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是星蓝,和星辰什么关系?没有星蓝,还有星岚,星澜,星族不绝,星辰历经轮回终是要回来的,成功是最美丽的结局,失败也不过是脚下的石头,踢开就好,我们不会因为眼前的高山峻岭而选择不出发。”
酒酒闷闷不乐,星辰太苦:“真希望星辰心想事成。”
“我们都成功了,他也会的。”祈朗振作精神,开启老妈子模式,“我要给无界伞炼制器身,你这一个月很乖,我炼器的的时候最好给我保持好,等我出关带你去玩,知道不!”
酒酒翻页,不耐烦道:“知道,刚刚小风嗅到了我都推了,我现在就是乖乖女,等你哈。”
祈朗还是不放心,给她留足了保镖:“最好说到做到,真有不得已的找云泽子规他们。”
“知道了,我要一次成功,才不要再走一遍。”
所以,她会尽可能的避开所有危险。
……
千瑶无聊的抓着头发闲晃:“酒酒,这次不出去了吗?”
“东西给子规,让他找个人举报一下就可以,我们去,大材小用了吧?”
千瑶剪下一枝赤霞芽:“酒酒,你这边段时间好乖啊,一点祸都没闯?你这是改了脾性了吗?连山下的当铺都不去了?”
酒酒:“我的生意又不会只靠门面,靠那个我早饿死了。”
千瑶掐着赤霞芽尖,声音放大,崩溃:“可是你不走,我好无聊,我好想出去玩啊!”
千笙千瑶都是疯惯了的的野孩子,以前在重华宫也是住个几天,打个招呼就立马出去继续流浪,什么时候会被困在一座山上困了快两月啊!
酒酒实在是不想招呼一只小苍蝇,她现在只想沉浸在老板的喜悦里,坐等手底下的小蜜蜂给自己觅食:“不然你去后山花谷看看星蓝他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听说星灯星阳他们到了,闹得挺厉害啊。”
“我不去,他们一头的,都不喜欢我,一开始的时候还私下堵了星蓝一次,被星湖长老打的那叫一个惨,三天都没下的来床,现在面子上都过得去,不过还是不大待见星蓝。”
“看来星族那些老的嘴还是挺严的。”酒酒嘀咕一下,伸出手把千瑶越来越近的小耳朵推远,“凑那么近做什么,我不去,再被他知道我俩想死都难。等祈朗出关后他带着我们俩一起出去玩。”
“我不,谁家旅游带老头啊,那我不得拘谨死啊!酒酒,还有有别的需要跑腿的。你也不下山,我去跑一趟。”
“你去?”
“我带司南!绝对不会迷路!好酒酒……”
“别别别,去哪呢?”酒酒挨不住苍蝇的纠缠,捂住千瑶的嘴苦思冥想,“还真有一件事,你可以跑一趟,仙族月氏除了东洲听说都是聚集在西洲?不然你跑西洲一趟,如果有什么异样的,随时联系我,行不?”
“西洲,月氏,可以可以!”千瑶忙不迭点头,憋死了,可算能出去了,“我把千笙找来,有什么我会告诉他,你问他哈!”
酒酒敬佩的看了一眼千瑶:“不愧是双生子,这心灵默契让你们玩出花来。”
千瑶白了酒酒一下:“工具的发明就是为了我们的方便,不要迷信好不?我们要相信科学!”
"人都说双生子……"
“我们是靠法器!”千瑶感觉自己有必要给酒酒科普一下,晃晃玉璧,“知道这个不?这个是抓奸作弊利器,只要催动法器,可以通话,也可以定位对方为止,玉璧会向对方的方向飘动。”
这就是你俩迷路还总能迷到一起的原因吗?找妖都不会提前做些记号吗?
酒酒摇头,想起漠潇送来后一直在积灰的传音机,科技都这么发达,默默掏出一只递给千瑶,千瑶看了看左右,哼哼唧唧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藏了起来,好似无事发生一样哼着歌往外走,西洲,我来了,欧吼……
……
优雅简洁的铃铛静静地躺在桌上,蓝绿色的湖水拂过一阵微风,荡起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的清波,铃铛没有灵舌,只有一线超过铃铛的游丝系着一粒小小的晶体。
“这是无界伞?不是伞吗?怎么是铃铛?”
酒酒祈朗站在桌前,酒酒捏着铃铛感觉自己甚至是不是给的不是无界伞,扭着脖子问祈朗。
“我是按照伞的形态设计炼造,但是合体开光后就变成这样了。”祈朗敲敲铃铛,铃铛无声,“现在还能问它吗?”
“它得回到梦境我们才能沟通,但是小风说无界伞提提前打过招呼,不能进梦。”酒酒无力的坐在椅上,“无界伞不能回梦,这个器身并不能完美的遮住它得气息,那它就只有一年的时间,一年内,必须找到器主掩藏自身。”
祈朗收起铃铛:“看来它想好了。”
“是啊,看来极星卦盘和少主令吓到它了。万俟,我记得献祭大阵没有流玥,不如你写封信,请流玥姐姐来坐坐?”
“流玥现在是万俟族长,还会理会你我这等混的不成样的?”
“早就让你傍富婆g富婆,你又不要,现在说不成样,后悔了吧?”
“我谢你啊大媒人,再给乱拉郎配看我不打你。”
万俟一族女尊男卑,除了流玥,还有流眠等熟魔,应该也能帮上忙,不过……
“这次你怎么那么听话?还以为我出来你早飞到不知何处去了。”
“哪有,我现在可怕死了。不过千瑶去西洲了,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关于三魂曲的线索。”酒酒叫屈,上回偷溜是有原因的,她才不是那种千里送人头的废物点心。
祈朗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怕死?怕死好啊。继续保持。”
“我这不叫怕死,只是不做无谓的牺牲。”酒酒看着祈朗老怀欣慰,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大家族模样,嘿嘿笑,“天书也快了,祈朗,有你真好。”
刚见面因果笔就修复完成,噬魂斧也完成择主,纠结了十年的无界伞定下来,这三个月的进度比之前十年的都多,天书三魂曲也指日可待,祈朗就是大写的祥瑞。
祈朗抽了抽嘴角,这是给了一根胡萝卜就想把自己指挥到死啊,心真黑。
“千瑶呢?”
“你不是想帮锦瑟吗?我怀疑可能月族会有一些三魂曲需要的,所以让千瑶去月族找找。”
“她自己去?”
酒酒不赞同:“她大了,也有玉璧定位,让她玩玩而已,即使迷路大不了原路返回。以前不知道自己是祈朗,也没见你问过他俩,现在上心是不是晚了点?”
“那时我自己都自顾不暇,还照顾他俩,不让他们尽孝都是因为我顶着天音的名号,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没有你这样的啊!”祈朗白了酒酒一下,“那你就自己在这?千笙呢?”
“星灯星阳他们初来乍到,总有不周全的,云泽星蓝带着他们四处熟悉一下,子规又在山下照料店里,山上的杂事就堆在千笙身上了,刚刚才被请走,我就坐在你闭关的门外,有事大喊你就能听到,没有必要让他全程跟我的。”
“星族动作倒快。”祈朗讽刺道,“你之前让我问的我问了,星光说非常正常,完全没有一点异相。”
“一点都没有?”
“是的,他说星辰第一次的占卜只是大凶,天下大乱,当时就吐血晕倒,后来被星光的祖父抢救回来,又根据天下大乱针对性得推衍许久,结果只得了落月二字,再次昏厥。”
酒酒若有所思:“所以他第三次不仅开阁请出极星卦盘,并同时邀请几位宗老同生死共患难,才得了落月的预言。”
祈朗接着转述:“是,星光说第二次的结果出现的时候不仅没有天罚,反而天降甘霖,滋养星辰的伤势。但是第三次之后,本来晴空万里,忽然天雷滚滚,将推衍的星辰等尽数劈死,星辰匆忙间,只能把看到的告诉守卫,这才名扬六界。”
酒酒想起早时在天书上看到的内容,闷闷不乐:“那时候六界不会相信一个被反噬至死的妖的话,星辰白白牺牲了。”
祈朗提到星族的时候,语气十分平淡,好似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妖:“星族并不像月族那样,短短几日战死沙场,星辰死后,老族长得了诡异的传染病,那病一开始也不致命,只让妖浑身酸痛无力,整日焉焉的,然后就是身上会起一种红色大块大块的红斑,瘙痒难忍,他们请了不少名字,药吃了一大推,病情反而加重,红斑蔓延到全身,不少星族都挠破了,血流了出来落在红斑上,病情又无缘无故的好转了。于是每妖都以为里面可能有点东西,取出来就好了,挠的更厉害,他们似乎找到了方法,病也好了,过了半年,一位已经痊愈的妖横死家中,紧接着就像是瘟疫一样,第二个,第三个,星族人心惶惶,族妖们死的死,逃的逃。逃出来的星族投亲奔友的,找的多了才发现当初得病的都是主家,不管他们在七大姑八大姨 那住了多久,分支的小妖身上还是白白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