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海瑞塔第一次走进梅琳迪亚家所在的死胡同时,天空还残留着最后几缕即将消逝的午后阳光。
附近走动的人还是很多的,她在外套的内兜里准备了自己的电击枪,以备不时之需,所以这次出去还是有些安全的。
然而,当海瑞塔看到梅琳迪亚的房子时,所有想要注意周围的念头都烟消云散了。
在此之前,镇上一直在传言镇上的花商家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黛米·克洛伊和梅琳迪亚·哈涅的家一直以盛产花卉植物而著称,这表明了她们作为希瑟顿最好的园丁的声誉。
但是从昨天开始,它就发生了一些不自然的事情,就好像它受到了某种咒语一样。
这曾是一些爱管闲事、爱唠叨的母亲们的八卦话题,但后来当其他人亲自去房子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它就成了城里的话题。
而现在,海瑞塔亲眼看到了。
现在,这不是因为房子已经毁了或其他什么。
事实上,它看起来仍然像不到两周前海瑞塔过来帮助梅琳迪亚为与艾登·派特的约会做准备时的样子(结果是灾难性的……)。
然而,正是这所房子的性质,让她觉得有些事情非常非常不对劲。
房子周围的植物都病了。
可以看得很清楚,胡同里其他房子的草坪上的草还是一片绿油油的,还有零零散散的灌木丛,有的地方还挺拔的大树。
然而,房子的绿化绝对是病态的,装饰前草坪的灌木丛中的花朵——有很多,因为这是两个花商和狂热的园丁的房子——都枯萎了,好像它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得到太多的水和阳光了。
灌木丛中的叶子也开始变色,就像草一样,呈现出病态的淡黄色,有些甚至变成褐色并脱落,散落在草地上。
海瑞塔不由带着不敢置信的心情环顾了这令人不安的环境,稳稳地走在通往前廊台阶的人行道上,然后走到了大门前。
她注意到,就连前廊天花板上吊着的花盆里的花都枯萎了,地板上也满是枯叶。
她忍不住好奇,房子周围的大自然到底发生了什么。
考虑到其他房子仍然有健康的绿色植物和植物,这不可能归因于缺乏阳光。
如果她上次来这里时它还很健康,它就不会这么快就死了,仿佛生命在一瞬间被吸走了,他们很快就死了。
海瑞塔随后伸手敲了几下门,声音还算响亮。
然而,她只是轻轻敲了敲门,门就微微打开了,显然是没有上锁,没有上锁。
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因为她知道未经邀请擅自进入别人的房子是多么不对劲,不管这所房子是她最好朋友的房子。
只是,一想到这情况肯定不对,她便再也找不到心底升起的忌惮之意,发现自己小心翼翼的踏了进去,将脚步压得安静得像只老鼠。
「喂、喂?有人吗?」海瑞塔大声喊道,希望得到答案。
可还没等她多说什么,看到屋内的景象,她就惊呆了。
简而言之,这绝对是垃圾。
许多破损的家具散落一地,曾经是椅子和茶几的东西现在已经被抛光的木头毁坏了。
挂在墙上的相框现在掉在了地板上,照片躺在大量玻璃碎片下面。
装饰房子的花瓶现在变成了许多瓷器碎片,花朵——就像外面的那些一样——枯萎死了。
海瑞塔很庆幸自己穿着运动鞋保护脚底,小心翼翼地穿过一片狼藉。
玻璃碎片、瓷器碎片和木头碎片拖到地板上,在她的脚下嘎吱作响,似乎在屋子的寂静中产生了共鸣。
“梅琳迪亚?克洛伊夫人?”她叫出了房子里两个主人的名字。“你们有人在吗?是我,海瑞塔。”
突然,她听见客厅通向花园的门被急促推开的声音,当她匆忙转身时,黛米克洛伊刚从客厅出现到门厅里。
她看起来一团糟,土黄色的卷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这表明她没有洗过脸,橄榄绿瞳孔的眼圈泛红,表明她刚刚哭过,眼睛下面的皱纹也让她看起来很痛苦,表明她睡得不好,或者根本睡不好。
海瑞塔震惊地后退了一步,她想起了她最好朋友的母亲的形象,她一周前刚从她那里买了花。
她那时候身体好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这么憔悴,这么……出神?
“克洛伊夫人?怎么了?”海瑞塔越来越害怕地问道,认为更糟糕的灾难已经降临在这名妇女和她的女儿身上。
“梅琳迪亚呢?一切都好吗?”
但黛米克洛伊什么也没说,她只是简单地抓住了海瑞塔的肩膀,这让女孩很害怕,然后打开了门,好让她强行将她推出去。
还没等海瑞塔反应过来,门就在她面前砰的一声关上了,让她彻底安静了下来。
海瑞塔被刚刚发生的事情吓坏了,内心越来越害怕,她伸手去拿门把手,想回到屋里问黛米·克洛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如此绝望,以及她在哪里能找到梅琳迪亚。她非常想问那个女人并提供她的帮助。
可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黄铜金属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排斥感从上面传来,让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抽回手来,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上面有什么魔法一样,但感觉肯定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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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忒弥斯借给我的泳衣确实比阿佛洛狄忒的比基尼更适合我,一件游泳背心和一条短裤,不会露出大片皮肤,和其他人一起游泳很有趣,它确实有助于缓解我早餐后的压力和沮丧。
事实上,这可能是一段时间以来我第一次真正无忧无虑而只是享受生活。
游完泳后,在下午剩下的时间里,我利用自己的时间结识了其他年轻的奥林神族。
阿瑞斯是“文森特·迪努斯”,一名刚从阿富汗退伍的士兵,当他告诉我这些时,我其实并没有那么惊讶,因为我猜想这可能是著名的嗜血战神的正确职业。
当他告诉我他在行动时感到的激动时,我耐心地听着,但他接受上级的命令是多么令人窒息——当他认为自己更优越时,他认为这样称呼他们是次等的——并且不被允许按照他的意愿进入激烈的战斗,直到它对我来说变得无聊为止。
爱马仕被称为“马库斯·斯威夫特”,他通过成为一名环球旅行者来打发此生他在地球上的时间。
他向我解释说,在地球这个现代时代,他觉得没有任何工作适合他,所以他把环游世界作为自己的“工作”——旅行费用完全由宙斯承担。知道这一点,这绝对像是游神会做的事情。他告诉我他走遍了七大洲,有时会在一些国家停留一段时间,然后返回与他的奥林匹亚兄弟会合。他还谈到了他有时如何回到我们的祖国希腊“走上记忆之路”。
狄俄尼索斯的名字就是”迪翁“,他向我解释说,他没有全职工作,但他确实拥有北美一些州以及希腊和意大利一些不同葡萄园和酿酒厂的所有权。
他说过,这是最简单的方式,让他能够喝到新鲜美味的美酒,同时也让他觉得,自己依旧守护着那些一直被他视为酒神般珍贵的葡萄。
阿耳忒弥斯是“戴安娜·勒托”,阿波罗是“菲比斯·勒托”,和狄俄尼索斯一样,他们也多少保留了原来的名字——阿耳忒弥斯的罗马名字是“狄安娜”,阿波罗的名字是“太阳神”。
他们向我解释了为什么选择“勒托”作为他们姓氏的原因是为了纪念他们全心思念的母亲。
阿耳忒弥斯不是一个职业女性,是一个非常无忧无虑和野性的灵魂,她更喜欢把时间花在森林里打猎上,因为与她身上的狩猎与荒野女神接触让她感到安心。
至于阿波罗,他告诉我他写音乐,会在小型音乐会上表演,有时会参加格莱美或VMA等大型音乐活动,或由一线歌手举办的专辑发布派对,
虽然他们不在这里,但我确实问过赫菲斯托斯和赫斯提亚,赫尔墨斯告诉我,赫菲斯托斯和赫斯提亚过着最简单的生活。
赫菲斯托斯是“亨利·斯特朗”,他住在一所小房子里,在一家车库做机械师的工作,而赫斯提亚是“波西亚·维斯塔斯”,在某种程度上担任宙斯家的看门人。
当我小心翼翼地问赫菲斯托斯和阿芙罗狄蒂是否仍然结婚时,赫尔墨斯解释说,当我们还是神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而赫菲斯托斯从那以后就与卡丽特·阿格莱亚保持着健康的婚姻。
到目前为止,在我看来,年轻的奥林神族成员的生活似乎……并不像我预期的那样奢侈。
“令人惊奇的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有足够的金钱和权力来做我们想做的事,但我们仍然保持低调,”阿波罗说,然后又喝了一口可乐。“老实说,这有点令人窒息。”
我现在和阿耳忒弥斯、阿波罗、赫尔墨斯和狄俄尼索斯以及雅典娜一起坐在码头上,雅典娜从赫拉那里短暂休息后加入了我们,尽管她大部分时间仍然在用她的黑莓手机给组织者发短信,告诉组织者任何最后一刻的安排。
阿瑞斯和阿芙罗狄蒂早些时候和我们在一起,直到他们决定想要一些“独处时间”。
在湖边漆黑的夜色中,我们只是坐在一起聊天——我发现,这是我们六个人过去经常一起做的事情。
“好吧,你有机会卖掉你的音乐。我敢打赌你能赚到很多钱,”我明知故犯地对他说。“那你为什么不呢?”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地面,说道:“我不太喜欢躲起来,如果不是阿耳忒弥斯的坚持,我早就是个大明星了,在好莱坞玩得很开心。但我不当我说我姐姐建议保持低调是正确的做法时,请不要否认。奥林巴斯知道我们的父亲已经为我们很多人做了足够多的曝光。”
当他这么说时,我已经足够收回我的话并后悔曾经说过这些话。
他对宙斯的评价让我立刻说:“如果我们刚到这里的那天早上在车里冒犯了你,我很抱歉。我无意侮辱你。”
“你不必那样做,珀耳塞福涅”赫尔墨斯安慰道。“首先是我开的玩笑。”
阿波罗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是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珀耳塞福涅,所以我一点也不怪你。但是,只是,宙斯并不是一个孩子愿意与之相比的最好的父母,因为他的……名声。那个,也因为他从来没有和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亲近过。”
“原来如此……”我似懂非懂的喃喃道,总算明白了赫尔墨斯当时开那个玩笑他为什么不高兴。“有那么糟吗?”
赫耳墨斯严肃地回答我:“当我说我们认为宙斯更像是我们的国王而不是我们的父亲时,我会代表我们这里的很多人说话。”
“无论如何,对于他的任何一个孩子来说,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父亲般的人物,”雅典娜说道,一边把电话放在一边,用会意的眼神看着我。
显然不想拖延这场关于我们父亲的明显不受欢迎的谈话,狄俄尼索斯突然惊呼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在这里多喝几杯,你不觉得吗?我会去酒吧喝点点心。“
让赫尔墨斯陪他去喝了点酒,两人就往屋里走,雅典娜也跟在后面,赫拉的消息让她沮丧的叹了口气,让她回活动厅跟策划商谈一下明天预定的活动。就这样,我、阿尔忒弥斯和阿波罗留在了码头。
然而,没过多久,阿波罗就亲切地看了他妹妹一眼,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我先让你们两个单独呆会儿,给你们俩聊聊的机会,这样对彼此更好。”
当他走开时,我感到自己越来越焦虑,现在我独自一人和阿尔忒弥斯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考虑到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时我从来没有和她进行过完整的交谈,而且我一直很羡慕我看到她和哈迪斯的距离如此之近,我想知道单独和她在一起是否会如此一个好主意。
但是,我很清楚,我不能随便找个借口就走,那太失礼了。
还没等我决定要做什么,阿尔忒弥斯突然问道:“你还好吗,珀耳塞福涅?”
我看着她,看到她深蓝色的眼睛关切地看着我,我清了清嗓子,简单地回答:“我没事。”
“你看起来很紧张,”她指出。
“紧张,很可能,”我承认道。“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坐下来交谈。”
“还是因为是我而紧张?”
那时我愣住了,我的目光仍然注视着她,因为我觉得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变成了碟子。
同时,我感觉心跳加速,喉咙发干,手心开始冒汗,心想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她似笑非笑地说道:“对不起,我这么明目张胆地提起这件事是很失礼的。但是我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你在我面前很不自在。”
清了清嗓子,我紧张地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低头看着湖水,耸了耸肩。
“也许这就是第六感吧。我一直都能感觉到一个人在说谎。那个,还有你在我身边的举止似乎已经散发出来了。就像刚才阿波罗独自离开我们时,你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你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或者昨天,当我在这里见到你和哈迪斯时,你开始变得面无表情——也许还有点敌意。”
她的观察如此准确让我震惊,我在心里责备自己不小心在她身边感到不适。
除此之外,我为她知道而感到难过,并为我在她身边不像和其他人在一起那样自在而感到内疚——但绝对除了赫拉!–当我不是有意要那样的时候。
“对不起,”我发现自己在告诉她。“我不是有意让你不高兴的,只是……”
阿尔忒弥斯扬起眉毛看着我,没有仔细研究,只是好奇,她起初什么也没说,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然后她说,“我有一种感觉,这与哈迪斯有关,不是吗?”
我再一次被她的准确猜测吓了一跳,不过我反应的时间更快了,老实回答:“是的,其实是的。”
“所以告诉我吧,”她温柔地问我。
我沉默了一会儿,想着在我对她说之前如何措辞,我想让它听起来合理,而不是像我在脑海中听到的那样愚蠢,当我开始说话时,听起来非常犹豫和焦虑。
“只是……你和他好像很亲密……我猜……我只是吃醋了……”我小声嘀咕着,在心里诅咒自己贬低自己,表现得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女孩。“我想……也许你和他……有什么……适合彼此……”
“所以你认为他和我相爱了?”她惊讶的问道。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一言不发,阿耳忒弥斯向我靠得更近了,直到她用单臂拥抱了我,还好我当时并没有觉得不舒服,只是一直盯着她漆黑的眸子。
她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生气或愤怒,而是半笑不笑,这让我很好奇为什么会这样。
“我确实爱哈迪斯,珀耳塞福涅,”她实事求是地告诉我。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颤。但在我对我的怀疑的想法感到绝望之前,她继续解释说:“我爱他,因为他是我的叔叔,我会永远爱他。但是,说实话他对我来说比宙斯更像父亲。”
“你离他这么近,我一点也不奇怪,”我好奇地告诉她。“没想到你和哈迪斯这么亲近。”
“珀耳塞福涅,你会发现我们家族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阿尔忒弥斯坏笑着说道。“是的,哈迪斯和我很亲近,但只是叔叔侄女式的亲近。我向你保证,仅此而已。此外,他的眼睛只盯着你。如果我在他面前站在你身边,我肯定会消失在背景中。”
然后,当她若有所思地告诉她时,她发生了变化补充说,“无论如何,一想到我会爱他——或其他任何人——就像爱人一样,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心中永远只有一个男人我将永远真正爱上的一生……
她抬头仰望夜空,银月繁星闪烁,唇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意。“……而且我总是会在群星之间看到他。”
我开始在脑海中出现画面,所有的画面都是一个哭泣的阿耳忒弥斯,当她拥抱我时,她哭得很伤心,看起来很伤心和心烦意乱,我本能地知道我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怕她会流泪。
此外,我对猎户座的故事了解得够多了,从恢复的记忆中我知道悲剧是如何发生的。
想换个话题,让她不必再回味那段悲伤的回忆,于是我问道:“我嫁给哈迪斯是不是……很奇怪?”
阿尔忒弥斯回头看着我,眼中闪过震惊和好奇的光芒。
“为什么会这样?”她问。
仰望夜空,我向她解释道,“嗯,考虑到我和哈迪斯的关系一开始并不好,他把我带到冥界并把我留在那里——我不会否认那个,因为他也承认了同样的事情。但是尽管他做了什么,我还是爱上了他,我不认为我会那样做,因为我确实被他所做的伤害了。然而,我有一个感觉从一开始,或者从长远来看,它并没有被所有人接受。”
阿尔忒弥斯考虑了几秒钟,保持沉默,沉思着。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与她瞳孔颜色相配的天空上,我有一种感觉,她可能是在看着她失散多年的爱人的星座,似乎在寻找某种灵感。
当她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是深思熟虑的,因为她告诉我,“这就是‘爱’的奇怪之处,珀耳塞福涅。尽管一个人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的痛苦,你仍然可以全心全意地爱他。”
就在这时,我们俩都能听到码头上沉重的脚步声,我们同时转身,看到阿波罗、赫尔墨斯和狄俄尼索斯端着吧台里约定好的酒水向我们走来。
当阿耳忒弥斯和我都拿着我们各自的酒柜——她的是桃子,我的是草莓——狄奥尼索斯用他的苹果杰克瓶为我们所有人干杯时,我注意到她的眼睛注视着阿波罗,用所有的姐妹般的爱看着年轻的双胞胎弟弟,阿波罗凝视着她,唇边挂着温柔而温柔的微笑。
“我应该知道,”她轻声呢喃,目光仍然盯着她弟弟。“即使伴随着所有的痛苦,从最可爱的爱中建立起来的纽带肯定永远不会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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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兴阿耳忒弥斯和我消除了我对她的疑虑,因为那时我可以在她身边感到更加自在和舒适。
事实上,我现在毫不犹豫地想和她走得更近一些,比过去几天在她身边的时候更亲近。
事实上,她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友善和酷的人,大大咧咧,踏实,与她一直以来的霸气暴躁的女神相去甚远。
当我们享用我们的饮料时,我们与这些家伙的聊天继续进行,很快,我们的谈话就谈到了我们一些名字的含义。
“实际上,如果你将‘Suez’倒过来拼写,你会得到‘宙斯’,”赫尔墨斯向我透露。“这就是宙斯通过假名来保持身份的方式。”
“我怎么没看到?”我一边用手掌拍着额头一边叫道。“应该这么明显吧!”
其他人对我表现出的恼怒嗤之以鼻。“有些人很容易不知道什么是清楚的,”阿波罗会意地说。“他们的思想太忙了,无法看得更深。”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问道:“那么哈迪斯的假名是什么意思?‘艾登佩特’?”
是阿耳忒弥斯向我解释了它,并告诉我,“好吧,'艾登'实际上是哈迪斯真名的缩写。'派特'将归因于他的罗马对手迪斯·派特。像我们中的一些人一样,哈迪斯倾向于使用他原来的名字来保持他的身份。”
“这很有趣,”我说,接受了哈迪斯假名的独特性,我笑了笑,因为这个名字现在对我来说似乎更亲切了一点,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认识他时的名字,当时我叫他“梅琳迪亚”。
“那我的呢?”我好奇地问道。“'梅琳迪亚·哈涅'?”。
说到我的名字,让其余人都眉头一挑,瞪大了眼睛,只能说是惊讶。
“谁给你起的名字?”狄奥尼索斯好奇的问道。
我没有花很长时间思考答案,因为关于它是谁,只有一个合乎逻辑的答案。“我的母亲。”
这让其他人面面相觑,感到困惑和难以置信,就好像他们无法理解是得墨忒尔给我起这个名字的可能性。这让我很好奇为什么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我的名字有问题吗?”我不确定地问。
“这没什么不对,”赫尔墨斯安慰我,但又补充道,“只是……得墨忒尔给你起这样的名字有点奇怪。”
“'哈涅'的意思是'纯洁',”阿波罗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因为……你知道……你结婚了。”
“但真正奇怪的是你的名字,”狄俄尼索斯若有所思地敲了敲下巴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得墨忒耳会给你起名叫‘梅琳迪亚’。”
“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吗?”我问道,我的好奇心越来越大。
“她会给你起一个她非常鄙视的名字,这似乎很奇怪,”阿尔忒弥斯若有所思地解释道。“在我们古老的语言中,‘梅琳迪亚’的意思是‘冥王的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