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证据确凿,非要我们把肖坤宁找出来。”
“这就是肖坤宁!”
“你说的凶手,不是她是谁?”
江采平的眼睛似乎不太好,又朝我脸上瞟了几眼,这才神色笃定道:“不是,那晚和我儿子见面的女人不长这样儿!”
“她们虽然样子挺像的,但那女人的眼睛,眼尾更上挑,神色更凌厉。”
“这位姑娘眼神温和,不像是个害人的。”
田长老一听:“什么啊!?”
“你有没有搞错?”
“这么大阵仗把我们都叫出来,连公正司都开了,说要控告肖坤宁,要在人都抓来了,你又说不是!?”
“你玩儿呢!”
江采平一听,又看了我一眼,跟着神色坚定道:“我要告的,是那个办阴证害我儿子的肖坤宁,不是这位姑娘。”
田长老一脸头大,指着我:“这就是肖坤宁,肖坤宁就是她!”
可无论田长老怎么说,江采平依旧不改之前的话,看着我直摇头:“不是,不是。”
霍行洲一听:“既然如此,那就把肖坤宁放了。”
“不行!”
田长老顿时一挥手:“这老太太老眼昏花,看错了也不一定。”
“就算她说肖坤宁不是凶手,但这阴证儿上白纸黑字,证明了是她肖坤宁所为,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人不能放!”
霍行洲一听,神色思量:“既然如此,那就先将肖坤宁,林竹,卫长青等人单独关押,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做打算。”
朱天师奉命,就将我押进天师府的大牢里了。
在牢中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会有人冒充我的名义,在外面办阴证?
是想栽赃嫁祸?还是祸水东引?还是两者皆有?
既然如此,那这个人是谁?
能想到以我的名义在外边儿办这种事,那一定是和我有仇的人,和我有矛盾的。
但我现在也出不去,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调查结果了。
在牢里也不知呆多久,终于听见一阵锁链声,一个天师拿着钥匙来开门了,说要带我上公正司审查。
又审查?
既然又要审查,那事情一定是有了确凿证据,或者水落石出了。
只是不知这个证据是彻底证明我清白,还是彻底将我推向深渊的?
心中不免隐隐升起一阵担忧。
但转念一想,我这辈子反正也没做过坏事,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他们怎么查,我都是清白的。
就跟着那个天师上堂去了。
此时的公正司还和几天前的公正司一样,明镜高悬。
霍行洲镇定自若的坐在床上。
其他几个长老则在两旁,正襟危坐。
四周坐满了围观群众,都在等着看这场大戏。
我扫了一眼,发现林沉烟和珈清也来了。
两人坐在观众席,脸冲我这边高高的扬起,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江采平和她孙子早在堂下等着了。
此时一见我来了,田长老顿时冲霍行洲行了个礼:“首席天师,可以开始了吧?”
霍行洲点点头。
又冲底下的老妇人道:“江采平,几天前,你信誓旦旦说,那个替你儿子办阴证的不是你眼前的肖坤宁。”
“可你现在为什么突然反口,说眼前的肖坤宁,就是那个害了你儿子的肖坤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