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如镜面般的玻璃上印刻着苏苒的身影,她身上一件纯欲的黑色抹胸短裙,裙摆只到了大腿处,长腿露出,背后系着一根绳,只需轻轻一扯便能让裙子脱落。
肤若凝脂,皓腕霜雪。
微卷的长发披肩,衬的肌肤更显白皙。
她微翘红唇,眼底尽是笑意,手指轻触着玻璃,看着上面的自己,面露满意。
她算了算时间,猜到秦玦马上就要进门,本来劫船的事就还没罚完,他还玩什么求婚,跟解密一样,还敢把戒指放她鞋里,差点让她被扎到,她当场就把秦玦和鞋一块赶出去房门。
就这么几天,家里别他藏了不下十几个戒指,知道的是求婚,不知道的以为他在藏宝留给后人挖。
果不其然,才不到二十秒,房门就被敲响。
秦玦捧着一束花进门,他只感到了一阵阴气,有了前很多次的经历,直觉告诉他后面绝对没好事,为了保险起见,他直接把房门给牢牢的锁死了,今天就算是死在这也不出去。
‘碰’
秦玦抬头看过去之际,花束直接从手中滑落摔在了地上,几片花瓣掉落。
他怔愣住,对面的身影直击他的视线,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呼吸停滞了几秒,视线愣是挪不开一下,直勾勾的盯着她锁骨处的那抹白,手无端的紧握才没让自己失态。
“乖苒。”
秦玦艰难的开口,嗓音变的有些哑。
苏苒朝他一笑,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没动一下,修身的短裙就朝上升了些,若隐若现的最为致命,她缓缓移步,终于到了已经僵直身子的秦玦面前,手指抚着他的脸:“好看吗?”
刻意的转了一点身,背后的光景被秦玦收入眼底,后面几乎是完全露出,就一根细长的黑色长绳系成的蝴蝶结,一扯就能解开全部,秦玦移开了目光,心中起了无名的热意,他有些结巴道:
“好,好看。”
何止是好看,他就像这么直接把人给办了,一直压着欺负。
苏苒踢开了鞋子,直接踩在了他的脚上,踮起脚尖,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和他贴近,嘴唇也有意无意的蹭了蹭他的耳垂,轻声问道:“好看怎么不多看几眼?难不成是在骗我?”
秦玦恨不得现在就直接下手,他倒是想看,眼睛稍微的一瞥就能看见那几处沟壑,勾的他遐想连篇,满脑子都是些春景,想把那条碍眼的绳子给断了。
他轻抱着苏苒的腰肢,手指触碰到了滑嫩的肌肤,他垂着眼眸,身体不由发热。
“乖苒,听话。”别这么勾他,他要是忍不住了恐怕会发疯。
“听话?”苏苒偏头,眉眼倏地一弯,瞧着乖巧:“这样算听话吗?”
她一口亲在了他的耳垂上,转而又是他的脸和唇。
秦玦身体僵的比石头还硬,手背上的青筋也爆起,他压制着那点欲火,把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拾起被子要盖上去,可苏苒不依,推开了他的手,推脱间,短裙又滑上去了点,这一幕对秦玦来说就是暴击。
这么多天以来,戴罪之身没解除,他基本上是在吃素,当了许久的和尚,若是以前,对情欲压根就不感兴趣的秦玦没有这种需求,更不会为此烦恼,可现今,被赶出房间他只能自己解决。
若是爬进去,估计又会被赶出来,想亲都亲不了,再没哄好人之前,秦玦忍的很好。
可现在,活的春日图摆在了他面前,再能忍也忍不了了。
更何况是苏苒有意的撩拨。
秦玦抓着苏苒乱动乱碰的手指,手抚着她的背,不再克制直接吻了下去,温热的唇几乎盖在了没一处,短裙单薄,几乎与肌肤贴在了一起,他隔着那层布料在轻咬着。
一下又一下,手指碰到了那根绳子,秦玦轻轻的一扯,绳结解开了,裙子滑落到了他的手边,他的目光火热,呼吸愈发的急促,喘着粗气,连带着**觉醒。
苏苒的身上多了好些红点子,她推了推他,没推动,秦玦还在继续,痒意席卷全身。
就在秦玦要接着往下时,苏苒抓住了他的下巴,趁机把自己包在了被子里,狡黠的一笑:“今日体验卡结束,我困了,你走吧。”
比用完就丢还要过分。
秦玦手顿了一下,愣是没想到自家乖苒会来这招,他爬上床,有些哀怨:“亲都亲了。”
哪有半路刹车的,这和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苏苒抱着被子,接着他的话:“对啊,亲都亲了,所以你可以出去了。”
故意的,还是成心的,就是要耍他。
秦玦要是还不明白就是傻了,他轻握着苏苒的手,有些委屈:“我难受。”
非常难受,和要爆发的火山一样,还剩几秒就要炸掉。
“难受就自己解决,相信你能处理好的。”苏苒抽出自己的手,推开他,嘴里还说着鼓励的话:“毕竟你是万能的秦爷,对吧?”
秦玦:“……”
不,他不万能,现在就万能不了。
“乖苒。”
苏苒眨了眨眼睛提醒:“秦爷是不是忘了,我上次从岛上回来也是靠的自己呢,秦爷这么厉害这次也能靠自己的。”
“……”
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秦玦已经知道了,他就说上次说的罚怎么一直没来,还暗暗窃喜是乖苒忘了,谁知会在这,他宁可被脑门上崩几枪也不想这样,和要命几乎没有了半点差别。
而此刻门已经锁死了,他想赖着不走。
苏苒展露笑颜,善解人意道:“不走明天也不能进房间哦!”
秦玦很委屈,他忍着身上的火热,听话的下床,一步六回头,还走的很慢,就希望苏苒能拦他一下,可惜压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