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让我住在这里。” 布伦娜把包扔在我床边的地板上，眼里闪着感激的光茫。
“没问题。” 我从后面环抱住她,在她的脖子边亲吻。“我给你清出了一个抽屉。我不知道你要住多久。”
“你给我一个抽屉?”
我松开手,两只手尴尬地垂在身旁。我从没和一个女孩住过一晚以上,所以我不太确定应有的礼节。给她抽屉是不是有点过了?
但布伦娜的惊讶很快变成赞许。“哦,杰克,你是最好的。”她冲我眨眨眼。
我双手环住她的腰,低下头亲吻她。她回吻我,但只是蜻蜓点水。然后她蹲下来解开黑色拉杆箱的拉链。“那么彼德森的言语在你这边造成了什么样的破坏?你的哥们儿们有人对你生气吗?”
“不是很。我是说,当麦卡锡发现我一直在和你约会时,他不太高兴。他现在正式和那个凯瑟琳的姑娘约会,但他还是骂我混蛋。” 我遗憾地吐出一口气。“当我结束你们的约会时,我是一个专横的混蛋。然后马上和你在一起?我不怪他生气。”
“不,你当时做正确的事。他开始真的喜欢我了,而我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记得你曾说过他像小狗吗?我不能和小狗在一起。”
“没错。你需要种马。”
布伦娜嗤之以鼻。“你们怎么老觉得自己要么是小狗要么是种马?这怎么成为衡量男子气概的标准?”
“不是这样。这是衡量我取向的标准。” 我做了一个杰克逊的动作,向她吐舌头。
“呕。你是最坏的。”她咧嘴笑着,打开她专用的抽屉,开始把衣服整齐叠好放进去。
“你已经在整理东西了?”
“是啊。你给了我一个抽屉。我为什么要把东西留在行李箱里?”
“哦,上帝,你就是那种一去旅行就把东西都整理好的人。”
“是的,杰克。因为这样更容易找到,”她正式地说。“谁想每次穿衣服都在一大堆衣服里翻找?”
“我觉得我们不能在一起了,”我告诉她。
“太难了,因为我要住几天。”就那样,她的笑容褪去,心情变得沉重。“我无法相信我爸让我离开。”
“太残酷了,”我赞同。
“萨默说我可以住她那儿,但多尴尬啊。那些混蛋现在谁也不跟我说话。好吧,菲茨在说话,但他不惹事。”
“你不觉得他们有点反应过度吗?” 我试探地说。
“哦,他们确实过度反应了。至少我可以理解我爸为什么老过度反应。考虑到我高中时对他做的一切。”
和往常一样,她的含糊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但我强迫自己不追问细节。她会在准备好的时候告诉我的。我希望。
“我打赌你的父母超随和,对吧?” 布伦娜羡慕地说。
“是啊,他们很棒,”我承认。“除了他们不停唠叨我没有女朋友这件事。如果他们知道我给你一个抽屉,他们可能会开派对庆祝。”
她笑了,然后关上抽屉转向我。“搞定。你想做什么?”
“想看电影吗?”我建议。“我可以做点爆米花。”
“噢,我喜欢这个主意。我去换件舒服的衣服,很快出来和你见面。”
我在离开房门时戏谑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在厨房里,当我发现凯拉站在水槽边倒水时,我出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次她穿着衣服。当她的眼睛落在我身上时,眼中不是饥渴,而是阴霾。
“嘿,”我嘟囔道。
“嘿。”
我打开橱柜,拿出一袋微波爆米花。“电影之夜?”她听起来有点恼火。
“是啊。如果你想的话,你和布鲁克斯可以加入，我就再做一份爆米花。”这是假意的邀请——我知道她肯定会说不。
凯拉绝不会自愿和布伦娜共度时光。我的女孩从前门走进来的时候，凯拉就像一只占有欲强的猫。爪子伸出来,她简直就是在嘶嘶叫。让整个遭遇变得有趣，可布伦娜对这姑娘完全不感兴趣。
“那么......杰克今晚找了个女孩过夜。”现在她的语气更加恼火。
“是啊。”
“一定很认真。”
我没有回答。背对着她,我把爆米花放进微波炉,按下时间。
“或者不是很认真?”她继续追问。
我再次没有回答,因为你知道吗——这他妈的与她无关。但随后布伦娜出现在门口。
“哦,非常认真。”她悠然走过,即使穿着格子裤和T恤,她的性感还是让我的身体立刻做出反应。或者说在我注意到她T恤上的布莱尔球队标志之前我就有反应了。
“那是亵渎,”我说,指着她的T恤。
“不,那是亵渎神明,”她回敬,指着我的T恤。
我低头瞥了一眼,想起我穿着一件灰色T恤,左胸有队徽。
厨房里,凯拉发出轻蔑的声音。
这促使布伦娜扭过身,对她露出笑容。“我们是不是超可爱?”她洋洋得意地说。“我们就像罗密欧与朱丽叶!”
一秒钟,金发女郎看起来像是要真的嘶嘶叫。取而代之的是,她挤出一丝嘲弄的笑容。“嗯哈,你们两个是最可爱的。”
“哦,谢谢你,凯---拉---。”
“凯拉,”她咬牙切齿地说,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布伦娜开始笑。
“你这个贱人,”我告诉她。
“是啊，不过那个女孩想要你。”
“也许你说对了。我发誓,我哪儿也去不了,都会碰到追求你的人。洗手间里的女孩,翘臀的女朋友,你的朋友海泽尔。”
“海泽尔?”我皱眉。“你为什么这么你甚至都不认识海泽尔。”
“哦,你是说她没有告诉你她在校园里堵住我?”
什么?
“对不起,什么?” 我大声表达惊讶。海泽尔完全没有提到这件事。当然,这周我们没说太多,但如果她真的找过布伦娜,你会认为这是她认为重要到需要跟我分享的事。
“她在咖啡店里找到我,”布伦娜解释道。“基本上她给了我整个你对杰克意图是什么以及如果你在玩弄他我就要揍你的演说。”
我笑了。“是啊......她对我比较保护欲。我们一起长大的。”
布伦娜微微一笑。“她远不止保护欲。”
“不,不是。”
“还记得我们说到男人多蠢那件事吗?” 我怒视她。“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这个?”
“哦,对了。那是我和萨默说的。忘了我刚才说的,杰克。” 她眨眨眼,满脸纯真。“男人一点都不愚蠢。”
我们两个都没怎么注意电影。我们一起蜷缩在毯子下,接下来一个小时都在互相挑逗。布伦娜的手不停地把玩着我的，然后再次伸手拿爆米花,让我倍受刺激。
我也不甘示弱,隔着T恤揉捏她的胸部，直到把衣服顶起小帐篷。当她试图把胸部往我手里送时,我拿起爆米花碗大口吃起来。
看到电影大约一半时,布伦娜按下暂停,将遥控器放在桌上。
我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我正看的起劲呢。”
“噢,是吗?告诉我那部电影讲述了什么,杰克。”
我在记忆库里搜刮,一无所获。“外星人?”我猜。
“不对。”她嘻嘻笑着,几乎是拖着我进了卧室,在那里她把双手放在臀部,说:“躺下。”因为我不是她以为的那种愚蠢男人,我躺下了。
转瞬之间,我一丝不挂,任她摆布。她吻我身上的每个部位,柔软的嘴唇划过我的胸膛,调皮的舌头若有似无地滑过我的腰部,向下逡巡。她舔我的腹外斜肌,呼吸挠痒我的皮肤,然后她突然坐起来脱掉所有衣服。现在我们两个都赤身裸体。
她很满意。“你太他妈性感了。”
“你也是。”
“我喜欢你,杰克,”她低语。“我也喜欢你。”
她的节奏加快,我闭上眼睛。我不仅仅是喜欢她。我想我正爱上她。但我不会大声说出来,尤其是在欢爱中。据我所知,女孩不会把欢爱时的我爱你当真。她们会认为那是被诱导的。
我绝对正在爱上这个女孩。
......
“要到了吗?”
她无言地点头。呼吸变得急促。
......
事后，我把她抱在怀里,我们就这样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