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帕尼。”
等呱唧说出这个答案,慕容和我几乎是同时说出“不可能”的。
帕尼是海底小纵队的,绝对不可能,倘若是他,我和慕容都得是里的反派。
还是特别大的那种。
“我也觉得不可能——”呱唧推了推鼠标,他刚打算继续开口说些什么,结果我打断了他,我一般没有打断人说话的习惯的,但是他说的实在是太不可能了,“觉得不可能还说什么?”
呱唧这时候竟然没有和我辩论,而是有条理地分析:“你看啊,我自然知道也有可能是巧合,但是水流勾勒出的他身体的基本形状,尾巴上有一个类似于章鱼手表的东西,看见了吗?”
可不是,还真有一个类似于章鱼手表的东西挂在那人的尾巴上。
慕容和我相视一眼,我们自然不愿意怀疑与海底小纵队并肩作战的战友,但是我总觉得另有隐情,帕尼不可能是偷猎者,但他很有可能就是录像上的那个人。
“我去联系队长,呱唧,劳烦你再仔细盯着点这段录像,再找找说不定能找出端倪……”我急忙转身去找联络手表,结果转身过急把自己绊了一跤。
讲真的,从听到呱唧的这个设想到现在为止的几分钟里,我表面波澜不惊,但内心却在为我自己的念头祈祷:千万不要是帕尼……哪怕他只是恰好出现在那个节点上,也千万不要是他……
电话那头,巴克队长显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我把视频发给了他并和他说了我们的设想,换来的是巴克队长持久的沉默。
既然他不想说话,我也不想过多去说些什么,但是呱唧抢过了话头:“队长你别不信啊,这个可是我们潜心钻研了整整一个月才钻研出来的结果,虽然可能确实离谱了点,但是你好歹看一看再说!”
巴克队长哑着嗓子道:“我也没说不看。”
“队长你怎么了?”“你的嗓子……”呱唧和慕容同时发问。
那边巴克队长似乎是艰难的喝了一口水才开口:“着凉了,没事。”
“一定要多喝药啊队长,这样才好的快,我们给你发过去的视频你先别看了吧,休息好最重要!”呱唧又开始絮絮叨叨,我皱起了眉头,“队长,你去的不是福建吗?为什么会感冒?”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最近几天经常熬夜……咳……估计抵抗力下降就……”
巴克队长话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我想可能是因为平板的电量不够,于是也没有多想。
“本身还想问问队长帕尼有没有跟我们的联络方式,现在看来也问不下来了,不如这样,我们先按兵不动,等队长感冒好了再去联系帕尼?”呱唧又开始列举各种各样解决问题的方法。
我突然发现我头也有点晕。
“今天也不晚了,要不先睡?”慕容开口,我不认为她是看出了我的窘态,因为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全程都没有看我。
也是,我抽了抽嘴角,像太阳一样热烈的她又怎么可能去关心一个被黑暗吞噬、被千尺寒冰冰封过的人呢?
呱唧大抵也是觉得困了,他和慕容又闲聊了几句,就各自回各自的睡袋睡觉去了。
————
深夜,今晚的月亮是残月,月光惨白。
陈盈……
想起她,我鼻头不禁又泛起酸涩。
“在你离去后,我总是在无数个没有你的夜晚想起你,然后偷偷流泪,可是你再也不会替我拭去眼泪了”
所以,我更应该一个人坚强撑起自己,自己替自己拭去眼泪,勇敢面对生活,我相信,你也希望我这样。
如果一个人像我这样开始改变自身的缺点,那一定是为了追上某个人的脚步,或者为了等某个人回来。
可是,我等的人,已经到月亮上啦。
那我这样只能是为自己而活了。
倘若以前的陈盈见我这样,一定会鼓励我:“冰寒真棒,知道为自己而活了。”
冰寒真棒,知道为自己而活了……
想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撑着海南树林里那几棵高大的树就呜咽起来。
不过现在的她见了我这样,估计也会无声的带给我话:“不用等我了,我回不来的。”
想到她,我顿时撕心裂肺的在疼,但又不能让自己哭出声来,海南树林里的动物们都需要休息,我又不能回帐篷,帐篷里的那两个人也很累……
不哭了。把眼泪擦干净,明天还要继续工作呢。
我安慰着自己。
天上的残月被云层遮盖住,那个故人仿佛知道我在想念她,知道我在撕心裂肺地哭。
所以啊,她都不肯来看我了。
她和月亮一起,被云层隐去了。
【今天半更不更,我复活了。】
【前几天一直没抽出时间来写,感觉我精神状态挺好的,本身今晚上打算双更,但现在看来显然不大怎么现实,再熬一晚上夜我人就没了】
【宝们早点睡,别熬夜啦,晚安】
【祝大家have a good day】
【饿饿~想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