最多一刻钟她们就能回来。”
虞妙蓁已经没有精力分辨这句话,她被两人搀扶着,磕磕绊绊的从侧门出了府。
身后传来秋嬷嬷几人的尖叫声,她想回头去看也没了力气。
“她们...”
桑葚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很冷。
转过身面容上便换了模样,“郡主别担心,您忘了荔枝她们日日习武。”
“她们不会有事的。”
虞妙蓁根本无法回答这些话,被闻讯赶来的俆西几人护着上了马车。
她低着头,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先回府,你们都去另外的马车,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香桃不知所以,吓得直哭,呜呜咽咽的要留下,最后被桑葚拉扯了下去。
等车上没了人,虞妙蓁就开始脱衣服。
真的很热。
她觉得心口闷堵,就好像要死了。
莫名的一股火灼烧着她的理智和身体。
她身体就好像来了月事一般,源源不断的涌出热流。
她什么也听不见,只能听到自己紊乱的喘息声。
不知何时,马车的门被打开了。
虞妙蓁恍惚间看到一只模糊的金龙泛着金色的光芒,渐渐逼近她。
直到被一抹熟悉的气息环抱住,她才反应过来那不是真的龙而是图案。
但她的头脑已经不清晰,转瞬便忘了这些画面。
因为她犹如找到了解药一般眼睛里迸发出光彩。
“阿让哥哥,是你吗?我好难受,你救救我,好不好?”
衣不蔽体的少女面色潮红,发鬓散乱,眼神迷离,身上莹白的肌肤泛着粉。
整个人已经失了神志。
沈让心疼的紧,他抱着衣衫不整的人柔声哄着:“是我,我来了,蓁蓁不要怕。”
他不敢想象,他如果没有安排那些人保护,结果会是如何。
他从未有过害怕的情绪,但这一次当真犹如要了他半条命。
虞妙蓁紧紧扒住眼前的男人,娇软的四肢缠绕着,毫无章法的乱拱一通。
她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边哼哼唧唧,一边勾他的腰。
“阿让哥哥别穿衣服,脱衣服...”
她胡乱撕扯着沈让的衣物,扯了半天不得其法,委屈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我快死了,我肚子好难受,我浑身都难受。”
沈让把人抱住,神色中难掩自责,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唇瓣。
“是我不好,是我做的不够,蓁蓁乖,有我在。”
虞妙蓁反应非常浓烈。
她仿佛沙漠里的人找到了水源,喝再多也喝不够。
沈让尽力安抚她:“在等一刻钟就能回府,蓁蓁听话,再等等。”
不知过了多久,虞妙蓁被点了穴位,半昏迷状态被抱下了马车。
沈让用提前准备好的外袍将人包裹住,随后大步往后院走。
贺世安早已等在正院门口,见到来人急忙上前行礼。
“进来看诊。”
沈让脚步不停的往内室走,把人小心的放到床上,整理好薄被,这才稍稍让出位置。
贺世安上前把脉,随后便检查着虞妙蓁今日所穿的衣物。
他蹙眉回禀:“王爷,属下要看看郡主的手。”
沈让闻言轻轻将被子拉开一个角,把那只小手拿了出来。
贺世安拿过箱子的工具,不知用绢帕沾了什么液体擦了擦虞妙蓁的指尖。
看到绢帕变了颜色,他心下一沉。
“王爷,此媚药目前属下解不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必须尽快男女行房。”
“时间不能再拖,并且这种药虽然对身体没有伤害,但药效很怪异。”
“此药物贞洁烈女都扛不住,且药效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消散。”
“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多是用在妓院调教不听话的妓子,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听了这么多,沈让一点耐心也没有了。
“不能解你废这么多的话!”
“滚!”
贺世安不知想到什么,俊脸微红,急忙退下了。
王爷虽没有吩咐,但他必须尽快研制出解药。
此药不致命不伤身但万分折磨人,拖不得。
床上的虞妙蓁又开始哼哼,身上的衣物缠的紧紧的,她挣扎不开,眼泪一直流个不停。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阿让哥哥,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让其实还真没想过成亲前越界,但此时不管是什么原因,今日这事都停不下来。
他把虞妙蓁身上的外袍解开,顺便解了她的腰带,把人抱起,直接往浴房走。
一边走一边亲吻怀里的女人。
亲她的额头脸颊,樱唇锁骨。
意乱情迷。
虞妙蓁身上的衣物散乱,她自动调整好抱姿,双腿圈住眼前男人的腰侧。
她从未有过如此积极奔放的时刻,整个人在他怀里媚态莹莹,媚叫频频。
她往前凑,正好把胸脯送上门。
“亲亲,亲亲...”
沈让自然听话,他俯身亲吻。
把虞妙蓁撩拨的浑身发抖。
香水淋漓。
两人走到浴房时,身上的衣物几乎都不见了踪迹。
他把人按住,轻声哄她:“洗好我们就回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虞妙蓁乖乖点头,但神志不清,老实不到三秒便又开始乱拱。
好不容易伺候好她,沈让又清理了自己。
最后再也忍不住,抱着人就去了床上。
虞妙蓁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一把就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死死的抓住,仿佛握住救命的浮木一般。
沈让忍受疼痛的耐力一向很强,但这次真的不一样。
他疼痛中诡异的竟浮现出快意。
虞妙蓁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缓缓低下头...
沈让拦都拦不住。
他头皮发麻,灵魂出窍,险些交代了半条命。
过了许久,他才把人扶起来。
看着那张晶莹微肿的小嘴,眼底都发红。
无数个施虐的念头争先恐后的涌出,他手背青筋暴起,手掌有些微微颤抖。
想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脸,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