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别墅的一楼会客厅来了几个人,身边是当季各大高奢品牌的高定晚礼服。
赵姨声音温和的说,“跟我来吧”,带着几人来到了二楼池晚的房间门前,刚要抬手敲门,聿时从旁边的门出来,几人和他打招呼,“小爷”,男人点点头只留下一句“别给她化太浓的妆”便下楼了。不知道为什么,聿时心里总觉得池晚化太浓的妆会不好看,这样会把她本身的美掩盖住。
过了一会,聿时便看见池晚身着一件红色的吊带连衣裙,从楼上缓缓走下来。细细的红带子搭在白嫩的肩上,同样修长白嫩的腿随着走路的节奏从裙子里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被卷起几个波浪,自然垂落腰际,再加上淡雅的妆容,美艳高贵又透着一丝妩媚。聿时此时就觉得池晚是在邀请他。
“天这么冷就让我穿这个?”池晚的话打破了聿时脑子里的想法。
男人淡漠出声,“坐车又不是让你走着,冻不死你”。
晚宴在郊外的一栋别墅里举行,是聂氏集团的聂老爷子组织的,也就是聿时的好友聂靳舟的爷爷,要不然聿时通常是不会参加这种私人聚会的。
聿时和池晚一走进会场,就引来众人的目光,毕竟以聿时的品相以及地位走到哪里都是焦点,这次身边还有池晚,两人明明什么亲密的举动都没有,只是并肩走进来,就让人觉得真是般配。几个商业上有头有脸的人过来跟聿时打招呼,池晚在旁边陪着无聊,想去旁边找个地方透透风,刚要转身走,手臂就被聿时抓住,
男人开口,“在这样的场合不要乱跑,看见那些男人了吗,你现在可是他们的眼中餐”。
“我是跟小爷来的,他们应该不敢”。池晚笑着回道。
“他们现在是不敢,他们会给你留下联系方式,等我玩腻了让你去找他们。”
是的,从池晚进来就被宴会上的男人们盯上了,他们都在感慨小爷身边的女人真是绝色,能让小爷第一次领出来的女人,一定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不过他们也就把池晚看作是一只叫的好听的金丝雀,当年的车祸和订婚惊动整个都城,谁不知道聿时是有婚约在身上的。
在他们眼里,男人家里的一定是和自己身份匹配不轻易离婚的,公粮定期交,外面养的自己感兴趣的随时换,自然要看见就有冲动的。
池晚倒是没察觉这些男人的虎视眈眈,她只是感觉到她要被宴会里女人的眼神杀死了,刚才聿时的手握住她胳膊的时候,她怕是那条手臂都要被看焦了,她这么想着紧跟上聿时的步伐。
聿时带着她走到了聂老爷子和聂靳舟跟前,“聿时来了”,聂老爷子笑的和蔼,眼神里是岁月和经历的沉淀,他微微像池晚点一下头算是和池晚打招呼,他们这样的人都不会问池晚的身份,又或是心照不宣。
站在聂老爷子身边笑的明媚张扬的就是聂靳舟,聂靳舟和聿时不是一个领域的帅,聿时浑身透着矜贵,而聂靳舟浑身透着一股不羁,聿时平时穿着多以私定西装为主,聂靳舟则喜欢高奢品牌的休闲装,聿时平时是清冷孤傲,聂靳舟就是热烈张扬,他们唯一的共性可能就是身份地位以及狠戾的商业手段。还好他们是兄弟,不然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聂靳舟一直盯着池晚,笑的玩味,也不说话。直到聂老爷子去和别人交谈,他才慢悠悠的开口,语出惊人,“你和聿时上过了?”
池晚感到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忙看向四周,确定别人没投来奇异的目光,才说:“没有”。
聂靳舟笑的更厉害了,看看聿时,又说:“那我就放心了,你跟我吧,跟他多没意思整天清心寡欲,我带你体验点不一样的”。聿时警告的眼神扫过来,聂靳舟忙抬手摆了下说:“好了好了,我不逗她了,这朵小花儿还是留给你吧,我有大花园不愁这一朵。”
和聂老爷子、聂靳舟见过面打过招呼,他就算是捧场完成,别的人没有值得聿时留下来和他们周旋的,他便带着池晚离开了晚宴。回到芷岸郡庭,池晚上楼走到自己房间就要关门,聿时用手拦着,语气不好的说:“我让你来,是房间多住不满让你帮我分担一间吗?”没等池晚说话,聿时稍用力便推开门走进了房间,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聿时拽着池晚的手臂把池晚扔在床上,欺身压了下去,炙热的吻随即落在池晚的脸颊耳垂脖颈锁骨…,男人的手顺着裙子的下沿钻进去,在因紧张变得粉白的身上一下轻一下重的掐,一阵窸窣声后,池晚感到自己身上一凉,紧接着一具滚烫的身子附在她的身上。
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多,聿时才放过池晚,池晚感觉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哪里都酸疼,她看看身边已经睡熟的聿时,艰难的起床,来到窗前,在飘窗上坐下,看着外面的月亮,思念着远方她心里的人。
聿时睁开眼就看见这样的画面,月光透过窗子倾泻而下落在池晚的身上,女孩眼里盛着泪水盈盈发亮,身上散发的孤独凄凉似乎屋子都冷上几分。在床上暧昧上头聿时感觉他们就是世上最相爱的恋人,激情褪去她依旧爱他。
从来高高在上聿时第一次感受到挫败感,他的声音像从地狱幽幽传出,“没有为他守身如玉,还哭了?”
池晚被聿时突然出声吓得浑身一哆嗦,她生气的瞪着聿时。
聿时拿起身边的睡袍套在身上,起床走到池晚旁边,“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还能让你在这有力气想别的男人”。他伸手去拽池晚,又把池晚拉到床上压在身下,池晚惊恐的看着他,聿时故意靠近池晚,鼻尖抵着池晚的鼻尖,感觉到池晚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他翻身在池晚的身旁躺下,开口“睡吧,今天先放过你”。
聿时刚才本来是想再逗逗池晚的,可他自己竟然有了反应,他怕再等一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又会是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