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老天感觉到了我的杀戮,晴空万里突然天降大雨……
走在这雨里无比的畅快,穿越过来整饬县吏,行正义之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尽管大雨滂沱,我的步伐依旧坚定有力!
拐弯过去不远就是我住的宅子,刚走几步就看到宅子门口站着一个人,看身影正是上官玉儿。
“玉儿,你怎么在这!”
我快步走过去,发现玉儿站在雨里,周身没有雨具,整个人湿漉漉的颤抖着。
“公子……你……你终于回来了,玉儿担心你,所以……”
一边说一边牙齿抖动着,此刻顾不上男女之情,赶紧抱住她走进了屋里!
“你怎么这么傻~”我叹了口气,我想把她放下来,但是她的手抱住了我!
“我怕你回不来了,我怕又剩下我一个人~”声音里带着哭腔~
“说哪里话,我怎么会回不来~”
再温柔的声音也抵不上这心疼,顷刻间两个人吻在了一起……
…………
夜已经深了,我抱着她躺在床上,跟她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今天你可是冲动了!”她皱着眉头说道:“得罪了县衙,又得罪了齐家,想来你有东桓令牌在手,明着县衙不会动你,可是暗地里,这县衙,松月楼和齐家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尤其是这齐家,那家主可是当朝宰相蔡文道的管家,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
“明着我有东桓令牌在手,暗地里我有武艺傍身,齐家虽然家大业大,可这庆云县能动我的人可没有~”
“唉,刀口舔血终究不是正道,我担心……”
“不用担心,担心你就够了,因为……”
说着又蒙上了被子~
“你坏~”
…………
本来我还在琢磨着齐家的手段,没想到让我遇到了熟人。
“啪啪!”
过了几天,早上起来就有人在敲门。
“谁呀!”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县衙的人。
“王公子,县太爷有请”
来人就是上次的官差,上次打了老鸨子,我把银子给了哥几个,那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见面客气多了!
“哦?什么事吗?”
“钦差大人到了,让您过去一叙!”
“哦!”我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那天见到东桓学宫令牌,县太爷说过让钦差看看。
“好,你们带路!”
一路走来到县衙,远远就看到一个人影坐在上位,旁边坐着县太爷和师爷。
“大人,人带来了!”
我跟着走进来,刚往上看,上边那人竟然急匆匆的走了下来。
“哎呀,老师,我终于见到您了!”
“周之培!”
我突然惊呼出来,东桓一别,时日不久,竟然成了钦差大人。
“老师,近来可好!”
……
旁边县太爷都傻了,估计心里想着,那天幸好没打我!
“你们都退下吧!我跟老师有话说!”周之培一声令下,所有人赶紧作揖走了下去。
“我说老周,你怎么成钦差了!”所有人都退了,我也不再含糊直接坐了下来。
“您叫我之培就好!”
我摆了摆手:“哪里有那么多规矩!”
“哈哈,好,那日老师醉酒吟唱佳作,我等皆以为老师为天人,本想庆祝一番,奈何另外两位老师有急事需离开,我等也只能回到学宫,因为上官老师的离去,我们南朝人大多也都回来,东桓学宫本就是天下朝廷最为看中的人才之地,回国后得皇上召见,又指为驸马,所以才有了这钦差的名头。”
“原来是驸马大人!”我笑着说道:“我得给你磕一个!”
“老师说哪里话来!您那篇序,我每次读来,都惊觉天人之作!”
“你来这个是~”
“皇上派我巡查各省,顺便把岁金之事放下去!”
“岁金?”
“是啊,我朝武力最弱,为求自保,每年需出岁金、细软之物与北朝和兴国~”
“岁金?你打算如何?”
“按往年惯例,皆交于各地衙门办理,各地衙门交于富豪之家,或者富豪出,或者地面上兑换!”
“如此说,这岁金收取不是一年了吧,此等金贵之物,或不会有太多了!”
“老师说的是,岁金收取五年有余,暂不说岁金多少,单单这兑换岁金的银子,朝廷已经花不起,只能用银票抵扣,连续几年,这银票是越来越多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这对老百姓可是伤害不低呀!银票超发,支付能力却越来越弱!”
“是啊,我等有心挽救如此局面,可现如今北朝和兴国的边军又有异动,看起来短时间内,也只能这样了!”
“呵呵,为何不通过东桓学宫来平衡一下呢?”
“老师有所不知,东桓学宫的先生虽然为各国治理之人,可是东桓有规定,进东桓就要摒弃家国概念,而且我们皆为学子,跟先生,实在是说不上话!”
“如果我来呢?”
“您?”周之培看我半晌,随后急忙施礼:“肯定老师救我国于水火,您文武大才,深的两位老师之心,您出面必定事半功倍!”
“好,好,好!”我点了点头:“为万无一失,岁金的事情你照样去办,我需要时间运作!”
“好!”
通过这一次谈话,我想到一条妙计,一石二鸟,想想都觉得相当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