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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开钟点房(1 / 1)


小宁听过之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动作依旧是玩着自己的笔记本,我躺在病床上看阿姨忙前忙后的就说:“阿姨,要不您回去吧,这里有护士就可以了!”

阿姨说:“这怎么可以,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就留在这里照顾我的乖女儿!”

小宁也帮腔说:“妈,你回家吧,你不回去晚上你睡哪里啊?”

阿姨说:“妈不睡,妈就坐在这里陪着你!”

小宁忽然鼻子有点酸酸的,二十多年来自己虽然和妈妈关系一直不错,但是从来没有去真正体会那种浓浓的母女情,那种疼爱情深意切深入骨髓,简单的一句话让自己在那一刻真的想落泪。

床上放着的电话响了,我拾起来看了下是齐飞的号码,犹豫了两秒还是接听了,齐飞很柔弱地说:“周宇,是你吗?”

那声音虚无缥缈的就好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传到这里已经变成那种轻飘飘的了。

我说:“是,齐飞你怎么了?”

小宁听到我提到齐飞的名字抬头瞥了我一眼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玩儿自己的笔记本。

我就拿着电话走出房间去走廊上接听。

齐飞说:“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老实说:“我现在在医院里!”

齐飞紧张地问:“在医院干什么?谁生病了?”

我说:“我开车出了点小事故,不过就擦伤了点皮,没多大事儿!”

齐飞绷紧的神经才放松下来说:“这样啊,我也没事儿,我们全家决定要移民加拿大了,明天飞上海转机,你有时间吗?我们再见个面吧,你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你吧?”

我震惊地说:“啊?这么急啊?别,我很好,你现在在家吗?我去你们家门口找你!”

齐飞说:“你真的没事儿吗?”

我急道:“我真没事儿,你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挂掉电话我急匆匆地推开门冲进病房,在我床上到处翻找衣服,小宁说:“火急火燎地干嘛啊?”

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现在有急事儿必须离开医院!”

阿姨说:“哎,哎,周宇,医生说你还不能出院呢!”

我说:“对不起阿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话间我已经换好了衣服,在我出门的时候护士小姐拦住我说:“你干什么去啊?”

我说:“有急事出去一下!”

护士小姐死死抓住我的胳膊不放道:“你不能走,你还不能出院!”

我用力甩开她的拉扯莽莽撞撞地逃出了病房,在门口拦了辆车就直奔齐飞家,往事的一幕幕的开始在我脑海里放电影,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却不知道它来得这么快,我一遍又一遍对司机说:“麻烦你开快点儿!”

车像离开弦的箭迅速朝齐飞家飞去……

出租车在齐飞家的小区门口停下来,我付了钱就进了小区大门,在齐飞楼下的时候我拨打了她的电话,她说马上下来,路边那盏孤零零的路灯散发着寂寞的光,把我的影子照射得很短小,我抬头看着她家的窗户里照出来的光线,窗户上有个影子在晃动,我就想起了那句校园民谣:今夜我又来到你的窗外,窗帘上你的影子是多么可爱,悄悄地爱过你这么多年,明天我就要离开……

可是明天离开的就是你。

齐飞下楼来在我五米处停下脚步,痴痴地盯着我,此时的我样子一定也很狼狈,一只受伤的胳膊打着绷带吊在脖子上,疲惫不堪的脸,再加上我穿着单薄的衣服在这个寒冬里冻得瑟瑟发抖,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柔情,我也忘情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明天即将离我远去却依然深爱着的女孩。

她走过来用她那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受伤的胳膊呢喃地说:“疼吗?”我感受着她手指传来的温暖。

我微笑地摇摇头说:“不疼!”

她无限心疼地看着我那副可怜样,眼睛里快要溢出眼泪来。

我笑着说:“真不疼,你怎么哭了?”

她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说:“没有,不疼就好,你要学会照顾自己啊,明天我们家就要走了,从上海转机去加拿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唇微微张开了下又被迫合上,我有些哽咽地说道:“对不起……”

她的手指封住了我的嘴唇说道:“什么都别说……”

我点头,我想轻轻地抱一下她被她推开,她说你跟我来。

我问她:“干什么去?”

不由分说她拉着我朝小区门外跑去,我就跟着她走,大约走了一个路口她把我带到一家快捷酒店的门口停下来,这个时间繁华的街上已经是华灯初上灯火璀璨,我不明就里地看着她说:“我们来干吗?”

她指着LED显示屏上的‘钟点房’三个大红字说:“开房!”

我问:“你爸爸妈妈不会找你吗?”

她神秘兮兮地说:“就住两个小时!”

我脑子一下坏掉了,我真不知道她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对这种钟点房一向带着偏见,一直以为两个小时的时间不是用来睡觉休息的而总是邪恶地和某项运动联系起来,所以我从来没有真正去住过钟点房,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也只好点头同意。

我用我身份证开了一间商务大床房,68元包三个小时。

进去房间后她就脱了鞋躺在了舒适的大床上,我的心怦怦直跳,我们这样到底是在干嘛?是最后的疯狂还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

我站在床边不知所措,她诱导我说:“脱掉鞋,到床上来!”

我紧张地说:“齐飞,别这样!”其实我心里对她的举动并不反对,只是我怕她是一时冲动就提醒她道。

她依旧重复着那句话像一句魔咒一般魅惑着我:“脱掉鞋,到床上来!”

我下定决心似地脱掉鞋躺在她的身边,此时,此时房间里顿时暧昧起来,干柴烈火,只需要一个火星就能点燃,我喘着粗气紧张地呼吸着,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把我那条伤残的胳膊抬起来钻到我怀里又轻轻地放下说:“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我们什么也不做,我要好好记清楚你的脸!”

我也用另一只完好的胳膊紧紧地抱住她说:“好好,我们什么都不做!”

她盯着我的脸眼睛睁得很大,长长的睫毛扑簌地闪动着,全身散发出迷人的芳香,鼻子呼出来的热气撩到我的脸上,我忍不住上前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闭上眼睛幸福地微笑着,眼泪瞬间恣意地流了出来……

我一下慌了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吻你的!”

她轻轻地抱怨我道:“傻瓜!”

然后她又接着说:“关掉灯吧!”

我说好,坐起来关掉房间里的灯后陷入了一团漆黑之中,齐飞说我在这里,我摸摸索索地又躺下来紧紧地抱着她。

她轻声细语地向我述说我们的过去:“周宇,还记得我们一起骑单车去市政府门前看音乐喷泉吗?”

我说:“记得,那时候的时光多美好啊,像在梦中一样!”

齐飞又说:“还记得我们几个为了逃票进国花园从桥底下钻吗?”

我说:“记得,桥下好多大便,好脏啊!下次我们再也不从桥底下钻了!”

她发出一阵好像笑也好像哭的奇怪声音,我又把她往我怀里抱紧了下。

“还记得我们一起去四川看王帅吗?”

我说:“嗯,可怜又伟大的王帅!还有四川江油那个可爱的小家伙,好像很喜欢你啊!”

齐飞又说:“还记得那个……”

我没等她说完就说:“我都记得,齐飞,你相信命吗?我们真的就这样错过了吗?”

齐飞说:“以前不信,现在信了,我们缘分浅,如果有来生,我会不顾一切和你在一起!”

我说:“那今生呢?今生还长着呢!我和你一起走吧,我们去加拿大,一切从头再来!”

齐飞摇摇头说:“别傻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我孩子气地说:“为什么?你未嫁,我未娶,我们怎么就不能在一起?”

齐飞安静地说:“别傻了,那艳妮妹妹怎么办?我并不贪心地想要拥有太多,我就想和你再单独待两个小时就知足了!”

我也有些哽咽了呢喃地说道:“飞儿,对不起!”

齐飞挡住我的嘴唇说:“嘘,别出声!听!寂寞在唱歌!我们就这样安静地躺着都别说话可以吗?”

我说嗯,然后房间又陷入了无边的寂静之中,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们就这么安静地互相抱着,什么都没有做,内心平静得像水平面一样,只是用火热的心去温暖彼此的身体。

中间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心生杂念,这是多好的一个机会我很想不顾一切的把她拿下,可是她在我心中圣洁的依然是那副洛神仙子的模样,这种圣洁没有随着她结婚而发生任何变化。

初遇她时那种清纯唯美的样子已经深深烙在我的心里,她已经说了她需要的仅仅是两个小时的在一起时间而不是那几秒钟的快感,所以我心无杂念,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个婴儿一样,我甚至连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没有。

时间滴滴答答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知道每过一秒我就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少一秒,每过一秒我对她的眷恋又增加几分,内心深处有一个荒唐的想法正在萌发,那种放下一切想和她私奔的冲动愈发地强烈,但是我知道这个想法一旦去做了我就要承受各方面的压力。

正反两派在脑海里展开激烈的斗争。

齐飞轻轻地说:“宇,我去加拿大了你会去看我吗?”

我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会!”

她又接着问:“会想我吗?”

我说:“会!”

所有情侣之间甜言蜜语的废话她都问了,我也郑重地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

她吻得累了就紧抱着我睡了。

我对齐飞的亏欠让我深深地陷入自责之中。

齐飞说:“宇,你说怎样才能让时间停住,停留在这一秒?”

我轻叹一口气,我何尝不想?如果这一刻成为世界末日我也愿意,可是,时间是个最无耻的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意蒙眬中我看到齐飞坐在我的单车后座上,我们在田野上快乐地奔驰着,两边是绿绿的草坪和新区漂亮的体育馆,然后我又听到齐飞微微的啜泣声,我一下意识到我又做梦了,我推了推齐飞说:“喂,你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她懒懒地问:“现在几点了?”

我摸出手机瞄了一下时间说:“马上就要十一点了”。

齐飞说:“该回去了,你去开灯!”

我说好,打开灯之后,明亮的灯光晃得我们睁不开眼睛,我看了下齐飞,她眼睛有些红肿,似乎眼眶里还噙着泪光,我说:“你哭了?”

齐飞没有说话,用手胡乱地抹了一下眼睛说:“我去洗个脸,准备回去”。

我说:“是应该回去了,再晚了阿姨和叔叔就要担心你了”。

齐飞去了卫生间,我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她出来的时候洗了脸和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头发,人一下清爽了很多,只是那两只红肿的眼睛依然那么醒目。

我也去卫生间用一只吃力地撩着水洗脸,齐飞走进来说:“我帮你吧!”

我说:“不用了,我随便洗洗就行了”。

她不容我反驳已经一只手按住我的头,一只手接水帮我洗脸,她的手一下一下抚过我的脸,我有些难为情,这是她第一次帮我洗脸,也是为数不多的用手接触我的脸,等她帮我洗好后用毛巾帮我擦脸,那种贤惠的动作一下让我想起了我妈,我痴痴地看着她。

她忽然双手捧住我的脸仔细地端详了起来,我怔怔地看着她的举动。

齐飞说:“你的是油性皮肤,以后洗脸记得要多用除油的洗面奶洗脸啊!”

我点头说:“嗯!”就像是一个听话的孩童面对着慈祥的妈妈。

退了房我们就沿着大街走,晚上十一点,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霓虹闪烁,人流熙攘,我在想这个平凡的夜里还有多少人正在经历着相逢和分离。

我俩沿着方地板砖铺成的大街并肩前行,快到她家居住的小区门口时我们放慢了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索性停在了路边。

我们俩情不自禁地又拥抱在了一起,全然不顾街上行人的诧异目光和指指点点,情到浓处我还吻了她的额头,她小鸟依人地缩在我的怀里,差不多过了十多分钟,她推开我说:“你回去吧!”

我问:“你让我回哪里?”

她没有表情地说:“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我煽情地说:“离开你之后我就无家可归了!”

她也感叹道:“我也一样,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走到哪里都是在流浪!”

再一次吻别,转身。

别人总是说,什么叫天涯海角?此刻,转身,背向你,已经是天涯。

我大步迅速地离开,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哭着上了楼……

我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了会儿觉得很没意思,又不知道我该去哪里就一个人钻进了一个酒吧,要了一瓶酒一瓶一瓶开始喝了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喝了多少瓶,然后我就趴到吧台上不省人事……

隐约中我被人拖进了一辆出租车里。

出租车驶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一个女生说:“师傅,就在这里停一下吧,麻烦你帮我把他扶出来可以吗?”

司机说:“好嘞!”

我看清楚了那个女孩是艳妮,她付了钱,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被人硬生生地拉扯了出来,刚走几步就在路边的花池里哇哇痛快淋漓地吐了一番,艳妮也全然不顾那股恶心的味道站在我后面帮我捶背,吐过之后我稍微清醒了一些,基本上能在艳妮的搀扶下走路了。

走了几步艳妮发现宿舍楼全部熄灯了就打电话给小云,小云说:“你去哪里了艳妮?现在还不回来?宿舍都熄灯了!”

艳妮说:“我知道,我就在学校外边,跟周宇那个混蛋,他喝得醉醺醺的,我倒是可以喊下楼阿姨给我开下门,可是这家伙进不去宿舍啊!醉的跟死猪一样!”

小云焦急地说:“那怎么办?”

艳妮重复反问道:“能怎么办?先在外边找个旅馆让他住下了!”

小云叹了一口气说:“也只有这样了,那你去吧,我现在出不去,我要是能出去我肯定能帮你!”

艳妮苦笑道:“谢谢你了,我没事,你先睡吧!”

小云说:“好的!那你小心点”。

艳妮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愤怒地朝我后背上狠捶了几拳骂道:“都怨你这混蛋,该死的,害得我进不了宿舍,明天还考试呢?你让我怎么办?”

回答她的只有我哼哼唧唧的声音。

无奈之下,艳妮吃力地扶着我去校外租房住,十一点多正是那些校外小旅馆生意最忙的时候,刚走几步就有好多老婆婆不厌其烦地问:“住旅馆吗?”

艳妮搀扶着我实在是太累了就老实说:“住!你帮我扶一下他吧!”

老婆婆见生意上门兴奋地说:“好的,那快走!”

我在两个人的搀扶下迷迷糊糊倒在了旅馆的床上,艳妮帮我脱掉鞋子盖上被子然后准备离开,刚要反锁门忽然意识到留下这么一个醉醺醺的人在旅馆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艳妮向房东要了一壶开水帮我倒了一杯水让我喝然后又用热毛巾帮我擦了一下脸。

把我安置妥当了之后艳妮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索性和衣躺在我的旁边,因为这种小旅馆的房间里就两床被子,一开始我们是一人一条被子,但是她发现这种房间里并没有供暖,盖一床被子显然还有一点点冷,就索性和我钻进了一个被窝,把另一条被子压在我们身上,这样应该暖和了一点。

和我这样的一个男人躺在一块儿艳妮忽然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如果现在可以对着镜子看一下自己的脸就会知道到底有多红,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和一个异性朋友住在一个房间,更别说是睡在同一张床上钻在同一个被窝里,那种少女情怀的悸动和羞涩让自己心脏噗通噗通剧烈地跳个不停,尽管我们都是穿着衣服。

迷迷糊糊中我翻了一个身抱住身边这个人,刚开始艳妮用力地把我推开,但是我就像一个将要溺水身亡的人一样死命地抱住她就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抵抗到最后艳妮终于不再反抗了,身体疲惫地不再动弹。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齐飞马上就要登机,飞机上有好多高鼻子的老外,我似乎看到齐飞被两个面目狰狞的老外拽到了一个荒凉的海滩上……

我就大声喊道:“齐飞,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闻听此言,艳妮弱小的身体猛然间颤栗了几下大大地吃了一惊!这对她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就好像一个本来在和煦的阳光下行走漫步的人忽然遭受一盆冰水的浇淋,她猛然间推开周宇,所有的信任信仰轰然间倒塌,悲愤委屈复杂的情绪瞬间把自己淹没。

第二天起床后我发现自己躺在某旅馆的一张大床上,脑袋涨得要死,我很想象某些穿越的女主角白痴地问上一句:我怎么会在这里?但是我身边空无一人,迷迷糊糊记得昨晚发生的一些事儿,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芳香,我都在怀疑昨晚是不是一场梦,隐隐约约记得是艳妮把我送到这个地方睡觉,可是怎么不见她的踪影,我简单收拾一下走出房间,一个阿姨正在客厅里拖地板,我就问她:“我昨晚是一个人过来的吗?”

阿姨说:“不是啊,是一个漂亮的姑娘送你过来的,你昨晚喝得醉醺醺的,是我们把你搬上楼的,她今天早上很早就出去了,对了,她说要去考试等你醒来后让我告诉你一声,让你自己回医院!”

我点了下头说:“哦,谢谢,我知道了!”

走出小旅馆就看到了学校的铁栅栏围墙,校园里稀稀拉拉地有几个学生,有些学生正在托运着行李箱大概是已经考试完准备回家,我才发现我好久没有回学校了,可是我也不是什么学生,我不知道我到底该去哪里?

回学校宿舍还是回医院躺着?我的伤基本上也就这样了,半死不活地再这样扛两天估计也差不多该痊愈了,现在回医院还要面对小宁和阿姨那些严厉的目光,然后就想不管自己到底怎么样总该给她们打个电话,要不然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跑出来她们肯定还在担心,我就拨通了小宁电话。

我说:“喂,小宁我现在在外边!”

小宁漠不关心地问:“嗯,那又怎样?”

我说:“别担心我,我没事儿,就是出了一些小问题,等我解决了我就回去!”

小宁也没问我什么出了什么问题还是那么冷冰冰地说:“嗯,知道了,没事儿了吧?”

我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她这样漠然的态度呛得几乎溺水身亡,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我无奈地说:“那好吧,好好养病,等我忙完了就去看你!”

小宁说:“好了,我挂了!”

挂掉电话我又顿感失落,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学校宿舍走去。

走进宿舍里面空荡荡的,走廊上也听不到平时的喧嚣吵闹声,大概今天都去考试了吧,我说我进来的时候看大门的阿姨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但是无所谓了,底下几楼还有低年级的学生不考试。

收拾了一下从镜子中看到自己面色苍白有些疲惫的憔悴,胡子茬已经好多天没刮了,有些不修边幅,忽然又想起今天齐飞一家要去上海转机,不知道现在出发了没有,我换了件衣服就冲出宿舍,出门打了辆车直奔齐飞住的小区。

来到齐飞小区大门口我忽然不敢进去了,我也没打电话就那样守在了门口,从远处偷偷观看着他们家的动静,每一个从她们那栋楼出来的人我的目光都会在他们身上盘旋好久,就那样守株待兔地既希望又害怕看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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