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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救援(1 / 1)


突如其来的玻璃破碎声和强行闯入的嘈杂声打断了母女俩之间静谧而紧张的沉默,这足以让德墨忒耳和珀耳塞福涅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将注意力投向这突如其来的嘈杂声的方向。

同时,这也引起了她们内心的震惊,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珀耳塞福涅的震惊使她在那一刻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关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那一刻究竟在做什么。

这让她忘记了自己嘴边紧握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让她握住瓶子的手松懈下来,导致手中的瓶子从指缝间滑落,直接掉到了地上。

就在这时,瓶子破碎的声音和忘川河水溢出的声音引起了德墨忒耳的注意,让她瞬间转过头去,也让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唔唔唔!"

德墨忒尔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停止、颠簸和跳动--似乎是同时发生的;

她的心跳开始变得非常不规则--因为她看到了忘川河水渗入地板之间的缝隙,并被木头吸收。

它在她眼前快速流淌,在短短几秒钟内就消失在下面--它曾经来自的地方。

年长的女神没有说话,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盯着木地板上又黑又湿的水渍。

与此同时,珀耳塞福涅也终于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尽管晚了几秒钟,因为她肯定还在为刚才的突发事件分心,而那场突发事件一开始就把她吓了一跳。

她的视线从房门方向移开,看到了玻璃碎片和地板上的大片水渍。

起初,她的眼神还因为外面突如其来的撞击声而感到震惊,但当她改变了关注点后,她的眼神开始扩大,变成了一种类似于母亲的惊恐。

德墨忒尔一想到忘川河水这么快就消失了,她就感到万念俱灰。

一想到她为了得到那瓶神话中的忘川河水付出的艰辛--前往可怕的冥界,并在不被埃里涅斯和地狱犬的愤怒抓住的情况下迅速偷走那瓶水--她的沮丧就更深了,这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现在没有了水,她的计划就再也无法得逞了。

当玻璃瓶破裂,第一滴水溢出来的那一刻,她的心血就付诸东流了。

毫无疑问,从那时起,一切都开始走下坡路了。

德墨忒尔觉得自己想哭,她只想崩溃大哭一场。

一想到现在一切都白费了,她就想大哭一场,让伤痛和痛苦淹没她。

然而,还没等她瞬间被这些情绪淹没,外面的撞击声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声音更大了,而且离房间更近了,绝对就在房间外面。

那一刻,德米特尔橄榄绿的眼睛灼痛了,但它并不是因为开始涌出的泪水而燃烧。

相反,她的虹膜中开始燃烧的只能是火焰,它燃烧的是愤怒,这种愤怒早已融入她的生命,在她的心灵深处生根发芽。

就像一粒种子长成了一棵树,它开始生长。

但与一般种子需要数年才能长成参天大树不同,这颗种子在短短几秒钟内就开始失控生长。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之后,德墨忒尔突然向门外走去--说得好听点是"前进"--她的内心迅速萌生出一种强烈的决心,要与门外的任何东西或任何人对峙。

还没等她感觉到任何疑虑,开始有第二种想法,她的手就已经握住了门把手,粗暴地扭动着,以她那强大的力量,恨不得把门把手整个拽下来。

然而,就在她踏出门外的那一刻,当她发现自己正与一支金属箭的锋利尖端面对面时,冲动的决心稍稍减弱了。

在箭的另一端,阿耳忒弥斯紧紧地握着金属弓完全拉开的弦,正锐利地瞪着她,站立的姿势清楚地表明她正在准备战斗。

看着眼前的侄女,德墨忒尔的心又惊又怕。

起初,她还在想阿尔忒弥斯怎么会现在就站在她面前,而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被阿尔忒弥斯打倒在地。

但是,当德墨忒耳意识到如果阿尔忒弥斯在这里,那么麻烦也在这里时,这个想法就被抛到了一边。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小声地问道,语气中却充满了怨毒。"我以为你还在睡觉。"

听到这句话,阿尔忒弥斯握紧了箭和弓弦,将后者拉得更长了一些,直到它似乎无法再向后伸展。

她用严肃、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回答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

德墨忒尔本能地关上了身后的房门--这是为了防止阿耳忒弥斯游移不定的目光看向房间,在这里肯定能看到珀耳塞福涅的身影。

当门"咔嗒"一声关上时,她向前走了一步,脸上的怒气越来越深。

阿尔忒弥斯依然果断地保持着自己的姿势,保持着冷静的外表。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说:"我不想再惹麻烦了。"

得墨忒耳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你不想再惹麻烦了?"她轻蔑地说,然后又语重心长地补充道,"你在这里就已经很清楚,情况恰恰相反。事实上,你在这里实际上带来了麻烦。"

"是你先开始的,"阿尔忒弥斯尖锐地回应道,语气提高了一个小八度。

"如果没有你的所作所为,就没有必要发生这些事。事实上,如果你没有五十年前的所作所为,这一切根本就不需要发生。"

突然,空气发生了变化。

它变了,变得带有古老而神圣的力量的气息,然而,这股气息也掺杂着强大愤怒的燃烧。

此时此刻,这股气息显然来自年长的丰收女神,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阿尔忒弥斯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出人意料的是,她仍然能够保持冷静和坚定。

"如果你知道什么对你有好处,你就会离开......现在就走,"德墨忒尔暗自咆哮,她的眼神变得阴沉,变得像绿色的暴风云一样雷霆万钧。"如果你傻傻地站在那里,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但阿尔忒弥斯依然没有动,相反,她打量着自己,增加了她非常出名的坚定的威胁和恐吓的神情。

这让得墨忒耳愤怒的眼神有了微弱的减弱,但依然坚定不移。

阿耳忒弥斯的声音依然坚定,她坚定地说:"我不会就此退缩。我决不会让你再一次逃脱惩罚。你对她做的已经够多了,是时候结束了。就是现在。"

德墨忒尔气势汹汹地笑了起来,这让阿尔忒弥斯坚定的决心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年轻的女神知道,尽管德墨忒尔在笑,但她的袖子里藏着的任何东西都不是闹着玩的,她只能希望自己能够承受住她即将射向自己的任何东西。

当严肃的笑声终于平息下来时,德墨忒尔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让阿耳忒弥斯的脊背一阵阵发慌。

然后,她用最严肃、最死板的声音嘀咕道:"我们走着瞧吧。"

一眨眼的功夫,德墨忒尔以比光还快的速度,终于将能量释放到了极致,她直接将能量释放到了阿尔忒弥斯身上,而阿尔忒弥斯根本来不及抵挡来袭的攻击,结果被击飞了出去。

没过多久,她就被抛出了大门,带着玻璃碎片重重地落在了里面黑色的路面上。

真该死!如此"漂亮"地重演了刚才的一幕!集中注意力,阿尔忒弥斯!

没有几秒钟的恢复时间,她又迅速站了起来,将另一支箭搭在弓上,幸运的是,她还紧紧地握着弓。

这一切都来得及让她为德墨忒耳做好准备,德墨忒耳已经走了出来,现在正气势汹汹地向她走来,脸上雷霆万钧的表情清楚地表明她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阿尔忒弥斯本能地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内在光环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一秒一秒地增强。

这股力量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可以和她姑姑已经炽热的力量相提并论。

她们内心的火焰在肆虐和碰撞,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火花。

......坚持住,阿尔忒弥斯......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继续努力,尽可能长时间地拖住她......这样他就能进去了

在凌乱的花店后屋内,珀耳塞福涅一直跪在地上,她睁大的眼睛一直盯着地板上沾着的湿漉漉的一片,以及散落在上面的玻璃碎片。

她脸上的表情显然是羞愧和解脱的混合体。

羞愧的感觉很可能是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她确实有喝水的想法。

过去几个小时里发生的所有事情终于让她感到了压力,而过去几天里发生的其他事情也让她倍感压力。

当药效发作,痛苦地刺入她心脏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碎成无数碎片,再也无法修复和完全愈合。

这一切都让她难以承受,她觉得自己只想忘掉一切,迷失自我,不再有任何问题。

当然,在她的东西上滴一滴忘川河水似乎是个不错的计划。此外,这似乎也让德墨忒耳感到满意。

然而,她终于意识到,她甚至连这种想法都是愚蠢的。

她终于知道了自己身份的全部真相,她已经走了这么远,想要让真相真正绽放光芒,而因为这里或那里的一些障碍就想突然让自己忘记这一切,这可能是她会做的所有可悲事情中最可悲的一件。

她怎么能因为一时的软弱而几乎毁掉自己努力奋斗的一切呢?

此外,她怎么能在那短暂的一瞬间不去想哈迪斯呢?

她怎么会不想着自己的丈夫呢?她怎么能不赶紧想想那个为了帮助她而牺牲了很多的人呢?她怎么能为了自己的需要,连犯下如此滔天罪行的念头都敢有,甚至连自己心爱的男人会怎么样都懒得去想呢?

为此,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骚乱,都让她放下了酒瓶,毁掉了任何再想的余地,最终结束了可能出现的更大风险。

然而,刚才突然意外发生的事情让她震惊不已,最终还是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盯着玻璃碎片,脸上露出羞愧和解脱的迷茫神情。

德墨忒尔离开后,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或者是谁--,珀耳塞福涅都被留在了那里,独自僵在那里。

好吧,她一直都是一个人,直到她听到外面有什么东西靠近房间。

她惊呆了,一动也不敢动,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向她走来。

那一刻,她感到绝望和无助,无法有效而迅速地想出任何计划。

考虑到自己的处境,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自己不会受到伤害,不会陷入比现在更危险的境地。

闭上眼睛,珀耳塞福涅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做好准备。

在她的脑海中,她强迫自己做好准备,迎接母亲突然发出的声音,声音是如此尖锐,充满了愤怒和怒火。

但在她的心中,她又不禁希望出现奇迹,希望救援就在这里,希望她能被带到安全的地方。

"珀耳塞福涅。"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也被吓得跳了起来。

然而,她无法让自己立即睁开眼睛,即使声音的主人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她,把她拉进了一个强有力的怀抱。

珀耳塞福涅突然能感觉到自己被压着的身体在颤抖,似乎有震颤在其中穿行。

伴随着颤抖的还有喉咙里哽咽的声音,她很快意识到这个人在哭泣。

而当她感觉到那人的脸边有湿润的感觉,并听到一声断断续续的呼喊她的名字时,她的意识变得更加确定了。

"......珀耳塞福涅......"

珀耳塞福涅大胆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在她身边颤抖。

他丰润苍白的脸庞紧贴着她的侧脸和肩膀,她的脸上挂着泪痕,而那泪痕是从他的眼睛里溢出来的--那双黑得像茫茫午夜天空的眼睛。

当她微微转过头去时,那双眼睛正看着她,让她看到了丈夫眼中的悲伤、悲痛和最大的欣慰。

"......哈迪斯......"

他的名字从她平静的嗓音中哽咽着低语而出,就在她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之前,她立刻开始崩溃,泪流满面。

她的哭声嘈杂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她内心深处所有压抑的负面情绪。

她的泪水和他的泪水混在一起,两人都呆呆地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只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为重新找到彼此而感到无比欣慰。

"......我以为失去了你......"珀耳塞福涅伤心地哭了起来。"......我以为这是结局......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在她的思绪中,她想起了丈夫被母亲打倒的情景。她清楚地记得那些带刺的邪恶藤蔓。

她痛苦地回忆起那些荆棘刺伤他的样子,耗尽了他的能量,直到他体内的能量荡然无存。

她痛苦地回忆起他的眼睛--她记得就在那一刻,她正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褪色,变得黯淡无光,他的精神世界里没有了任何生命。

这段记忆让她难以承受,它在精神上刺痛着她的心,她开始让那幅恐怖的画面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

哈迪斯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几乎要把她压在他的臂弯里。但珀耳塞福涅并不介意。

相反,她对此表示欢迎,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舒适的感觉,似乎可以保护她免受来自四周的危险。

她把自己紧紧地贴在哈迪斯的怀里,感觉安全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没有失去我,珀耳塞福涅。你从未失去我,"哈迪斯安慰她,他的声音慢慢恢复正常,泪水也不再流淌。

"我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

他稍稍拉开距离,没有在意珀耳塞福涅发出的轻微抗议声,他稍稍拉开距离,以便深情地看着她,一边对她说:"我也会拒绝让自己失去你。我的生命中没有你的存在已经太久了,我不愿意再经历没有你的岁月。只要能让我回到你身边,我就会不顾一切地反抗。只要能让你安全地躺在我的怀里,我愿意违抗命运的安排。我愿意挑战宇宙本身,只为让我们永远不再分离。"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珀耳塞福涅一直沉默不语,但听着听着,眼泪还是坚定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直到他说完,她才又紧紧地抱住他,靠在他的肩膀上啜泣得更加厉害。哈迪斯也赶紧回抱她,在她乱糟糟的头发上亲吻,试图安慰她。

但突然间,他们泪流满面的团聚时刻被外面突然传来的爆炸声打断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哈迪斯和珀耳塞福涅都拉开了距离,他们的目光都投向了房间的出口,不知道出口之外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虽然珀耳塞福涅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哈迪斯的眼中却充满了极度的恐惧。

这不仅是对外面可能发生的危险的恐惧,也是对保护他和他妻子的侄女的恐惧,同时也让她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

没有片刻犹豫,他立刻抓住珀耳塞福涅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同时迅速拉着她走出房间,走出花店。

珀耳塞福涅虽然对眼前的一切太充满困惑和恐惧,但还是顺从地跟在后面,尽力跟上丈夫急促的步伐。

但当她终于走到外面时,她的脚步被迫停了下来,同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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