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难受,她连自己显露出自己兔子耳朵也不知道。
陈皮有些惊讶,揉了揉那兔子耳朵,许是有些敏感,她本来脸色就因为他的动作俏粉,现在眼尾也带上摄人的红晕,微启的唇瓣吐气如兰。
一种甜媚的香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陈皮本来就有反应,现在更是心头柔得如同一汪春水一样。
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释。
难怪她和普通女子有些不同,难道是话本上那些的小妖精?小兔妖?
陈皮的神色暗沉下来,指尖轻轻梳拢着她柔顺乌黑的头发,不管她是什么,什么神仙精怪,谁都不能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根源去除了,她总算能睡得安心一点了,出了一身汗,第二天她直接睡到了中午。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胸口不难受了,但是湿漉漉的,原来是小衣湿了,可是不是汗湿的。
陈皮还在这里,她要怎么唤喜鹊给她拿衣服过来换?
而且昨晚上她好像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双手帮她揉捏,还有……才疏通了胀痛。
好像是陈皮……
想到这里,云月儿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出被子,要不然一下子就能看到她胸前被洇湿一块的衣服。
可是陈皮却神色自然,甚至还略带笑意的从衣柜里取出她的衣服。
“醒了,还有哪里难受?”
云月儿躲在被子里摇摇头,声音又细又弱,“没有。”
“大夫说,你那里……隔一段时间就要……要不然会疼。”陈皮捧着她的衣服坐在床边,他眉尾沉下,很是耐心轻哄着。
云月儿从被窝里露出一张有些怯的脸,目光潋滟,脸颊微粉,丰润的唇瓣被贝齿微微咬着,“我自己来……”
可是陈皮一靠近,她就腰软,塌了下来,脸色更红了,手怎么也解不开第一颗扣子,垂下的眼睛满是水色,一颗眼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陈皮微叹,指尖擦拭着她的泪水,解开她一颗又一颗的扣子,一边说,“李家要归还聘礼,才肯签下和离书,那些聘礼我已经全数归还,你父亲把你托付给我,就是许你当陈皮的娘子,聘礼已经给了,就等你想明白,月儿你怎么还不明白?”
他是归还了聘礼,晚上的时候李家留得住那些聘礼?如果不是为了月儿,恐怕他不会只是递罪状,而是不会放过李府的人。
“我……”云月儿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那我把聘礼还给你,我要回青城去。”
陈皮已经解下她的小衣,声音有些低沉喑哑,“晚了。”
云月儿的腰软得不行,还是陈皮扶着。
清醒之时比迷蒙之时更加让人难为情,她清楚的感觉到一些变化,他的手好像很烫,烫得她只想后退,可是他又握着她的腰,让她没办法后退。
她只是看他一眼,又被他深邃的眼神捕捉住,脸上热意上来,索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
等给她穿好小衣,他在她湿濡的鬓发落下一个轻吻,“要见他们吗?”
云月儿知道他问的是谁,无非是张启山和张日山,现在她才想起来为什么这里有点熟悉了,第一世她来过这里住过一日,只是时日久了有点模糊,她看到张启山又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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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糯米丸子:" 娇柔多汁的小兔子谁能不爱呢?"
云月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