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妈妈,我疼;妈妈,你在哪儿呀?我的全身就跟火烧似的痛,我想要找妈妈,我想要张开眼睛,可是我全身好像没有半点力气,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只剩下痛,我用力张大嘴叫了一声:“妈妈”,然后就又晕过去了。第二次又醒来是什么时候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浑身疼,张嘴想喊,可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嗓子眼就跟堵上了一样。我试着继续喊,终于在试了不知道是多少次之后喊出来了:“有人吗?我想喝水”,直到我喊得快没声了才来了一个人,粗鲁地一把抓过我的手让我接住一碗水,我如获至宝,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了那碗水,也没管是什么水。呼~狠狠地出了口气,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我哑着嗓子问来人:“请问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抓我,我好像没得罪什么人吧,那个,我的身体好痛,你能给我带点止痛药吗”?来人什么都没说,就从鼻孔里“嗤”了一声,就走了。随着那人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的心也越来越往下掉,一直掉到谷底,我想我这次是真的必死无疑,没人能救得了我。心死了,我已经绝望了,不过心里还是藏着一丝小小的希望的火苗,因为我来的时候给霍墨发过信息,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找着我?重新躺在床上,回忆着我这两世的的遭遇,哎,这老天爷呀,还真是对我不公:第一次吧,我都还没来得及尝到爱情的滋味就被黑心的医生给害死了;第二世呢,刚刚尝到人生的甜蜜就又被人抓到这里,而且还不知道后面等着我的是什么,第二天早上,来了好多个穿白大褂的人,还带来好多的仪器,给我做了好多的检查,最后走的时候抽了十多管血。中午破天荒地给我吃了顿好的,我现在也什么都不想了,反正想了也白想,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就是想逃走也得有个好的体魄。刚吃完饭,昨天给我送水的人又来了,什么也没说,一把拉起我就往外走。走到外面我一看,好嘛,早就有一辆大的货车等在那儿了。男人抱着我把我往货车车厢里一扔就走了。车厢里黑漆漆的,我什么也看不见,过了好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我才发现车里好多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是麻木的神情,看着就像是等着去屠宰场的牲畜一样,看着就像是等着去屠宰场的牲畜一样,我才刚在人堆里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旁边就过来一个西林女人,长得那是肤白貌美,我看着都动心,更不用说男人了。女子问我:“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我看你不像是我们国家的人”,我看那女子也不像是什么坏人,但我并不了解她的情况,我只能敷衍的说:“我晚上正在街上走着,就感觉被人从后面重重地砍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等我醒过来以后就被带到这里了。那个,我能问一下吗,我们这是要被拉去哪儿啊”?女子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估计是要把我们拉去做苦力吧,你看,这一车人都是年轻的,没有一个岁数大的”,我四周看看,哎,还真是的。不过又一想,现在这个世界都这么发达了,该用的上人去做苦力?没有理由啊,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车开了大约有三四个小时,突然就停了,然后上来一个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好大的袋子,每人发一个面包,哦,知道了,这就是我们的午饭。每个人领到自己的那份,没人说话,都沉默的吃着自己那份午饭。突然一个女人发出一声尖叫“我不吃,我不要吃,这样的东西怎么能给我这样的人吃,这都是穷鬼才吃的,我要回去,放我回去~哎哟,你怎么打人啊?我要去告你,我会让你去监狱的,你们等着吧,我一个个都不会放过你们的”!男人就跟没听见一样,提着袋子下车离开了。吃完午饭,然后每个人轮流在持着武器装备的男人监视下上了个厕所,等每个人做完这一切,车又开始跑起来。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车终于停了。算了算时间,我们这车开了估计有十多小时呢。车上的人眼看着到了目的地,都长长的松了口气,随后一个个鱼贯下车。下了车,我才看见我们到了一个类似医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