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清和易怀南的目光同时投向这位大霸总。
“从基金里拨点款,叫司祁代表楚天集团去慰问一下。”
司祁是楚天集团的总裁,他出面,足够代表集团的诚意和人文关怀了。
“我即刻去办,池董真是人美心善菩萨心肠。”易怀南知道,自家老板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大好人。
“这还用你说吗?”
池不楚虽然表面风轻云淡不以为意,被人夸赞,心里还是很得意的。
特别是当着江不清的面被人夸,他心里舒畅极了。
“楚楚,你真好,心胸宽广令人佩服。”江不清抱住池不楚,在他额头用力亲了一口。
“谢谢宝宝表扬,我会继续将这份美德传承下去的。”池不楚顶着花痴脸,目光眷恋的看着江不清。
“阿南,中午不用订餐,我妈要过来看他。”夜闻舟进来给他挂盐水。
“还要打针啊?”池不楚两道眉拧都得快折起来了。
夜闻舟找着理由就不会放过池不楚,努力奚落他,“你是不是男人,这么大个人还害怕打针?”
池不楚薄唇一抿,扬起抹痞帅痞帅的流氓笑意。
“我是不是男人,你问问我家清清宝宝。”
江不清哀哀怨怨瞪了他一眼,你们聊天,扯我作什么鬼?
夜闻舟看向江不清,“清清,你穿这么严实干嘛?今天室外36度,室内恒温24。”
江不清耳尖悄悄染上红霞,“我有点感冒。”
“池不楚!!”夜闻舟沉冷的嗓音以怒吼的方式暴发出来。
“?!”江不清、易怀南肩膀一抖,两脸懵逼。
“你干嘛?吓到我宝宝了。”池不楚瞪他。
“你昨晚到底搞什么了?打架去了吗?你想废了这条胳膊是不是?”夜闻舟脸上挂着愠色,厉声质问。
夜闻舟像只被人抢了蛋的母鸡,面瘫脸都气红了,池不楚仿佛能看见夜闻舟头顶那片隐形的鸡冠都气得在颤抖。
池不楚心里不免有点怂,“没干什么啊,怎么了?”
“还说谎?”夜闻舟冷眼瞪着他,嗓音极沉极冷。
“我没说谎,我整晚都在房里没出去,清清可以给我作证。”池不楚信誓旦旦回答。
夜闻舟这个掏粪工发这么大火,难道他通过察颜观色,就知道我昨天晚上和宝宝煮饭了?
“闻舟哥,楚楚昨晚确实没出去。”江不清帮池不楚作证。
“你们干什么了?”夜闻舟问。
那双探究的目光在江不清身上打量,似乎找到了江不清为什么穿这么严实的原因。
“......”江不清尴尬得脸又红了,低垂着头不说话。
双手无处安放,只能窘迫的搓揉着白衬衫的衣角。
“阿舟,怎么了?”易怀南拉了拉他,示意他注意一下语气。
“你看看他的狗爪。”夜闻舟气不打一处来。
江不清和易怀南往池不楚的右手看过去,好像比昨天肿?
“楚楚,手疼吗?”江不清发现问题,紧张的看着池不楚。
“有点麻疼。”池不楚递了个安慰的眼神给他,“没事。”
“哼,能不疼吗?”夜闻舟冷哼,“石膏歪了,压迫神经和血管,如果不是及时发现,神经坏死就等着锯胳膊吧。”
“楚楚。”江不清嘴角往下一撇,自责和内疚快把他淹没了。
如果不是自己喝醉胡闹,楚楚也不会再次受伤。
“?!”池不楚吃惊的看着他,“你别吓人啊,宝宝,别听他乱说八道,医生就喜欢吓人。”
“我吓人?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昨晚玩得挺刺激啊?”夜闻舟冷嘲热讽。
刺激倒是挺刺激的,但池不楚不敢说出口,怕惹恼了这名掏粪工,生起气来,真的把自己的胳膊随便找个理由给卸了。
“这么严重吗?”江不清吓坏了,眼里漾着水气,“闻舟哥,那现在怎么办?”
“是啊,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该想想怎么解决问题。”易怀南说。
“还能怎么办?石膏拆了重新打!”夜闻舟瞪了池不楚一眼,“一个月内,不许同房!”
“能不能别这么残忍,我们刚新婚呢!”池不楚抗议。
“楚楚,你别说了。”江不清羞得无地自容,“闻舟哥哥,我们听你的。”
“一个月,离了大谱,我坚决不同意。”池不楚誓死捍卫自己的福利。
江不清易怀南:“......”
江不清真拿这个老色痞没办法,都快变成独臂侠了,还有心情想这些风流雅趣的事。
“这事就那么有瘾?”夜闻舟脸都气黑了,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恶狠狠剜着池不楚。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池不楚朝他露出猥琐男的独特微笑。
“我没你那雅兴。”夜闻舟不自在的觑了眼易怀南,耳尖微微发烫。
“咳!”易怀南眼睛往四处乱躲闪,“我去办事。”
“阿南。”池不楚叫住他,语气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夜闻舟是不是不行啊?”
江不清、易怀南、夜闻舟:“?!”
“真不行?”池不楚帅脸露出同情之色,在找打的路上狂飚,“不行就要趁早治啊,阿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这棵歪脖子树不行,后边还有整片枝繁叶茂的森林呢,你......啊~~~~~~”
池不楚欠揍的话,以惨叫声结束。
“夜闻舟,你干嘛?!”
夜闻舟听见池不楚的吃痛声,才将压在他右肩膀的手松了力道,“再胡说,我卸了你的手。”
男人什么都可以说,就是不能被人说不行,他行得很。
“哼,胆小鬼,有肉都不敢吃。”池不楚真是个张了嘴却不好好吐象牙的家伙。
夜闻舟被他截中痛处,面若寒霜,“谁像你,精虫上脑的老色痞一个。”
“我和宝宝那叫水乳交融鹣鲽情深。”池不楚为夜闻舟和易怀南开悟,“俩人若是情深意浓,必然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渴望和对方肌肤相贴,身心灵交融。那种感觉,妙不可言,堪称升天。”
“楚楚。”江不清尴尬打断老色痞的言传身教。
池老师脸皮也真够厚的,自己也才开荤实操没几天,就好意思开班授课?
好不要脸。
“咳,本公子呢,话就讲到这里,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池不楚敲黑板下课,“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夜闻舟派人过来帮池不楚重新打上石膏,声色俱厉警告他,“再敢乱动,手真的会废掉,我不是吓你。”
“知道,我还能分不出轻重?”池不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