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唰—,啊—,唰—”雨声中已经分不开是雨还是人的惨叫声儿
那十几个中动品见这人极难对付,论单打独斗也不行,刚才虽然那几十号人都倒下,但实力差距在那儿,加上人也不少,又是一群冲上去
柳七夜手中那剑上一滴血流下,雨水加大,轰然落下,他人在原地消失,那滴血与空中水瞬时交融,一群人分散开来,抽出武器,连预备动作都没有,随着柳七夜靠近,那人直接刀断血溅,其他几人也是更加紧张
一人又一人,武器也是被砍烂,人要么血喷的到处都血,要么都是一块块碎肉倒在原地,身上的蓑衣都不是雨水,是红意盎然的血色
“你,你是什么怪物”刘肥虎本就紧张的神经,已经绷得要断了
“取你狗命的人”嘴中淡淡道
言毕,那十几人全数倒下,他已经全部融入雨中,身上全是血水,四周除了倒下的那些人,还有流不尽的血水
刘肥虎已经坐不住了,直接朝着后院跑去,柳七夜身影又不见了,那剩下三人倒也是不很憨,受了人家恩惠,就履行义务,见人影不见了,想动不用想,定是往刘肥虎那儿去,在他周围一丈外,柳七夜挥剑直逼他身,那三人也不敢疏忽,三刀挡一剑,但还是那一剑远占上风,剑出,那三人直接被震开,柳七夜手中那柄剑也随之震碎
捡起地上那些散落的剑,表情变得严肃了些,一剑,将那些重新聚齐的三人又是砍飞,一剑,剑气直逼那刘肥虎,雨水中又掺杂了些许红色,又是三处红色添进
刘家死的人倒是不多,多的全是刘家亲属嫡系,无关人等全部被遣散,刘家的房子几乎全被剑气荡平,钱财也尽数消失
一破旧茅屋前,有着一老一少,老人看着骨瘦如柴,小孩子也是面黄肌瘦,一不起眼的小袋子,小孩子缓缓过去,碰了碰,里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看着里面不下少数的银块
“爷爷,有好心人给我们送钱”
那一旁瘫坐的老人的眼角传来泪水
那夜,柳鹤渔也消失不见,没人敢多言,只知道那人是柳鹤渔之兄柳七夜,天下第九,十八岁便夺之,如今得多强,也无人可知,百人未受半点儿伤儿
过去几日,也没人敢提,宇文拓忌也是给赵邹飞施压,让他将此事随意压给一人
宇文拓忌几日发现有些奇怪,似乎有很多西域人来往此地
“不知道大人找我何事?”看着面前这人衣着非富即贵,心中也泛起了嘀咕
不过面前这人被一纱帽挡着面容,也不知道是何表情,这下该当何罪如何应对
“你姓甚名谁”
“胡,胡泽,大人”突然开口倒是惊了他一跳
“你可知犯何罪”
“小人初来乍到,可能有些事儿不懂,望大人见谅
“你是外域人?”
“是”
“胡说八道”谷雨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胡泽一下子被谷雨的声音吓得不敢说话,先前准备的话也被吓没
“你可知偷窃在梁朝犯什么罪”
“关押”
“那数目巨大呢”
“不知”
“受鞭刑”
听完那话更是被吓得瘫软,连忙跪地求饶
“听你口音应该是去过西域的人,你说梁朝话倒是没那些口音,你小偷小摸的事儿我倒是不感兴趣,你们那行人不是普通杂耍团吧,也不说全部,至少有一部分不是”
“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
“反正也瞒不住,我也只是混口饭吃,在杂耍团也是混吃喝,有几人是后来来的,我们本来都要快倒闭了,一天那几人找来我们说,我们掌柜本来都拒绝了,因为他也不想干了,但是他们还出钱进来,贴钱进来,有钱不收是傻子,也就没有在意他们是干什么是什么的,不过他们开始的衣服倒是比西域普通人家华丽许多,就是那几个体型极为壮实的几人,还有那个异常漂亮的女子”
“懂了你走吧,而且不许再在这儿小偷小摸,若是让我再逮着,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就把你放了”谷雨说着,将刚刚抓起的胡泽丢下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连忙几下跑走”
“少爷,他们这几天动向倒是很奇怪,只是没事四处转转,没有什么异常,说异常呢,也只是将来的几州全部转了个遍”
“好,别盯着了,看来也最多是些敌探罢了”
日子还是照旧那般无聊,南弦王闲暇时,要么就是看看诗词歌赋,文采极好,又时在街上会为那些新开业的小店去提字,一家酒馆开业,“醉乡楼”,醉是酒入口不停,乡说在外漂泊的人家乡口味菜
不速之客来访,不过宇文泽天倒是无所谓,当朝那位可是很想要他的头,见着那人衣着,倒是典雅,相貌倒是与衣服看着没那么合适,眼神里充斥着杀意,身后还跟着个像女人的男子
“先生到访,不知为何,先生名讳可否告知”看到这突然到访的俩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轻轻问着
“听说南弦王在找在下,南弦王既然如此需要在下,我也就不请自来了”
“原来是李勉先生,终于把你等到了,拓忌的眼睛有救了”倒也是顾不上那些无理之言,倒是说不上激动
“我自然是会救”
“那就先在此谢过李先生了”
“公子的眼睛已是十几年没有见过光,见光需要,需要,咳咳,需要慢慢调养,得到药养才能够经刀”李勉说了几句,也不知何停顿
“自然是在理,先给李先生准备房间,好生安顿下来”
屋外一人见他们聊完,便悄悄离去,躺在床上感受着如果若知他眼好,那北梁帝,必然不会安心让父亲和自己好好活着,,他那小儿子年纪虽比自己大一岁有余,但他眼好了,父亲又是如此年轻,他若故去,必然会觉得父亲会夺得这皇位
“父王”宇文拓忌
“想比也是听见了吧”
“那父亲为何还要答应,若是我眼好,那皇位上会如何想”
“我毕竟只是救救我儿子,又如何”
“父亲如今你还装傻吗”
“拓忌,你不想见见娘亲,见见姐姐们吗”
听到这儿,他有些停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心中也巨石更有悬者
夜晚又是一个无眠夜,宇文拓忌感受着屋外丝丝凉风,没有一点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