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一些杂事后,刘钊便带着大军带着攻城器械来到蓟城前。
正在蓟城镇守的高览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刘钊军怎么一改往日,今日这是要攻城了吗?快,戒备,戒备,全军戒备,弓箭手准备!”
但看到刘钊大军停在了弓箭的射程之外。
高览更是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这时,姗姗来迟的审配同样凝视着城门外,一箭之地的刘钊等人,眉头紧锁。
“来者不善,高将军还是令全军戒严吧!”
“已经戒备了!”
“嗯!”
他们正说话呢!
高顺带着他的陷阵营推了好几辆大型的投石车过来了!
这投石车高数十米,数根比人手臂还粗上几分的绳子在前端紧紧绷直,好似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一样蓄势待发。
刘钊看了过去,轻轻拍了拍让长孙无忌早就赶制出来的投石车。
虽说没有弹簧,但用人力拉绳,足以将石头打出迫击炮和掷弹筒的感觉了!
而且这玩意的射程比后者远多了,算得上一个小型的加农炮。
刘钊看着面前的五架大型投石车,满意点头:“好,快,准备油罐,准备粪桶,往蓟城里面给我狠狠的发射。”
“遵命!”
高顺点头,开始命令手下操作起这相对先进的攻城器械。
刘钊再看向张辽:“文远,你领10000铁骑于左侧护卫,若是城中守军狗急跳墙,就和他们打。”
“遵命!”
城墙上的高览和审配看着这巨大的投石车,一时间都懵了。
互相看了一眼后,脸色大变。
“不好,快寻找遮挡物!”
“快!”
“快!”
话音刚刚结束。
五发还在半空中燃烧的油罐就从天空中飞了过来。
“砰...”
“砰...”
“砰...”
到底是领先于时代的杠杆原理,五颗油罐不偏不倚地砸向了城楼上。
接触地面的一瞬间。
罐子破碎,其中的火油溅射到守城士兵的身体,随即便开始剧烈燃烧。
疼得这些士兵在地面疯狂打滚。
更有甚至,受不了这种痛苦,从城墙上直接跳了下去。
只五颗油罐便让刚刚还井然有序的城墙乱作一团。
高览傻了,拿出刀剑:“不要慌,不要慌,去挖土取水!”
“咻咻咻...”
他的声音还没结束。
一个个罐子桶子再次飞了出来。
“砰...”
还有一个装满了屎尿的马桶直接在他的面前摔碎。
崩了高览一脸的屎尿,他当即呕吐起来。
这一声难闻干呕的味道,简直比被火烧死还要痛苦。
城楼上越来越乱,审配惊得说不出话:“怎么会有如此强力的投石车?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先生快避!”
一侧小兵急忙将审配推开。
刚一避开,一个屎尿马桶在他们的身边炸开,崩得两人臭气熏天。
同样。
投石车的力量很大,一些火油罐被扔到了城中。
不少由茅草和木材建成的屋子瞬间便燃起熊熊大火。
整个蓟城只片刻时间便乱成一团。
刘钊看着城楼上狼狈的众人,微微挠头。
看向一侧的贾诩和法正:“貌似我们早就能攻下蓟城了?”
“主公,这攻城器械刚刚从并州运到。”
“哦,那现在攻城吧!”
刘钊说道。
“不要让士兵冲杀,就扔火罐和马桶,另外益州运输而来的粮草不是到了吗?马岱,拿这些粮草去和附近的居民换火油和屎尿,士兵加紧制作攻城罐,如果短缺的话,就从附近山上找相应的石头,总之,人可以休息,投石车不能休息。”
“遵命,我这就去办。”
“嗯!”
刘钊点头,随后再看向高顺。
“高将军,投准点,看看能不能将火油罐扔到他们的吊桥和城门上,若是城门被烧,文远立刻领骑兵发起冲锋,随后全军压下,以最快时间消灭蓟城内的守军。”
“我尽量。”
高顺微微点了点头。
张辽同样点头:“遵命!”
“好!”
刘钊伸了个懒腰,似乎有些无所事事。
看向贾诩:“回营也没事,搬几张桌子来,文和,我们下下棋,喝喝茶,让伙房的兄弟准备些酒肉,我们今天就在这儿看着蓟城吧?”
“好!”
不多时。
城内一片狼藉,无数人葬身于火海。刘钊和贾诩开始品茗下棋,时不时还看看蓟城动向。
站在城上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的高览和审配气得牙痒痒。
但是守城士兵的损失不小,而且城中乱作一团,这让两人都是颇有些无奈。
高览看向审配:“先生,撤下城去救火吧!”
“不行,绝对不行,若是现在撤下去,刘钊大军必然攻城,你看那边的攻城车和云梯都准备好了。”
“我们可以假装撤下,吸引刘钊大军来攻,这样他们总不能再用投石车了吧?”
“可是...他们若不攻,又当如何?”
审配一句话,直接把高览干沉默了。
对。
他们要是不攻,就扔火油罐和马桶怎么样?
烧不死,都要被恶心死了。
高览听到这话,气得握紧拳头:“实在不行,就和他们干,我城内还有两万大军,冲杀出去,将他们的投石车全部烧掉!”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开城门,刘钊左右两侧都驻扎了大量骑兵,就等着我们出城呢!”
“这...”
高览欲哭无泪。
他这一辈子,就被打过这么憋屈的仗。
正在懊悔呢!
一个屎尿马桶又在他们的面前炸开,崩了两人一脸奥利给。
高览受不了了。
拔出长剑就要向下冲:“不行了,刘钊太无耻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要下去杀了他!”
“将军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审配一把将他抱住。
“主公已经回冀了,不日便会到达,我们再坚持坚持,等到主公归来,再与刘钊决一死战!”
“唉!”
高览生无可恋地瘫倒下去,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
“好吧!”
城下的刘钊和贾诩下起了象棋。
但他怎么都赢不了贾诩。
被杀得只剩下一个老将了!
刘钊幽怨地看着贾诩:“文和,你都不让让我?”
“主公英明神武,我都怕不是主公的对手,再说,对弈给予对手最大的尊重便是全力以赴。”
“你...”
刘钊白了他一眼。
“这样,我教你下五子棋吧?”
“五子棋是何物?”
“就是横着竖着斜着,只要五子连线那便是赢了?”
“哦,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