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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沈澜心(1 / 1)


沈都尉沈澜心,沈焕臣的亲妹子,西北大营正五品轻车都尉。

她出身将门,自幼熟读兵书,随兄长一道习武,十四岁跟着兄长随营,十五岁自请先皇随军,获先皇首肯,入西北大营。从亲卫,镇副,参军一路升到都尉,其间屡立功勋,是位不可多得的虎门女将。

沈焕臣回京后不久被下了大狱,尔后,西北大营换了将帅,沈澜心请辞回京,设法营救兄长,此后消失在众人视线里。当然,这一切冷锋并不知晓,他只是诧异,为何在此处遇到沈澜心?

“沈都尉,你怎么在这里?”

沈澜心身着男式长袍,一把青丝束在头顶,风尘仆仆,像个过路的旅客。冷锋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灯草,一样的青色长袍,一样的青丝束在头顶,都是女扮男装,但细看之下,还是有区别的。沈澜心哪怕一身英气,还是认得出是姑娘,灯草面瘫着脸,却十足像是小子。

沈澜心看着他很是激动,嘴唇颤动,半晌才说出话来,“我到越州已有月余,不知上何处打听主帅,只能四处碰运气,没想到真的碰到了你……”

冷锋奇怪道,“沈都尉怎知主帅在此地?”

沈澜心一听这话,霎时红了眼眶,越发激动起来,“主帅,真的还……他没事是么,他在何处……”

沈家兄妹算得上萧言锦的亲信,关系十分亲厚,冷锋与他们也熟,但该问的还得问清楚,毕竟这么长时间没见,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于是又问了一次,“沈都尉怎知主帅在此?”

“主帅失踪这么久,军中颇多传言,最坏的猜测是主帅已遭不测,但温公子托人给我捎话,说主帅或许还活着,就在越州一带,让我过来寻。”

“温相之子温容?”

“正是他,”沈澜心说,“温公子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关进了死牢,与我兄长在一处,兄长下了大狱后,我回京设法营救,一直不得要领,后来许久未有兄长消息,家里人都以为他被皇帝秘密处置了,温公子托人捎了话,我们才知道兄长还活着。”

一听沈焕臣还活着,冷锋也松了一口气,“主帅若是知道沈将军还活着,一定很高兴。”

沈澜心说,“快带我去见主帅,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他。”

多了一位武将随行,再启程,冷锋心里也安定了许多。就这么又走了两日,终于到了十八洞山下。

途经杏花谷的时候,冷锋下意识的张望了一下,有粗仆在劳作,却没见到若梦,按行程,她应该已经回来了。想进去打声招呼,又怕若梦觉得他多此一举,心下颇为犹豫,停下了步伐。

沈澜心却是一心想早点见到萧言锦,催促他,“冷护卫,怎么不走了,不是说要赶在天黑前上山么?”

冷锋点了下头,“走。”

刚提步,听到有人叫他,“冷护卫!”

冷锋回头一看,是浮生。浮生笑嘻嘻道,“冷护卫,你要牵着马上山么?”

冷锋这才彻底回过神来,十八洞地势险要,马匹上不去,一般都是留在谷里的。

“你师姐回来了么?”

“回来了,山上有人病了,她上去诊治,眼瞅着天要黑了,谷主让我去接,没想到刚出来就碰到冷护卫。”浮生说着话,瞅了沈澜心一眼,笑问,“这位小哥是……”

冷锋心说,什么眼神,明明是个姑娘,瞧不出来么?

沈澜心冲他抱拳,十分豪爽的道,“在下沈澜心。”

“原来是沈兄弟,”浮生亦是抱拳,“我是浮生,杏花谷的弟子,咱们往后常来常往的就熟了。”

浮生是个自来熟,又见沈澜心与自己年纪相仿,相貌清秀,眉宇间透着英气,顿生好感,他是杏花谷最小的弟子,上头的师哥师姐对他爱护有加,却很少与他一道玩耍,若梦倒常与他一起,但不是戏弄他,就是欺负他。后来灯草他们来了,他一心想跟灯草做朋友,灯草感情匮乏,除了萧言锦,对任何人都兴趣缺缺。冷护卫太冷,萧言锦更是高不可攀。眼下来了个沈兄弟,他又有了攀交之心,对她十分殷勤。一路上介绍着此地的风土人情,说得不亦乐乎。

沈澜心瞧着他好笑,十六七的小子,却还像个孩子。而她十六七的时候,已经跟着兄长冲锋陷阵,大杀四方了。

天黑透了,一行人才进了十八洞。

沈澜心一见萧言锦,立马跪了下来,一年来的担惊受怕,所受的委屈,愤怒,悲伤,瞬间爆发,她在这个自己视为神明的男人面前,嚎啕大哭起来。

冷锋还是第一次见到沈澜心这样痛哭流涕,一时愕然,下意识去扶,却晚了一步,萧言锦亲手扶起了沈澜兰,将她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沈澜心的出现,对萧言锦来说,是这一年多来,唯一的好消息,至少沈焕臣还活着。

“温容让你来找我,说了什么?”

“温公子让我搞清楚旗营换防的情况,各大将帅的更替,编制的增减等等,说这些东西对主帅非常有用,我都记下来了。”沈澜心从袖筒里掏出一张纸,在油灯下展开,“主帅请看,这是各大旗营兵力和将帅的情况,如今来看,原先的老将几乎都换掉了,在位的全是生面孔,也不知道皇帝打哪找来的这些人,将帅可不是谁都能当的,若是换了一群草包上去,以后我大楚边疆只怕就岌岌可危了。”

萧言锦道,“也未必就是草包,皇帝是个未雨绸缪的人,只怕数年前就已经着手培养这些人了。”

沈澜心讶异道,“难道皇帝数年前就对主帅……”

萧言锦冷冷扯了下嘴角,算是默认。

沈澜心突然发现萧言锦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好像整个人更削瘦了,更冷厉了,也更有距离感了。

“你在上京,可有听说梁王的事,最后如何下的定论?”

“说梁王在外游历,被恶人重创,不治身亡,皇帝派人密查,终将那恶人抓获,押至梁王墓前,以血祭之。”

她说完,却发现萧言锦的脸色十分难看,手里端着的茶盏“卡嚓”一下,应声而裂,瓷片划破了他的手指,他却浑然不觉,仍是紧紧扣着,似要将碎瓷片嵌入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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