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
我小心翼翼地叫着他。
“你怎会与她相提并论?”
我原是不配的,心下恍然。
“那白炽呢?你刚才那般紧张她,若是她和凰神遇到如我这般境地,你又如何?”
“徒儿,你何必执着于此。”
我见他叹了一口气,心中觉得没甚趣味。
漫步在桃林中。
“徒儿,万相铃中的万相十方咒一定要掌握,对你有所助益。为师可能要离开一段时日,在离去之前,我会将你从地牢带出,不过,你不可再使用这副面貌。”
我就纳了闷了。
我在蜂窝里,好好散个步,你偏要给我说一些糟心事干什么?
“师父,我的容貌碍着你的眼了是吗?是有多丑陋才值得你一次又一次的嫌弃?”
“不过很抱歉,徒儿不愿意更换容貌,也不愿不清不白从地牢出去。各族都怀疑是我杀了虫族修士,可是当时在殿内的,除了我,不是还有白炽吗?”
“住口!”
师父第一次吼我。
还是因为白炽。
果然女主还是有光环效应的。
我从蜂窝中出来,不愿再见师父。
坐在地牢里,闭目养神。
花洲来见我时,我已经饿的晕乎乎,见到地牢里的地鼠,都想抓来吃了。
当她端着给我拿了一整只烤野兔,放在我面前时。
我就像见到再生父母一样感激她。
沈儒晁还给我拿了一壶青梅酒,酸酸甜甜十分爽口。
“垚垚,我们找个老神仙去拜拜,为何你三天两头的被关起来,是不是触了谁的霉头?”
沈儒晁也跟着花洲叫我垚垚,让我很意外。
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合拍了?
花洲:“拜神仙,不如拜北极神君,下次试炼要到黎族去试炼,能不能请个假,不去黎族?”
“我最想去的就是黎族,就怕黎族族长不收我!”
我已经吃完半只兔肉,双手油乎乎的,毫不讲究的抹在衣裙上。
“黎族试炼要收灵石,他们能放过这次大肆敛财的机会?据说上次试炼,交了十个灵石,就换了一个保命蛊虫。”
沈儒晁看上去十分忿满。
我终于将红烧兔子吃完,打个饱嗝。
“咳!灵石啊,我有。”
师父来蜂窝见我主要是把玄空袋交给我,他还让我少惹事……
也不知师父怎么想的,我是那种随便去找事的?
你不去找事,天下就无事;但你若要找事,那事情便纷扰而来。
我随手拿出一袋灵石,里面就几千个,分给花洲和沈儒晁一些。
“看守地牢的那几个是酒囊饭袋,给他们几个灵石,让他们放松警惕,我准备出去。”
“可是地牢的禁制…… ”
“无所谓,我秒破!”
我冲着花洲眨眨眼。
他们离开后,我喝了两口沈儒晁给我的琼浆玉液。
果然,好酒。
我继续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万相铃里的万相剑心法只差一步就要练成。
我进入蜂窝桃园,发现师父竟然还在。
“师父,你不是有事情吗?难道是舍不得徒儿?”
我油嘴滑舌起来。
北极神君在一棵桃树下伏案而坐。
“为师知晓你定不会安分的待在地牢,特意给你定一定神。”
他拿着一件透明如水的衣服给我。
“这件金缕衣是可在危难之际祝你逃生所用,原本是张果老之物,我特意借来给你使用,切记,只可用来防身,不可用于其他用途。”
我忙披上金缕衣,低头看自己的下半身。
隐身了!
我还不会隐身术,这件金缕衣说不定真的能派上用场。
我:“师父,我已经悟出万相剑法了。要不我舞剑给你看?”
话音刚落,他就手指化为利刃向我直戳而来。
我赶紧避开致命一击,将我刚学的万相剑法全部挥出来。
狂魔乱砍。
师父将我的招式纷纷化解,并且慢慢指引我万相剑的一招一式。
凑近看师父,他唇角竟然浮起浅浅笑意。
只是一个慌神,师父说:“徒儿,专注!”
我不得不认真舞剑!
几次被师父从铺满桃花的地上提溜起来。
再像提线木偶一样和他比划,最后所有的动作都是习惯性记忆,出招速度也越来越快。
直到师父对我的表现十分满意后,才离开。
我躺在桃树上,单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
想着刚才他说的话。
“徒儿,你专心修行心法,其他的事情你无需操心,至于虫族血案,为师知晓不是你所做,很快为师将你名正言顺带出地牢。”
他这是良心发现?
我从蜂窝出来,身体竟然不觉得丝毫沉重与乏力。
听到稀碎的声音后,我站起身,扒在牢房门口。
“白炽?”
“司徒垚,我来看看你,听说虫族长老丢失了一样宝贝,他们怀疑是我们黎族拿的,可是我明明看见就是你拿的,所以特来劝说妹妹你,赶紧将宝物交出来。”
我背过身,虫族现在才知道丢失蜂窝,这效率也太低了。
“宝物?我浑身上下,还有什么宝物,你可以搜身啊,白炽姐姐!”
蜂窝被我藏在玄空袋里,除我之外是不会被发现的。
师父能拿走我的玄空袋也着实十个未解的谜题。
我思考了整个鸡生,都没想明白。
白炽身后的虫族将地牢房门打开,黎族和虫族的女修士摸的我浑身发痒。
照理说我不应该让她们近身的。
可是,刚学的万相剑,除了和师父练手外,也得找个靶子练练才像样。
我用地牢里的小木棍,几下子将包括白炽在内的几个小修士打趴下。
地牢里的禁止,使用不出法术,这一点就很不错。
想我临阵磨枪的剑术,竟然将女主白炽拉下水。
美滋滋地抬起白炽的下颚:“如花似玉,这容颜举世无双。可惜,今日,你落在我的手中,我要在你的脸上划上几道才不亏呢?”
那几个被我击晕的女修士,在我脚底下有些碍事。
我又踢不动她们,只好掐着白炽的脖子,强迫她挪开。
然后我老老实实的重新把地牢房门锁上。
白炽惊讶道:“你为何不逃?”
我也学她惊讶的样子:“我会为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