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谨严检查完,带着池礼一起回去。
临走前,陆久特意提醒池礼:“司谨严最近状态不稳定,躁欲积压了一段时间,这几天估计快进入易感期了。”
以往司谨严的易感期没有规律可循,只能通过自身强制压制,到达一定临界点再打特质抑制剂。
池礼来后,司谨严的易感期逐渐有了规律,虽说还是不算正常,但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每时每刻都忍受着易感期的折磨。
陆久好心提醒:“这次估计会有点严重。”
池礼点了点头,易感期状态下的司谨严,再恐怖的状态池礼都见过,这一点池礼倒是早有准备。
回到司谨严的府邸,池礼又过上了以前般悠闲的生活,但这一次他心绪却没有之前平静。
是时候要考虑离开的事了。
自从那起绑架事件过去后,池礼心中总有些莫名的不安。
他冥冥中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卷入了某个旋涡,越是平静,越需谨慎。
办公室,邱锐正核对完一份文件,私人电话响起,又是陆久打来的。
最近陆久总是借口司谨严的身体状况给他打电话,邱锐不得不接。
邱锐语调平静:“什么事?”
陆久有些高兴地说:“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吃个饭。”
邱锐觉得陆久应该去找围在他身边的omega,而不是整日缠着身为alpha的他,邱锐不是弯的,更对陆久不感兴趣,他冷声:“没事就挂了。”
电话那头陆久急了,“哎,等等,开玩笑的。”
陆久这才说正事:“司谨严今天状态怎么样了?”
陆久每天都会打一个电话问司谨严的状况,因为他打给司谨严,司谨严肯定不会接,而陆久又说最近池礼也不和他汇报情况了。
邱锐仔细想了想,认真道:“我感觉元帅有些过于依赖池礼了。”
邱锐解释道:“以前他不会经常带池礼过来。”
对于在司谨严身边、跟了司谨严二十多年的人来说,还从未见司谨严和谁如此亲近过。
电话那头陆久沉吟了一会,这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道:“过几天我找他聊聊。”
司谨严府邸,这段时间,池礼和司谨严几乎形影不离,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卧室,司谨严毫无节制,池礼经常累得睡过去。
一个小时后,池礼缓缓睁开眼,司谨严似乎刚结束,从他身侧离开。
池礼迷离的眼神逐渐恢复清醒,哑声问:“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
司谨严搂着池礼,咬磨着池礼的后颈,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不清:“嗯,应该是快了。”
在池礼眼中,司谨严差不多是一天一小感,一周一大感,帮司谨严治疗已是家常便饭,他的身体比他的脑子更了解更适应司谨严。
这天,司谨严早早回来,池礼正在书房看书,被司谨严拦腰抱起,直接回了卧室。
池礼进门才发现,卧室内摆放的东西前所未有过的多,堆在床边的桌子上。
池礼拿起一管药剂,有些不敢置信这是司谨严准备的,他念着上面的字,语气略微讶异:“omega易感期必备营养剂?”
alpha的易感信息素往往能强制omega进入易感期,同时omega相较alpha,体力差太多,alpha的易感期往往持续一周,所以市面上推出了很多款陪伴产品。
池礼又拿起另一个:“omega舒缓剂,omega易感期维生素...”
最后池礼拿起了一个玩偶,上面写着贴心的介绍语:您的omega如果喜欢可爱的东西,那这款能够起到很好的安抚作用...
池礼半是讶异半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司谨严。
看到这,司谨严的脸色也变了变,有些解释不清:“我让袁儒准备一下易感期要用的东西,没想到他买了这么多。”
司谨严脸上难得现出了窘迫的神色。
池礼莫名觉得这样的司谨严还怪可爱的,接地气。
池礼看着那个幼稚的玩偶又笑了笑。
司谨严走上前,猛地抱住池礼,把那些东西扔开,似是有些恼怒地咬住了池礼的唇。
...
不知道过了多久。
池礼抓着司谨严的肩膀,嗓子已经哑了,只能这样提醒司谨严,然而他却忽然在司谨严的胳膊处摸到了粗糙的纹路,摩挲了片刻。
几秒后,池礼猛地回过神,睁大眼睛往司谨严的胳膊看去,那里除了一道疤痕,什么都没有,池礼心脏却发瘆地坠一坠,他刚刚明明摸到了,像...
鳞片一样的凸起。
已经彻底进入易感期的司谨严不满池礼的走神,以蛮横的方式让池礼回了神。
池礼的思绪又如断线的风筝般四散开,片刻后,再攥住司谨严的胳膊时,池礼也开始怀疑不定,刚才那异样的触感是否只是自己的错觉。
早在进入易感期前,司谨严就有预料这次易感期得会比以前失控得严重,所以让袁儒提早准备了很多东西。
到凌晨时,司谨严看着面前的人,脑海中想标记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他逐渐听不清池礼的声音,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如恶魔在他耳边低语,叫嚣着要标记池礼,要彻底拥有他。
池礼身上有着比信息素更吸引他的东西,那东西引诱着告诉着他,仿佛他们天生就要融为一体。
池礼也察觉到司谨严的状态越来越不对,沉重的欲望没有消减的趋势,反而越来越严重。
到最后,司谨严猛地咬住池礼的后颈侧。
.......
那是从未企及的顶点,刺激着池礼的神经。
直到彻底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很久后,司谨严才如餍足的猛兽,小心又珍爱地舔舐着他怀里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