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是何必呢……”
坐在椅子上,旁边坐着玉儿,她一脸担心的看着我说:
“他们那么多人,咱们不必如此出风头,就怕哪天让人家害了咱们!”
我笑了笑说:“人吗,来到世上总归要有些作为的,比如考取功名,比如行侠仗义,何况与你来说是有仇的,这仇必须要报!”
“这……”玉儿紧锁着眉头,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睡觉吧!”
虽然我们俩在一块,可一直都是分房睡的,她在里边,我在外边……
…………
本来以为这事可以过去,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帮人的瑕眦必报!
第二天接近下午三点,院长的门敲响,我走过来看了看,四位身上都穿着官衣,看来这是冲着我来的!
“几位差官,可是来找我?”打开门,我笑了笑说道。
“你就是王洋?”
我点了点头。
“把他锁上,跟我们上堂!”
说完其他几个人拿着铁链子走了过来~
我急忙说道:“官爷,官爷,我这身子骨从来都戴不了重物,这些银子也是拿着难受,要不您保管着~”
带头的看了看我,掂量了两下:“好了,既然这罪犯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这锁链就免了吧!”
“谢谢官爷!”我笑了笑说道。
县衙里,刘妈妈已经在哭天抢地了……
“来人可是王洋?”
县太爷坐在正大光明的牌匾下边,一个干瘦的老头,脸上没有二两肉。
“正是!”
我看着他说道:“不知大老爷,唤我过来何事呢?”
“何事?呵呵,丝毫未见悔过之意,这人犯滑的很,来人给我打!”
“等等!”我站起来说道:“县老爷这是要屈打成招啊,打我总要有个原因吧!”
“原因?呵呵,你来看,这是松月楼老鸨子的状子,夜闯松月楼,打松月楼的伙计,砸了松月楼的店,可是你做的!”
听到这话,我笑着说道:“是!起因冲突是这老鸨子派人抓我的媳妇儿,作为男人我只能这么做?县太爷如果是您呢?”
“我?那我肯定……”
还没等县太爷说完,旁边师爷赶紧咳嗽起来。
“好狡猾的犯人,老爷我差点上了你的当!既然承认了就好,来呀,给我打!”
“等等!”我有一次叫停:“县太爷断案讲法讲理,老鸨子错在先,要打是不是也要先打她!”
“打我?”老鸨子一听这话,怒上心来:“县老爷,这人是我买的,合法呀~”
“是啊,老鸨子合法,你打人就不合法!”
“买卖人口合法?好,我再问你,卖时可有父母之言,或有卖身契在?”
“这……”
我哈哈大笑:“这就是强买强卖喽?县太爷,于情于理,是不是要先打她!”
“这……”老头一时没了主意,歪过头看着师爷……
师爷也是眉头紧皱,不多时,也只能点了点头。
“来吧!”我笑了笑站在一旁~
“老爷呀,我一个妇道人家,哪知道这么多,何况我那院子还有……”老鸨子一边哭一边说,听到最后一句,老爷子差点吓出心脏病。
“住嘴!老滑头,今天本官先打你!”
这老鸨子也是不开眼,她想说有老太爷的钱在妓院,这大庭广众之下,怪不得老爷子生气。
我暗地里给几个差官使了个手势,手里比了一个十,那意思,打狠点,我拿十两银子。
这老鸨子肯定暗地里走了县太爷的情,这哥几个可没照顾过,差官的头看着我,点了点头,随后衙门后头,响起了一声声老鸨子的惨叫!
十大板过去,老鸨子昏死过去,县太爷怜悯的看了看地上的老鸨子,叹了口气。
“接下来就是你!三十大板!”
此刻老爷子已经有些愤怒了!
“等等!”
“你又要如何?”
“给你看看这个!”
说着我把东桓学宫的令牌扔了过去……
“这是……”老爷子借着日光看着:“东~桓~学~宫~东桓学宫!”
师爷听到这话,赶紧走了过去,两个人一阵嘀咕,县太爷的手也在阵阵发抖!
“师爷,这是真的?”
“咱没见过,不过老爷,这事咱们宁可信其有,过几天钦差不是来咱们地界么,听说钦差大人就是东桓学宫出来的,到时候咱们问问他再说!”
“是啊,东桓学宫可是打不得的呦!”
两个人商量完毕,县太爷笑呵呵的走了下来,双手把令牌递给我:
“王先生大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给您赔罪了~”
“呵呵,县太爷说哪里话来~”我接过令牌:“如果没什么事,我可先走了……”
“您请您请!”这县老爷和师爷一步一步的把我送了出来,旁边差官纳闷的看着我,实在想不明白,老爷这变化怎么这么大!
……
“不许走!”刚走到门口,前边来了一帮人,带头的正是齐家公子!
“齐公子,何事呀!”县老爷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说道。
“老袁,你是不是糊涂了,这人打伤了我府看家护院,还不快拿下!”
“这……齐公子,这事咱们以后再说,现在这位公子可动不了,具体原因,明日必登门拜访!”
“不中用的老头子!”
眼看着那边没有话说,县太爷和师爷赶紧溜走了~
“小子,想在这庆云县立足,可得经过我们齐家的同意!”
“齐公子是吧!”我走到他面前:“既然你们要一意孤行,那齐家也就灭了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