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进来,踏进教室之前有一个小插曲,我捂着眼睛,死瞪一个男的,一个不太熟,但是必要时刻还得对峙几句话,也不算熟的人。
我拉着他的衣服,他一副不耐又必须对着我的表情,而我们后面架着一台机器,机器的后面坐着几个人。
“怎样”,辉莫皱着眉头,“眼睛痛”,我一句一话都是咬牙切齿,还怎样。
“我给你买药”,他态度还算诚恳,我就放过他衣角,我顶着还好的眼睛,放下手,但是不打算现在就放他走,他要是走了,我一个人就是表演猴子给下边的人看,既然如此就拉他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叫他来的。
接二连三的人进来,我俩镶在墙角,我明显感觉到我在这个角色里不知不觉往不知名角色靠,意识作用。
我角色觉醒了,我很快进去角色,一副扬起笑脸挂起来。有点女痞子的模样了。
“给你”,只觉得脸颊侧冰凉,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鹊星一张成熟的脸上已经非常完美,他的职业指示他必须这样。
我接过饮料,注意到周围的目光已经移到这里来,应该说自从鹊星进来开始,毕竟见到电视上的明星,人的心里都会好奇,和一些许兴奋。
他是我叫来的,因为我除了他,真的没人可叫了,他没有混娱乐圈之前,本来就是这种圈子的人,是我拉他脱离,但又根本没脱离,所以叫他来再合适不过了。
几人组队,一个人拿来了一张任务卡,几个桌子几个人,卡片上写着“猜谁是凶手”。
“几个小时前有人发现一具尸体,准确的来说是一具和水泥镶嵌在一起的水泥尸,骨肉碎稀,尸体主人目前还在调查中,其中有两个人,一个为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个为三十的男人,两人为失踪人口,列入尸体身份猜测中”。
卡片上末尾写着一横字,“某些案件信息在楼中角落隐藏,各位玩家寻取,最终猜出嫌疑人为获胜”。
大家读完卡片后各自都出发,鹊星本来于是一组的,但是莫辉说一句“我和你一组”,鹊星便和枝黎一组,他俩也算认识,也就这样分了。
整个活动区域在两层楼中间,中间一些存放着工具的库房货架,各种各样的都有。
我和莫辉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处棋牌室内,杂乱窄小的房间里放着一桌麻将桌,我手摸着边缘,“还算干净,房间虽然杂乱但是没有烟头”。
我们之前走了很几个个房间都没有纸条,但是这间房间里,“聚众赌博聊八卦,有用的没用的的信息这里都会传播出来”。
但是很遗憾的是没有一张纸条,莫辉顺着探着脑袋出去,“也许,对面才是信息的传播者”,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对面竟是一个小厨房,一张矮桌子旁放着几个酒箱,我们从窗台爬出去,和麻将房一样的杂乱不堪,灶台都是油腻厚重,我看着脚底踩着的几个烟头,还有桌子上的卡牌,很快在卡牌里找出一张任务卡。
“几个人是很要好的朋友,经常一起喝酒坐乐”,提示不多,就这一句话。
莫辉左翻右找,冷不丁的来一句,“要是你们会怎么做”,我把注意力放在那些装厨房调料上,“该查的查,该检测的检测吧”,打开盐巴盖子嗅了一下,“那你呢”。
“我可不会做这么麻烦的事”,莫辉不在意的回道,实在找不到什么,我们便去另一个房间。
遇到了一大帮人挤在一起,“是杀人魔吧,这么多人”,穿过人形,见到一张地毯上摆弄着十几个白骨,已经黑漆漆泛着白里。
“看着真吓人,模型做着跟真的一样”,说着有人还上手拿着一根骨头细看。
“你们有找到卡片吗”,枝黎凑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卡片,我递给他之前找到的卡片,倒是细细观察起白骨起来,拿一根往鼻尖嗅了嗅,一股焦臭的味道,我不疑面色沉了几分。
回到他们面前对着枝黎说,“你说的没错这个游戏真的很变态”。
“是吧,凶手就在这些白骨其中一个”,枝黎说道。
“你怎么那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