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钱人的日子就是这样啊?”作为服务员的苏伟在旅社中东瞅瞅西看看,小声地嘀咕着。
原本的服务员早已经被佩榕敲晕拖走了。亲眼见证那暴力一幕的苏伟只是佩服自己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那个服务员是直接被佩榕用手在脑壳上打了个大洞最后就不动了,甚至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苏伟怀疑那不是被敲晕了,而是直接被敲死了。
不过他心里并没有任何的愧疚。首先出手的不是他,其次是那对白人兄妹能成功的在这里对两个家庭的支柱下手,背后绝对是有这家旅社在暗中施以援助的。不然怎么能够成功在这混乱的中立地带逃脱?苏伟实在对这种人族同情不起来。
说是旅社其实更类似于前世的五星级宾馆,只不过这里的各种设施显得更加科技感十足。
也得以调查所提供给了佩榕足够的情报,不然到了这里也是两眼一抓瞎。不说找不找得到总供电设施的位置,光是旅社的内部结构可能就要让两人迷路困死在里面。
苏伟端着餐盘来到了兄妹两人所在的房间门外敲了敲门:“您好先生,这是我们旅社提供的精致夜宵,请问是放在门外还是给您们送进去?”
门里传出了不耐烦的声音:“烦死了!放门外就行,别打搅我们的正事!”
门内传出了奇怪的声音,苏伟也没有太过在意。来到了最近的厕所,打开了第三扇门,钻了进去,敲了两下墙后,一分钟的时间,这层楼陷入了黑暗。
苏伟走出了厕所,打开了提前准备的投影设备,丢在了地上,便站在设备旁边等待了起来。光幕上显示着:因线路老化,供电设备正在抢修,还请耐心等待。给您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
部分房间的人可能是因为需要使用电子设备,因为停电走出来想询问怎么回事,看到投影和旁边站着的服务员,只能翻了翻眼,退了回去。整个过程并没有造成任何的动静,楼上楼下的人都没察觉到有一层楼停电了。
过了十多分钟,光幕旁的苏伟似乎看见了一道有轮廓的气体,后来袖口被什么东西扯了两下,连忙走到了厕所褪下了衣物,松开了打的结黏上了两端,便被迅速扛住逃离了旅社,向着约定的秘密树洞“飞”了过去。
过程并没有什么什么曲折坎坷,甚至顺利的令人不敢相信。两人从出发到逃离到树洞,花费的时间也就四小时不到。
旅社的一个服务员第二天早晨在旅社外花园的死角被发现,那个时候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停止了呼吸。
正午一位男性服务员收拾房间时敲了敲了某个房间门,发现门内并没有动静,以为顾客走了,打开了房间门。门内是一男一女两具白人尸体,浑身赤果,姿势似乎是生前在行什么苟且之事,只是死状实在是不堪入目。
两人四肢被拆解,胡乱地扔在了地上,而同样的肚子被割破了,粉红色的大厂被强行扯了出来。他们面色都极其狰狞,似乎是生前受了极大的折磨,而因为死后括约肌失调,导致了排泄物流的满床都是。
整个场景给人一种感觉,就好像是不懂事的小孩们逮到了青蛙,将它绑在了大网上用小刀射击它以取乐,荒谬而又残忍。
服务员看着这一幕皱起了眉,似乎不止一次见到了。
中立区域总是那么的混乱,没有法律道德约束下能将恶无限地放大。这样的事情其实不止发生过一次,只是以前受害的大多是精灵族。
他不再多想,摇了摇头后将门关上了,慢慢从女性尸体后不顾恶心拥抱住了它。
房间内并没有传来很大的动静,只是不久服务员衣服上沾了一些血迹,打开房门后,先是满足的回头看了看,才做出一脸慌张的表情跑去告知老板了。
秘密树洞内,苏伟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而佩榕则是先选择了沐浴,再穿衣。阿媛本来是看到两人平安回来了,也松了一口气。在等待着佩榕沐浴,苏伟和阿媛也是无聊,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这树洞是你们的吗?”苏伟好奇问道。内部整体结构和大贤森林的有些相似,虽然有些旧,但整体还是干净整洁的。
“算是我们的但也不是我们的。父母都健在时来中立区交易偶尔会带着我们。中立区其实是很危险的地方不过那时候我们还小也没有太过在意父母的警告,佩榕和我经常会到处野。
有一天我们走了很远,可能对于当时的我们而言很远吧,找到了这个地方。那个时候这附近很荒凉,现在依旧是。我们在树的周围转了转,发现这是个树洞,我两便进来'探险'了。
里面当时很脏,我们便好好收拾了一番。这里的设施虽然陈旧,但是都能正常使用。我两兴奋了起来,将其视作为只属于我俩的秘密基地,甚至还绘了张地图。
我们玩的很晚才跑回去找父母,那时候我俩的父母聚在了一起,很是焦急。发现我俩站在门口时什么话都没说就给了我们一顿七匹狼。
后来我们慢慢长大,也时不时会来这个秘密基地这里。这里好像真的没有人住,每次我们来都到处是灰尘,要打扫好久。
再然后就是那件事了,再叫着佩榕来她也不来了,只有我一个人。但我还是会时不时过来打扫,只是待的时间没有以前那么长了。”阿媛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似乎是在感叹时间流逝,世事无常。
苏伟指了指一张立起来的网,上面沾着些白色的东西问道:“这又是啥?”也不怪他好奇,只是看好久没看出这是什么。
“说起来我现在都还有些心悸。佩榕什么都好,就是从小比较孤僻,就我这一个朋友,而且她小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玩性有些大,总喜欢从附近捕捉一些小动物,将它们脚给绑在网上,跟我比赛射术。
我也不想参与这种事情,她便一个人用小刀玩起来了。对那时候的她而言看着这些生命的流逝似乎是种很快乐的事情。虽然那时候我看着也有些破坏后的快感,但是我还是压制了下来。
后来劝说她别玩后,她也慢慢地没这样做了。这网之后也一直没舍得丢,我时不时的清洗一下让它一直挂在那里,当做我们那并不美丽的回忆吧。
对了,上面那些白色的是有次她玩完后忘记了收回和清洗,晒干了后的不知道是骨头的残余还是别的什么物质。我之前用元素亲和反正是没能认出来。”
苏伟听的无语:一个嘴臭女,一个暴力女,偏偏两人还不自知,能玩到一起去。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缘分。
聊了一会后佩榕出来了,血腥味淡了一些,但是还有一股不是很好闻的味道,让人不太舒服。她红着眼眶靠着木墙上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看着他俩。
阿媛感受到了佩榕的异常,关切的上去问道:“没事吧?佩榕。”
佩榕强撑着笑脸道:“没事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咱们回去吧。出来这么久家里也该担心了。”说罢便一边牵着阿媛的手一边牵着苏伟的手往外走去。
阿媛虽然担心但也没说太多,她能看出佩榕现在状态很不好,但是她目前暂时不能说太多。
她了解佩榕,一旦在她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说太多可能会导致情况更加糟糕。只能是等过两天佩榕情绪稳定了再好好去劝说了。阿媛想道。
三人朝着大贤森林归去了,并没有什么族人之类的迎接她们,似乎她们所做对于族群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只有初生的旭日给她们引导着前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