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于他的嘴唇如此柔软和甜美,起初我一动不动地待了一会儿,以适应他嘴唇的感觉和味道。
但没过多久我就开始回应了,我的嘴唇贴上他的嘴唇,我的手向上轻柔地抓住他那几把丝滑的墨色头发。
哈迪斯温柔而温柔地吻着我,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内心有种向往和绝望的感觉。
他吻了我,就好像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吻,他正试图充分利用它。
然而,我在内心祈祷(考虑到我现在知道自己是女神这一事实,貌似我祈祷似乎很愚蠢)这不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而且还会有更多。
然而哈迪斯忽然从我身边抽离正式结束了这个吻,我实际上沮丧地呜咽着他会停下来,已经开始想念他柔软温暖的嘴唇将我的嘴唇压入一个甜蜜可爱的吻中的感觉。
他的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闭着眼睛呼吸平静一言不发,我并没有再想更多而是静静地看着他,关切地看着他。
“我该送你回家了,”他小声嘀咕着,睁开眼睛看着我。“太阳快要升起来了。”
然后我看了看窗户,确实可以看到地平线上的天空变成了淡橙色,标志着黎明的最初迹象,太阳即将升起。
就在那时,我开始想知道我一定在寒冷的外面睡了许久,所以才梦见了我的旧记忆。
但是后来,我突然想起了聚会,想起了我在那里留下的人。
“海瑞塔!”我惊呼出她的名字,哈迪斯微微一惊。
“糟了,我把她留在了派对上!我今晚应该在她家过夜的!哦不,哦不,哦不!”
我继续担心和感到恐慌,直到哈迪斯用双手抓住我的肩膀,让我安静下来并坐回床上。
直到他这样做,我才意识到我一直在试图爬下床。
“没关系,珀尔塞福涅,”他安慰地告诉我。“她几个小时前打过你的手机,担心你在哪里,想找你,但当我把一切都跟她解释清楚后,她就放心了。”
“一切?”我质疑,不确定哈迪斯向她解释的一切是否包括我在派对上无意中殴打了一个人,然后去了树下遇见了命运女神,然后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珀尔塞福涅,一个古老的希腊女神。
“好吧,我实际上对她撒了谎,”他承认道,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羞怯地笑了笑。
“我告诉她,你遇到了我,在我们上次在公园……不愉快的相遇后,你愿意听我说完。我还告诉她,我们谈完之后,我一定会送你回家。”然后,他笑着告诉我,“你应该听听她接下来说的话。她听起来真的喝醉了,显然是因为她喝了太多酒,她用夸张的方式警告我不要伤害你,否则她会找到我,活剥我的皮,这样她就可以把我的皮做成手提包。”
然后我发现自己笑了起来,清楚地想象着一个喝醉了的海瑞塔威胁哈迪斯,如果他敢伤害我,她就会把他变成袋子。
然而当一个严肃的哈迪斯问道时,我的乐趣被打断了,“对了,你在说什么派对?”
哦,看他的表情,很明显他不赞成我去参加聚会,考虑到海瑞塔在和他说话时喝得酩酊大醉,他已经知道我说的派对一点也不单纯。
“嗯……我有点想和海瑞塔去参加一个聚会,让我忘记我们之间在公园里最后发生的事情,”我如实地向他承认,内心不赞成对我丈夫撒谎的想法(这是一种奇怪的想法,这么叫他感觉很激动)。“一点也不……愉快,因为我一开始就不是一个顽固的派对女郎……”
突然我想起和那个叫迪翁的家伙之间发生的事情了,我想起了在派对上发生的令人震惊的事件,促使我首先离开并去往石榴树。
我突然意识到他的行为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我是珀尔塞福涅,所以这就意味着他是另一个奥林匹斯神。
很快我又想到了我在花店与西默斯·特伦特的会面,我突然想起他一再坚持说我知道他是谁,尽管我确定我不知道,这让我很不安,让我体内的某种隐藏力量打破了那个花瓶。
那个记忆让我意识到这个西墨斯特伦特一定也是一名奥林匹斯神。
我再次震惊地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接触到除了“艾登”之外的另外两位奥林匹斯神。
我实际上接触过我的两个兄弟和我失散多年的家人,但我不记得他们并认为他们是威胁性的陌生人,以至于当我试图排斥他们,实际上会导致某些东西——或某人的崩溃,。
这种认识让我突然想问问哈迪斯关于他们的一切,了解另外两个以及他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情况。不过,还没来得及,他就已经不以为然地说道:“珀尔塞福涅,我不太喜欢你去狂欢,我担心你会出事,我不你去那里是为了让你免受伤害。”
哦,他不知道什么。
我内心的某些东西告诉我,现在可能不是告诉他这件事的最佳时机,我很快就会有机会获得更多问题的答案,但现在不是时候。
我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捏了捏抱歉地看着他,认真地说:“对不起,哈迪斯。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需要做点什么来把给我带来压力的想法都带走,但我想可能我做的事情并不是很聪明。”
哈迪斯叹了口气,然后用胳膊搂住我,把我拉进一个安慰的半个拥抱里。
我完全回应了这个动作,珍惜再次在他怀里的感觉,在那里我可以感到温暖、自在和安全。
“我原谅你,珀耳塞福涅。但我真的希望你以后的行为不要那么不理智,”他坚定地告诉我。
他松开对我的手,从床上站起来伸出他的手说:“现在,就像我说的,是时候送你回家了。”
我握住他伸出的手,把自己从床上拉起来,但随后我用双臂轻轻地拥抱了他。
哈迪斯对这个动作感到惊讶,并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现在对扇你耳光感到难过……在公园里把咖啡倒在你身上……诅咒你的名字……”我把脸贴在他的脖子上,喃喃地告诉他。
“我很抱歉这么说这么做,哈迪斯……我当时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哈迪斯对我的道歉叹了口气,但他也用双臂搂住我并回答说:“没关系,我的爱人。我想这都是因为我以错误的方式接近你而活该接受的代价。当以凡人的方式时,我并不是能很好的解释这些情况。”
我们互相笑了起来,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因为当我们以哈迪斯和珀尔塞福涅的身份走到一起时,“艾登”和“梅琳迪亚”之间形成的任何不良氛围现在都消失了。
不久后,我们走出卧室来到门口。这让我有机会好好看看他的公寓,我不得不说哈迪斯的公寓很小。
我的意思是,它也不是字面意思的那么小,因为它仍然有足够的空间,而且足够宽敞,让人感到舒适。
但这不是我想象中的艾登会居住的那种房子,因为根据之前的了解,显然他是真的很有钱。
公寓只有一个大客厅、一个开放式概念厨房和一间浴室,作为起居室的起居空间部分在黑色粗绒地毯上放着一张带躺椅的沙发和一张玻璃咖啡桌,墙上挂着一台85英寸的液晶电视,旁边放着摆满书籍的书架,附近还有一个阳台。
作为用餐区的生活空间的另一部分只有一个小玻璃餐桌,两端共有两把椅子。
在桌子的一端,大概是他最近坐过的地方,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不知何故看着那两把椅子,我的内心感到一丝心疼,想到哈迪斯一直是一个人生活,我不知道他已经这样过了多久。
我仍然握着他的手一起走出他的公寓,乘电梯下楼。当我们走出大楼时,我才意识到哈迪斯实际上住在小镇另一边的一个小型独立公寓大楼里。从这里步行到主街可能需要整整三十分钟,而步行到我家可能需要整整四十五分钟。
不过哈迪斯似乎并没有要走过去的意思,而是领着我朝他公寓的停车场走去。我对哈迪斯拥有汽车的想法感到惊讶,因为他并没有给我留下开车的感觉。
但是,我好像又错了,哈迪斯没有汽车。
他拥有一辆哈雷·戴维森·夜行者。PS:这车很漂亮,官方售价11.88万。
哈雷·戴维森·夜行者
黑色和银色的油漆使摩托车看起来非常吸引人,齿轮在黎明迎面而来的阳光下自豪地闪闪发光。
但它看起来也很重,好像如果它掉到我身上,它的重量就会压垮我。
像我这样大的人不可能骑那种东西,我可以想象大块头男人骑着这辆两轮野兽,不过冥王以他那高大精瘦却又强壮的体格,似乎也很有驾驭它的本事。
我只能钦佩地看着他坐上摩托车的皮座,转动点火开关的钥匙,踢了几下让它挂档,直到它轰鸣起来,他正在加速以确保一切正常。然后他踢起摩托车的侧架,用他又长又瘦的腿稳住它,同时示意我在他后面上车。
“我以前从来没有骑过摩托车,”我紧张地看着这辆车,如实告诉他。
“没关系,”他安慰地告诉我,给了我一个安慰的微笑。“只要抱紧我,我会保护你的。”
听到和看到他脸上的安慰足以让我轻松地回以微笑,我鼓起所有的勇气在他身后骑上摩托车,尽可能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我把我的前胸贴在他的背上,我向他点了点头,告诉他我已经准备好了。
哈雷又开了几下,哈迪斯终于双脚离地,骑了出去。
******这里转换一下写法******
在以一个害羞的吻告别之后——更像是彼此嘴唇之间简单而甜蜜的按压——并承诺很快会再次见面,哈迪斯看着珀尔塞福涅走下人行道,这条人行道将把她带到她的小房子里。
他把她送到了死胡同附近,而不是直接放在她家门前,以免引起邻居或她母亲不必要的注意和怀疑。
就在她爬上前廊的第一步时,珀尔塞福涅转过身来,她长长的波浪形棕色头发在她身后飘扬,并从远处挥手致意。
哈迪斯嘴角止不住笑意,朝她挥手回应,即使隔着这么远,他也能看到她那双柔软的唇瓣上甜美的笑意,她总是独自对他微笑。
时隔这么久,再次看到那笑容,他的心都快融化了。
但当珀尔塞福涅终于爬上台阶进入屋内时,他却原地踏步——骑着他的哈雷摩托车在路边保持平衡——并立即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手机。
他轻敲密码,立即走到键盘前拨了他心目中那个人的号码。
他把电话拿到耳边,耐心地听着拨号音的响起,看着清晨的天空中飞过的第一批鸟儿,他希望电话会被接听。
仿佛命运之神就在他身边,这个呼唤终于得到了回应。
“哈迪斯,”她熟悉的、非常令人欣慰的声音以问候的方式回答。
听到他的消息,她听起来很放心,也很高兴,同样,他也可以这么说。
确实是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他也确实很想她。
“你好吗?”他礼貌而关心地问道。
她如释重负的回答说,听起来仍然非常高兴“我很好,很好。但这不是最重要的,你呢?你在希瑟顿过得怎么样?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好吗?”
“我找到她了,”他严肃地告诉她,谈话现在发生了严肃的转变。
另一边的她顿时哑口无言,但哈迪斯几乎能听到她惊呼的声音。
“哈迪斯……你是……”她想问,却又说不完,大概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吧。
对她来说,这本来是一件非常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
哈迪斯立即肯定地回答:“她记得一切,一切,她知道真相。”
她在另一条线上再次沉默了,可能是因为这个消息比第一个更大,更令人震惊。
哈迪斯这才开始担心,她一定是被这个消息惊呆了,但还没等他开口,她终于反应了过来。
“我们很快就会过来接你们两个。”
******结束收工******
“亲爱的?你在家吗?”
卧室门外突然传来妈妈的大声呼唤,把我从沉睡中惊醒。
起初我非常困惑和茫然,想知道我怎么会躺在自己的床上。
坐起来拂去脸上散落的头发,过了好几秒我才回想起回到家后头一碰到枕头就睡着了。
“是的,妈妈!我在家,”我回答道,我的语气因睡梦而有些昏昏沉沉。“我刚睡醒。”
“好吧,你回来的挺早的!我还以为你会在海瑞塔家待到很晚呢。”
幸运的是,我记得昨晚我给她的“在海瑞塔过夜”的借口,所以我能够即兴编出一个令人信服的谎言。
“她突然要去咖啡馆替别人值班,所以我早早离开回家了。”
妈妈“嗯”了一声,然后惊呼道,“好吧,既然你在家,我不妨开始给我们俩做早餐。三十分钟后下来。我正在做你最喜欢的!蓝莓乳酪薄煎饼!”
一提到早餐,我的肚子就咕咕叫了,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饿。
“听起来不错,妈妈!”我回答说,从床上起来,开始伸展身体,让我更加清醒。
“我先洗漱一下,然后我就下去了。”
妈妈答应了我的要求,终于离开下楼准备做早饭了。
我看了看挂钟,刚过十点三十分,自从哈迪斯送我回家后,我已经睡了将近四个小时。
想到哈迪斯,我抬起左手,凝视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银色戒指在从我窗户射进来的光线中闪闪发亮,周围镶嵌着小钻石的红宝石在阳光下闪耀着美丽而迷人的光芒,我用右手的食指触摸它,惊讶于这颗红宝石的光滑度和切割度。
戒指戴在手指上让我微笑,因为它让我想起我实际上是哈迪斯的妻子这一事实。
这是将我与他联系在一起的石榴籽之一的象征,也是他对我永恒的爱的象征。
我开始感到内心温暖和轻松,一想到他真的爱我,我就头晕目眩,而且我知道我也爱他。
我现在知道,他所说的关于我是他妻子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事实上,一想到要真正嫁给这位英俊、华丽、美丽的神——并且是他的唯一真爱,我就觉得自己内心变得温暖极了。现在,我很珍惜能有第二次和他在一起的机会,我绝不会让任何误会再次撕裂我们。
不过,现在的情况又回到了我的脑海里,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公开的把这枚戒指戴在手上。这样做会引发许多不必要的问题,比如我从哪里得到它以及它来自谁,而且我可以打赌我妈妈会问大部分这些问题。如果她发现我实际上一直在背着她看上某个人,她绝对会大发雷霆。
于是在极度的不情愿和犹豫中,我摘下了戒指,开始寻找附近好藏起来的地方。
没有戒指我的左手无名指突然感到非常空虚,然而我必须注意将安全放在舒适之前,归根结底能够保守戒指来自哈迪斯的秘密要重要得多。
一个好地方一下子映入眼帘,不禁暗自笑了起来,那是我桌上的一个瓷白色花瓶,里面盛着黄色水仙花、红色郁金香和蓝色婴儿呼吸花束,那是我在那个糟糕的星期一在公园里让“艾登”感到尴尬时,出于心烦意乱的沮丧而做的。
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那天的一切似乎都在向我袭来,我内心的愧疚感又增加了几分,当然现在只是一点点因为那件事我已经得到了哈迪斯的原谅。
事不宜迟,我把戒指扔进花束里,当它掉到瓷花瓶底部时,听到清脆的叮当声。
我在心里记下它就在那儿,虽然我知道不可能忘记它,但我立即准备换掉昨晚的衣服,换上一件干净的T恤和一双棉质短裤。
接下来是快速去洗手间,我洗了脸让自己精神焕发,然后把脏衣服放进篮子里。
紧接着我终于下楼了,刚做好的酪乳煎饼飘出的香味,让我本就饥肠辘辘的胃更饿了
“好香啊妈妈!”我边说边直接进了厨房,迫不及待地吃了几块煎饼。
可当我踏进厨房的一瞬间,顿时停住了脚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住了。
妈妈不在这里。
取而代之出现在这里的是一位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