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赤裸裸的话以前的我还真说不出口,今天就着香槟酒心里的话想都没想就说出了口。晚餐在我又一次喝高了的情况下结束了,霍墨过来拉我,我还喊着“酒,我的酒呢?给我满上!霍墨,你不行,你一个男人还没我能喝,回去我们继续,不醉不归”,我踉踉跄跄地跟着霍墨,霍墨嫌我走得慢,干脆一把公主抱抱起了我,眼里满是宠溺,嘴里还恶狠狠地说:“说我不行?你不知道不能说男人不行的吗?今晚上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我要让你求饶才放过你,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身边早就没人了,刚想起床,妈妈呀,我的腰,全身就跟汽车碾压了一样,特别是腰,疼得都快要断了。躺在床上老半天,心里那个气啊,妈妈的,好你个该死的霍墨,你真不拿我当人吗?好歹你有点怜香惜玉的心啊,光顾着自己舒服,要不是我每天锻炼,就我这小身板儿,早嗝屁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得治治他这贪吃的毛病,要不然我还没等到大计实施,就会英年早逝的,对,就这么办。想好了办法,我这才强撑着起床找吃的,人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好在那个挨千刀的还有点人性,给我做好了早饭,吃完饭,简单收拾了一下,叫来司机把我送到学校。在学校的一整天,我都躲着霍墨,没有在学校食堂吃饭,一下课就第一个跑出去了。到了晚上,我在课堂上看到霍墨早早地已经等在了教室外,我眼珠子一转,没等到下课,直接从后面溜走了。走在大街上,呼一口气,啊~太舒服了,今晚上终于不用再受臭男人的折磨了,还可以偷偷去找美食吃吃。一想到美食,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咚的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出现在我面前,仔细一看,原来又是老鬼。真讨厌,干嘛每次我想的好好的时候都有鬼来打扰我?混蛋!我的气不打一处来。“说,什么事?我忙着呢”,老鬼见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讨好的对我说:“小姐,你不是让我一直跟着那个做人口器官买卖的人吗?我一天都没落下。刚刚我听那个男人打电话,说今晚上他们要做手术,还是在一个叫坎地里的地方,那地方我没去过呀,再说了,他们做手术我也不能拦着,你看现在怎么办”?我想了想说:“那个,你别去了,我还是自己去,不过你可以多找点鬼来帮我,虽说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至少可以给他们制造点障碍,帮我拖延时间。好了,不多说了,我马上出发,你也让你那帮朋友马上跟着过来”,说完我和老鬼分别行动起来。坐在出租车上,我想着要不要告诉霍墨一声,拿起电话给他拨过去,电话通了一直没人接,再打,还是没人接,没办法,只好给他发了一个消息,大概说明了情况,我主要是怕他担心,另外我想着万一自己出了什么状况,至少他知道我在哪儿,在干嘛。出租车开了大约40多分钟,车停了下来。司机说:“小姐,你确定就是这里?这里可是很荒凉的,没什么人的”,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四下看了看,虽然这里除了一座废弃的工厂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这里。我谢过司机,用手机付了车钱,出租车轰的一声开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儿。左右看看,除了那座黑乎乎的建筑四处啥都没有,看来老鬼说的地方就是这里了。行吧,龙潭虎穴都得走一遭,今晚上我还真的弄点有用的东西出来,要不然白费了我这几个月花的功夫。我在原地换上夜行衣,软底鞋,还小心地从怀里拿出一个刘叔研制的那个假死胶囊,做完这一切,我轻手轻脚地慢慢朝着工厂走去。工厂虽然已经废弃了,但是大门却完好无损的锁着,根本进不去,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我绕过大门,在四周的围墙上打量,嗯,这里不错,正合适我一步就能跳过去。说干就干,深吸一口气,一脚借力在半墙上,后面紧跟着腿一缩就跳了过去。适应了一下眼睛,这次看清楚了,这里是一个汽车修理厂,估计四处没什么人住,更没有车可修理,所以关门荒废了。我往里继续走着,还是黑乎乎的,什么都没有,那帮人到底在什么地方呢?咔嚓,一个不小心,脚下不知道踩在什么东西上,在空旷的车间里声音显得特别吓人。我摸了摸小心脏,稳了稳神,没什么事儿,摸着黑继续往前去。走着走着,突然后脖子一热,有什么东西滴在脖子上,用手一摸,粘乎乎的,闻闻,妈呀,是血,看来那帮人就在我的头顶。可是我要怎么才能上去呢,有没有看到楼梯?不行,我得想办法上二楼。绕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楼梯,没办法,只有悄悄出去,准备从厂房的窗户上去。哎,那里,我好像看到了一点光,有希望了。悄悄走近窗户底下,对,光线就是从这上面传出来的。我看了看高度,不算太高,就从旁边的窗户上。这么想着我立马提气,一脚就蹬在了窗户上,轻轻用小刀撬开玻璃,一个大口子赫然出现在我眼前,心中一喜,一个重步就跳了进去,刚要起身,就感觉头被重重的敲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