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灵簌还能感觉到,对方貌似心情不错,就连意志体都维持着淡薄的愉悦。
“朕该叫你什么?前辈?”
到了这,界灵簌才是真的要疯。
谁懂啊,对方的场波就是比其他界灵好听啊啊啊!!!
面对个球魅力如此之大的后辈,界灵簌憋红了球体,呃呃啊啊了好一阵,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最后更是愣生生把对对方给逗笑了。
没开玩笑,对方一笑,祂是真的想把所有家产都给对方,只希望对方能多笑一会儿。
“停停停!你这说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可是你刚萌生的后辈!”
老界灵听不下去了,虽然在界灵簌的视角看来的确很梦幻。
但是老界灵这个尚未接受过新生界灵小震撼的球,并不能百分百理解那种感受。
甚至遗忘星星和天道一起丢失的先决条件,一心觉得界灵簌这个浓眉大眼的,有朝一日竟然也会干出这种“觊觎新生后辈”的事!
但是对于自家教养者的警告,界灵簌沉默了。
祂当时的状态的确不太对劲,对对方的确也有一些肮脏心思。
比方说祂很想跟对方贴贴,很想跟给对方投喂能量,很想把对方偷偷藏起来……
然后。
吃掉!
咳!说错了说错了!
祂没有坏心思,只是对那个后辈有种带着不愿实施的摧毁欲,以及严重超标的浓浓爱护!
“嗷!”界灵簌猛地捂住自己的球身。
“你在沉默些什么?”
老界灵举着须须,虎视眈眈,仿佛随时要再给祂来一下。
一脸惊诧地伸出须须叫停,界灵簌连忙解释:“前辈,你听我解释!”
老界灵没有继续抽祂,只是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放下举起的须须。
“好,你狡辩吧。”
界灵簌一哽,心中夹杂着三分心塞三分心酸和四分茫然不解。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对这个新生后辈没有那种心思,而是……等等!你先听我讲完我丢星星的事呀!”
讲着讲着,界灵簌突然意识到,祂来教养者这边是还有正事要干的!
这边界灵簌回过神,老界灵也如梦方醒。
“那你先说完你的事,再接着狡辩。”
老界灵十分淡定,朝着界灵簌挥了挥须须。
憋住心梗的痛觉,界灵簌继续往下叭叭。
在逗笑了对方之后,祂就跟着对方的笑也傻乐起来,于是也放松了下来。
这一不紧张,好家伙,直接完球。
祂一眼就看见了在对方身后的四只天道。
祂们就像护卫一般,拱卫着祂面前的新生后辈。
在那一刻,界灵簌甚至说不上来,到底是自家天道跟了对方比较难过,还是对方已经有护卫保护对方了比较难过。
只来得及丢下一句“有什么尽管来找我。”
然后祂就失魂落魄地飘走了。
什么也没追究,就鬼使神差地飘走了。
等到再回神,就是跟另外两个界灵待在一块聊球生的时候了。
是的,那俩也跟祂一样,都是丢了星星和天道的冤种。
接着几个球相见恨晚,越聊越起劲。
然后就聊到,之前看到界灵咕和圆润子同时出现,又经常看到界灵咕鬼鬼祟祟地在这一带活动的事。
三球将各自的信息一拼一凑,又找了附近的界灵核实。
得知了界灵咕甚至带走过天道之后,三球更是觉得自己找到了罪魁祸首。
于是一合计,那俩界灵去找界灵咕了,而祂则是来找圆润子了。
结果一想到自己丢了星星又丢了天道,自己演化的小宇宙只能等死的时候,祂的情绪就绷不住了,于是一路哭了过来。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讲完,界灵簌怅然一叹。
“算了,我家天道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想跟着那个新生的后辈,就随祂去吧,我的小宇宙我自己再想想办法……”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界灵簌轻松地作出了这个本该难以决断的抉择。
并拒绝思考,如果是其他界灵拐带自家天道,祂绝对会发生创球这件事。
轮到这个独特的新生后辈身上。
算了,没必要,不至于。
径直三连。
想开之后,界灵簌有种莫名的愉悦,整个球也变得阳光开朗起来。
“对了前辈,我带你去见见那个小家伙吧!祂真超级香!吸溜……”
界灵簌回身望向老界灵所在的位置。
却空无一球。
“前辈?”
界灵簌撒开意志四顾周边,仍旧没球?
祂那么大个前辈呢?!!
算了,祂自己去看香香的小后辈!
没等界灵簌走出几亿光年,老界灵折回来了。
其中一根须须上,卷着个前几秒还在埋头苦读的圆润子。
圆润子被置于两大球之间,仿佛中俄之间的蒙古,弱小可怜又无助。
祂刚接到秦今安消息不久,没来得及为始皇帝陛下庆祝,也没能吱一声为之欢呼。
老界灵伸了伸须须示意圆润子。
“圆润子,来吧,让前辈听听,你还有多少好事是前辈不知道的。”
在两大球的凝视下,圆润子瑟瑟发抖。
呜呜呜,要球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