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架空,切勿深究。
月黑风高时,立于高墙之上的人提着一把砍刀,看不清的液体从刀面滑落,他拿着丝巾一点点的擦拭着,随意的放置在了腰间,头戴黑色幕篱,微风拂过,身上的衣物随风起之,大刀折射出了一道利光,在人脸上闪过。
“木影,你杀我弟兄,今日我便要你这畜生拿命来还。”
中年男人声音洪亮,满脸愤恨,他举起长剑,要与立在高墙上的人不死不休,他身后十几人蓄势待发,纷纷握着武器,满脸都是对这人的憎恶之色。
风起,称为木影的人无任何动静,只顾着手中的大刀。
场面一度尴尬,中年男人气急,提起长剑,运起轻功,直直的朝木影杀气腾腾的冲过去,剑气逼人,忽的,那如松柏挺立的人动了,只是举了一下大刀。
一挥,一弹。
‘砰’的一声,剑断成两截,余力震的中年男子节节后退,从高墙之上摔了下去。
“木影!”中年男人甩掉断剑,指着墙上之人大骂:“你不得好死。来人,上。”
身后的人纷纷上前,提着武器冲了上去,他们擅长以多胜少,哪怕今日木影真杀不了也要耗尽他的体力,打的他重伤。
轮回战术是他们惯用的方法。
‘啪嗒’,圆润的球体在半空中迸射出液体,划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落在了瓦片房顶上,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几声,那是一人的脑袋,直接滚落,在落地前,木影一刀甩过去,那具尸体刚好接住了脑袋,又完整了。
几番下来,一颗颗的脑袋和蹴鞠一样抛掷在半空中,最后完美的掉在了中年男人的脚边,和糖葫芦一样用几把剑串起,整齐的排成一排。
这利落狠毒的刀法让他们都心生惧意不敢上前,中年男人仰头大吼一声,捡起一把剑,凶狠的要冲上去,他还没上去就被迎面而来的尸体砸了个正着,直接摔到在地。
四脚朝天,习武之人被打成这样,与丢人现眼无异。
身后的人又惧又怕,再无人敢上前,满地的尸体和头颅略显诡异,那人一步步的往前,他们拖着中年男人往后退,满眼的害怕。
这种手段与杀人魔有何区别?
而已经倒地的中年男人仍旧不死心,他跳起,满眼的不甘和恨意。
木影缓缓抬起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该,结束了。”
戏,他看够了,不想玩了。
话里是说不尽的轻蔑,他压根就没有把这几人放在眼里。
他闪身过去,刀起刀落,那群人瞪大眼睛,连最后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直接死在了地上。
满地的尸体,血腥味弥漫,木影走上前,拾起了他们身上的银袋子,搜刮了所有银钱。
“寨主,都死光了?”几个人从暗处出来,一脸崇拜:“还是您厉害。”
擦着刀的人冷哼了声:
“以后这种蠢事别叫老子。一群矮瓜子,长的还没老子的刀长,蠢货,十几个人身上拼不出二十两,穷鬼。再有下次,老子把你们全阉了再活炖了去喂野狗。”
大刀被擦的干干净净,他继续讲着粗话:“靠!&*&&,一群穷鬼瓜子,还不够给老子练刀的,白下山来了。地上的尸体都清理干净,老子*&&%¥看的烦……”
他的声音大的震耳欲聋,幸而这条街无人居住,四处荒凉,骂骂咧咧的声和地上的尸体有些违和。
收拾尸体的几人对视,努了努嘴,从赞赏的脸色立刻恢复了平静,他们就知道,寨主怎么可能会帅的起来,有那么一张破嘴,鬼来了都得喊声大王。
惟帽,也称幕篱,原为胡装,男子可戴,引自《晋书.四夷传.吐谷浑》:“其男子通服长裙、帽或戴幕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