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浓浓的乌云掩住了月亮散发下来的光晕,天地间一片晦暗。
叶昭凤衣袍宽松地翘着腿坐在软榻上,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有着明显的牙印,她微勾着唇角,心情非常愉悦。
非月和阿愿分站在叶昭凤的身旁看着叶昭凤眉间那掩不住的春意盎然,她的眉间动了动。
叶昭凤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觉得茶水过于寡淡,眉头皱了皱,对着一旁的非月,道,道,“去给我打一壶酒。”
今天这种日子还是喝酒比较开心。
非月应声,拿起她面前的酒壶退了下去。
只剩下一旁的阿愿,阿愿见叶昭凤的心情好,她的心情也好,小嘴也勾了勾。
非月还没有把酒端过来,叶昭凤只端着手里的茶水。
她看向阿愿,对她,道,“你打的那人有没有说什么?”
阿愿立马知道她是在问叶昭君,只是撇嘴,道,“主人,我没有把她打死。她还对我说,不会放过主人您,奴婢真想将她打死,可是您不允许。”
叶昭凤摇了摇手上的茶杯,看着杯中的茶叶在水面起起伏伏,像是对着阿愿说,又像是对着自己说,叶昭凤轻轻地张开唇口,道,“正巧,我也不会放过她。”
非月很快就将酒打了回来,站在叶昭凤的身旁,提壶在她杯上倒满了酒,叶昭凤看向非月,对她,道,“非月,若是叫你再回去又如何?”
非月听了叶昭凤的话,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在了叶昭凤的面前,对她,道,“奴婢誓死忠于九殿下。”
叶昭凤拿着手中的杯子在唇口押了一口,她闭眼细细品尝着美酒入喉那股辛辣的劲头给她带来的快感,长睫微微颤动了,又掀开,眼瞳中泛着诡异的光晕,她,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是不叫你忠于我,只是觉得比起你待着我身边效忠我,不如到叶昭君身边帮我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
非月拿着酒壶的手抖了抖。
九殿下这是想她继续待在太女面前当间谍。
叶昭凤将已经空了酒杯递到非月的面前,非月连忙提壶给她添酒。
叶昭凤的声音在她耳边继续的响起来,道,“我这个人领域感极强,总是见不得旁人在我的地盘上跳来跳去,府中有些人,你也帮我处理了吧,我嫌看见她们就很烦。”
府中有些人是别人派过来的暗子。
是时候该处理这些跳骚了。
非月只好,道,“是。”
叶昭凤,道,“记住,叶昭君那边有什么举动立马通知我。”
非月,道,“是。”
叶昭凤,道,“下去吧。”
非月将手中的酒杯放到桌面上,退出了房间。
浴房里,奴冰一如既往地为自家公子更衣沐浴,他褪掉江温行身上的衣袍,奴冰看着江温行身上的痕迹顿时微红了脸,道,“公子……你……”
江温行踏入水中,将身体沉入水中,长发飘散在水面上,江温行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肌肤,他睫毛垂落下来,唇角有一抹化不开的笑意,奴冰往浴桶里舀水,瞧见江温行这副开心幸福的模样,他要说的话也就咽回了喉咙里。
算了,公子这是从小到大都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
奴冰给浴桶舀完水后,江温行趴在浴桶上,他抬着自己的手腕,摸了摸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的红点。
叶昭君坐在软榻上喝了些酒,见前去沐浴的江温行久久不来,她忍不住起身出了房间,朝着江温行所在的浴房走去,叶昭凤靠近浴房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流水声,叶昭凤踏步走进浴房,一旁的奴冰看见叶昭凤迈着轻盈的脚步走进来,他瞪着眼睛,刚想出声。
叶昭凤便抬起一根手指压在自己的唇间,示意奴冰不要说话,她将鞋子脱在外面,赤着脚踏进了浴房,走到奴冰身边,看了一眼趴在浴桶上,露出一大片光洁的后背的江温行,叶昭凤抬手示意奴冰出去。
奴冰只能踏步离开。
江温行动了动自己的头,没有转过头,开口,道,“奴冰,水凉了,添点热水。”
叶昭凤听到他的话,拿起旁边的水瓢,舀起一旁的热水,给他加了进去。
添完热水,江温行这才起身,用皂角擦拭着自己身上的肌肤,叶昭凤舀完水,见他还没有发现自己,不由地挑了挑眉头,将水瓢放好,拉开自己身上的衣带,衣袍从她身上滑落,落到满是水泽的地面。
叶昭凤抬腿踏进浴桶里。
水面发出动静,江温行这才回头,叶昭凤入了浴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到浴桶壁上,江温行抬眼看着面前的叶昭凤,脸色微红,低声,道,“妻主……”
叶昭凤抬手压上江温行那有些娇柔的唇瓣上,长睫垂里,眼里闪动着欲望的芒光,对他,道,“洗得这么慢,是想要等死妻主吗?”
“我……”
江温行才刚张开唇,唇瓣很快就被叶昭凤封住了,只听见浴桶里水面传来阵阵的潺潺声,江温行靠在浴桶上,晶莹的水珠从他身上滚落,诱人勾魂。
浴房外的奴冰,听见里面的声音,只觉得是造了孽。
他那柔弱可怜的公子难到从此就要被九殿下蹂躏了。
这可是他从小就看着长大的公子……心痛……
浴房里的动静太大,江温行的娇喘声阵阵。
阿愿听见声音,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手里拿着匕首飞奔而来,眼看着她就要踹门而入,奴冰连忙拽住她的衣领,对她,道,“你要干什么?”
阿愿的小脸非常认真,道,“公子在里面叫,必定是出事了。”
奴冰额头滑下三横黑线,他连忙拉着阿愿到一旁,道,“你家主人在里面,能出什么事。”
“啊……嗯……呜……”
浴房里突然传来江温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如同波浪一样,高高低低。
阿愿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再一次准备冲进去,被奴冰死死拽住了,奴冰脸色赤红,对她,道,“你懂什么,你家主人正在临幸我家公子呢,别打扰他们。”
奴冰说着拽着阿愿远离了浴房。
阿愿不理解地问他,道,“我家主人临幸你家公子……可是公子叫得似乎很痛苦。”
奴冰抽了抽嘴角,不知道阿愿哪知耳朵听出公子很痛苦的,公子他根本就是心甘情愿地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