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时空回来,那口郁气就憋在心口,现在一激,看起来可能惨一点,但她知道她念头通达了。
她可以说,那不是小太阳,而不用踌躇害怕去面对。
可是还是会难过的吧?
明明这么多世界走过来,自己也习惯了和人相遇又离别,快穿始终是自己一个人的孤独旅程,能够与他们相遇相知已经足够幸福,怎么能要求更多?
贪心到有了第二世还想要第三世?
大夫查看了情况,看着三个男人急切的神情,有点压力山大,“其实这口血出来是好事,她的郁气尽去了,昏迷不醒主要是她气血亏虚,需要修养,这段时间不可妄动心神。”
“要不然再来几次,药石无灵,寿数有损,大罗神仙来也无药可医。”大夫说,然后面色古怪,不知道和谁交代。
三个人的目光逼视,让大夫不得不说,然后三个人都红了脸。
这女子一般是新产妇产后涨奶,怎么她……而且还要按摩和通乳,如果不快点,就会变为乳痈,到时候会更加难受。
陈皮红着脸,难怪总见她疼痛难忍,这种事情她和谁说呢?难道要和喜鹊这个不晓事的丫头?
张启山轻咳了一声,“还是等月儿醒先吧。”
首先他们三个男人也不方便,其次是这宅院里也没有个有经验的妇人,即使有,也要看她愿不愿意。
三个人都睡不着,坐在房间里小憩。
半夜的时候,可能疼得狠了,她睡得很不安稳,额头出着冷汗,陈皮帮她擦着汗,然后衣袖被她轻轻拽住,“疼……”
陈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哪里疼?”
云月儿迷迷蒙蒙的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口,陈皮摸到那柔软,就和被烫到一样,马上收回了手。
可是怎么哄,换谁哄,都不管用,后面疼她也不说了,藏着被子里一个劲地忍着。
陈皮扒开被子,只看到一张哭成小花猫的脸。
以前常听人说,泪水流多了对眼睛不好,容易瞎,陈皮想着她今天一直流泪,明天眼睛恐怕要肿起来了,到时候又要娇娇的喊疼。
他把她挖出来,探头,又发起低烧来了,所以人也有点糊涂了,还是要快点解决根源。
酸涩难耐也没办法,陈皮想着现在的境况,恐怕他们三个人都很难抽身了,况且她身体不好,要有更多的人守着她,他们才能放心下来。
陈皮和张启山对视一眼,马上达成了共识,至于张日山还沉浸在陌生的心疼里,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每一分情绪都在被床上的云月儿牵动。
“月儿,你选我还是选张启山?”陈皮轻声问。
云月儿模模糊糊的听到一个声音,本能的想要听清楚一点,却被他们认为选择了陈皮。
张启山只能把张日山拉走,又是苦涩又是酸楚的去厨房找人煎药。
“月儿,娘子……”陈皮解开她的扣子,耳尖微红,俯下身去。
动作难耐的时候,云月儿微蹙眉头,手不自觉的抓住他的头发,他的指尖轻揉她的眉间,舌尖吻去一颗泪珠,然后动作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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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 唉"
张日山:" 之前反感,现在真香!"
陈皮:" 娘子。"
齐铁嘴:" 呜呜呜我呢?我被遗忘了?"
二月红:" 起码你出场了,我还没出场!"
张起灵:" 我在角落"
黑瞎子:" 呜呜呜呜我还在海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