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睡着了,就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似乎都越来越清醒起来。
格雅轻轻地想要挣脱出去,又被无渊拉了回来。他就好像拉了一块温暖的果冻在身边,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被窝里此刻真的好像有点太热了,即使没有穿什么衣服也还是有些躁动。
或许就是没有穿衣服才觉得让人浮躁......
后来,他们轻声聊着别的,倒是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格雅倒是会经常反应过来,明明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过,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她的小脚一不小心踢到了无渊的腿上,正想拿开却直接被男人抓住。
“你......干嘛!”羞涩的情绪一下子就要盈满出来,声音都变得颤抖了。
男人却是用另一只手绕过去,紧紧地将自己搂住,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小脚丫把玩着。
后来就已经夜深了,两个人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天的清晨,格雅醒过来无渊已经起来了,窗外的阳光打在窗户上,让房间变得隐私而暧昧起来。
“我给你换了套衣服,那套黑色的裙子已经给我收起来了。”无渊整理着自己的衣物,看着被窝里赖床的少女。
“啊......”
不知道是疑惑还是抗议,反正他已经把东西放在床脚了。
无渊走过来,蹲在床头。
格雅吓得一下子缩了进去,过了好一会才探出来。可是无渊还在那里,很有兴趣地看着她。
“你怎么还不去吃饭啊?”
“一起去。”无渊轻声说道,像是在说一件早已决定的事情,没有什么可以议论的。
“那......那你先走开。”
“不行。”无渊说着就想把格雅从被窝里拉出来。
不过少女及时拉住了被子。
最后两人推推拉拉了半天,格雅还是红着脸出来了。她还是双手裹着胸口,像是不想给无渊看到的样子。
不过身上只穿了内衣,其他的地方就一览无余了。
她身体完美的曲线和白嫩的小脚都全部展露在无渊的眼中。
无渊很冷静地给格雅穿上白色的连衣裙,然后抓着她的脚丫,开始穿那双丝袜。
他感受着手中的微妙感觉,格雅的脚踝纤细,脚底柔软滑嫩,小巧精致的脚趾,形态优美。指甲鲜艳明亮,如水晶玉石,没有一点瑕疵。
“别乱摸......痒......”
无渊听得很是恼火,却还是尽力压枪。
一双丝滑的丝袜轻轻套入她的双足,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穿完。
他抬起头,格雅的脸上还是有些红晕,不过头发已经扎好了,发带是蕾丝的,雪白的系在头上。
白色的及膝连衣裙上还有一些黑色线条点缀,不会觉得单调。最后还有一个黑色的领带,格雅自己在领口打了个蝴蝶结。
鞋子还是之前的黑色小皮鞋,无渊觉得还是有些不同才能有感觉。他轻轻抓住少女的足部,然后缓慢的推进去。
......
无渊坐在床头等待着,格雅洗漱。
正常来说应该等格雅洗完再穿的,但是他等不及了,况且格雅也没有穿太多衣服,她自己应该也受不了。
等到格雅从卫生间出来,他才又好好地欣赏了一次,暗色风格的少女很是妖艳,纯白的衣裳单纯无比却也是勾引着别人的欲望。
不过格雅很是气愤地鼓起脸,却直接拉着无渊的手下楼去了。
无渊还是不是很能理解早上吃面是什么习惯,看着格雅认真地嗦面,这些倒也无所谓了。
吃完早饭,两个人在街道上闲逛,无渊看着杂在建筑后的宫殿群顶,并没有想去的意思。
最后兜兜转转,两人走在熟悉的道路上,土地上盛开着与绿草一同野蛮生长的鲜花。在不远处的地方还是外部色彩暗沉的教堂,不知道里面是否还与往日相似。
“是去见他们吗?”格雅一脸呆纯地问他,换了一身衣服似乎就没有以前的那种邪魅了。
“嗯。”
不过格雅应该并不知道四位“勇者”,现在只剩下三位了。
“劳伦斯先生。”
两人推开教堂的大门,正好里面有人打开,迎面碰上的就是许久未见的牧师。
格雅随即礼貌地问好,无缘也是示意点头。
牧师很是惊讶,但却没有什么表现,只是领二人进去。
“阁下现在似乎并没有什么烦恼,看来生活还算愉快。”牧师的神情还是一贯的和蔼,无论是对待无渊还是格雅都没有区别。
无渊回以善意,点了点头。
“不过阁下肯定也不可能是单纯来见主的,想来还是有别的事情。”
“嗯,我想问问修女在哪?”
在他还以为自己很弱的时候,在所有人也觉得他一无是处的时候,起码还是有人愿意提供帮助的。
“祭司和法师大人正在后院相谈呢,阁下若是现在去的话应该也不会打扰。”
格雅走在她的前头,似乎比他还急切。
无渊走过装列朴素的教堂内部,打开后门去庭院。
在一片高及胸膛的花束后,两个身影正拿着水洒浇花。
“你不知道,我心里一直有一种不安,我倒是愿意回去好好过日子。”
“姚然,回去的方法好像还是相对困难,教廷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特别记载。”
“哎,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回......”
女人叹气说着话却是中途停下来,略显正经地看着后门的方向。
两道人影映入支听和姚然的眼帘。
支听倒是比姚然先踏出步,她和格雅相视而笑,没有过多的言语。
无渊倒不是很清楚这点,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还有这种关系,只是对另一边光站着的姚然点头示意。
“你这些年去哪了?”姚然忍不住先开口,过了这么多年,她虽然变稳重了许多,但性子还是有些大大咧咧。
“没去哪,就等人。”
看着无渊解释了和没解释一样,姚然和支听倒是互相看了一下,然后同时对无渊行了一礼。
“救命之恩难以为报,但是我们并不是忘记,这么多年,我们还以为你走了。”
“能去哪?”这次还得是无渊先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