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琐复杂的裙带解开,露出一片春光。………
他毫不避讳的打量。
“苒苒。”他轻语:“不如猜猜谁会先哭?”
如沐清风的声音中带着欲,难以忽视。
苏苒唇角上扬,勾出了一个扰人心扉的笑颜:
“想让本宫哭,前提是,”她眼尾上挑了点十足十的挑衅与嘲笑的兴味在内,声调不缓不急:“……”
…………
腾云驾雾,缠绵悱恻。
少年郎采摘,品尝了雪山之巅的紫金葡萄碧玉后终是下了天台,化作了羽翼轻盈的羽蝶,停留在了凡间的绿坪里,拨弄许久后才寻到了隐身在凡间的国花。
胭脂雨下,蝴蝶终是如愿得了牡丹花露……
一柄玉箫探花容,芙蓉帐里音音连。
……
月上枝头。
月下东山。
晨曦回暖时。
苏苒真正意识完全清醒过来时已经到了上午十一点,她动了动身子,那股余威还残留,仿佛能感受到昨晚的律动,身子酸软,身上留下了一些遮不住的印子。
身上一阵清爽,衣服也换好了,还抹了药膏,酸痛感少了很多。
她坐起身揉了揉被摧残地不行的腰,一晚上的反压与被反压,最后实在是累地睡着了,但她累,有些人不累,还能动,在迷迷糊糊中,苏苒醒了又睡了,直到卯时三刻才得以睡个好觉。
她咬了咬牙,关于喊停了无数次,而某个永动机装听不见这件事。
跪搓衣板算了,要跪一天。
正在做早饭的季沉渊后背阴凉,他赶紧端着早饭进了主殿。
知道错了且十分心虚的季沉渊一刻都不敢耽搁,见苏苒醒来了,他脸上堆起笑容,一脸讨好:“苒苒,我做好饭了。”
他快速到了苏苒面前,扶着她起来,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内力缓缓地驱散着她腰间的酸意。
“哼。”苏苒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王爷这时候就不聋了?”
昨晚喊了不知多少次,气地苏苒在他肩上咬了好几口,但他却更有劲了,跟不怕疼似的。
还有那些动作,是正正经经的现代人知道了也能感到羞涩的,也不知他是从哪学的。
理亏的季沉渊看着她身上的痕迹,脑海中都是昨晚的画面,他轻咳一声,强迫自己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张口就来:“我确实没聋,可它也没长耳朵,听不见也正常。”
苏苒立刻意识到了他话中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大早上的开什么破车。
她冷哼:“那就剁掉好了?”
季沉渊掀开了苏苒的被子,将她抱在怀里,赶紧道:“它关乎着未来的快乐,没了未来的苒苒会不开心的。”
苏苒高贵冷艳地开口:“滚。”
季沉渊怕将人惹生气了,立刻认错,抱着苏苒去洗漱,伺候她穿衣,吃早饭,整个过程比采荷都要细心。
重华宫的院子里,苏苒和她的‘贴身侍卫’晒着太阳。
‘小侍卫’正尽心尽力地为她按着腿,拿书,端茶倒水,扇风,喂糕点,一个人顶十个人,全程任劳任怨,没有一点敷衍。
采荷和王府的侍卫都不敢上前,她眼睛尖,一眼就看见了娘娘脖子上的痕迹,知道真相的她不敢说出来,但她心里是高兴的,和王爷在一起,总比和那个又老又丑的皇帝要好,至少王爷大方还有钱。
大概是因为季沉渊的关系,采荷看着王府里的侍卫无比的顺眼和亲切。
突然被投来一个眼神赞赏的纪允:……娘娘家的丫鬟和成朗一样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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