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十分震惊看向江采平,不明白她突然反口什么意思。
江采平依旧和几天前一样,面色平静:“几天前我感冒了,本来就老眼昏花加有点神志不清,看不真切。”
“这两天我感冒好了,突然想起来了,这个肖坤宁,就是办阴证害了我儿子的肖坤宁。”
霍行洲一听,看向她:“你可看清楚了?”
江采平神色如常:“看清楚了,我百分之百确定,她就是当时我看到的那个人。”
霍行洲问他有什么证据。
我也正好奇呢。
毕竟我也想知道,她突然信誓旦旦说我就是害她儿子那个人,到底有什么证据。
毕竟这事儿我没做过,她应该拿不出什么证据吧。
谁知江采平却神色如常,伸手从袖子里取出一个东西:“当初肖坤宁告诉我儿子,办阴证后还有一道手续,需要双方签订血契。”
“也就是说,在鬼魂拿了阴证上人身的之后,鬼魂还要用上身人的肉体,和负责办阴证的人再办一趟手续。”
“这手续需要上身人和办阴证人双方各滴一滴血在上面,说这叫血契。”
“这就是我儿子被鬼上身后,被鬼带着以肉体和肖坤宁签定的血契,上面还滴着我儿子和肖坤宁的血各一滴,赖不掉!”
说完就将那血契呈到了霍行洲面前。
霍行洲双手将那手帕提起来一看,上边儿还真有两滴血。
就冲左右两边吩咐,让去传天师府其他神医来验血。
本来这种事通常都是林长老出面,但由于林竹和我是团队,这回的事虽然没有直指林竹,但也有帮助我的嫌疑。
一旦我被指控成功,林竹和卫长青也一定会被彻查一番的,直到证明他们没参与过这件事为止。
那做为天师府神医长老的林长老自然也得避嫌,不能参与这些检验,只能坐在边上看着。
眼瞅着此时林竹和卫长青跟我一起站在审讯堂上,林长老自然心急如焚。
边上的林沉烟也握着她的手以示安慰,眼中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此时检验的天师已经来了,正在用他的方法检验那血契上血的真假。
要知道天师府的医生都是神医,尤其这些身居高位的,他们的检验技术比医院还高明快速,能很快分辨那血契上的血到底是不是我的。
那神医在我和那老太太身上各取了一滴血,分别滴在那张血契的帕子上。
只见道法的加持下,那两滴血立即起了反应。
我的那滴血与帕子上的融为一体,发着相同色号的光。
而另一边,老太太的血只和帕子上另一滴血沾在一起,呈母包子的状态将那血半包住,而且两滴血的颜色也不同,老太太的血明显比之前那滴血深了许多。
这就证明,她们是母子。
母子血相近而不相融,而我的血之所以会和血契上的血融为一体,只能证明一件事,就是那血契上的,确实是我的血。
我顿时惊呆了:“这不可能!”
“四爷,我没做过这样的事!”
霍行洲一听:“那你怎么解释上边儿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