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兄,咱们在这都下了三局了,事不过三。”沈嘉琅一脸无奈,“下次有机会再下,咱们去看看前面看看情况。”
“好吧。”韩景安听到还有下次,也就不再争执。
两人站起后,整理了下衣袍,就走了。
苏皎皎她们在御花园已经转到了桂花树下,她见上面桂花开的着实灿烂,花香味也很浓郁,想起来之前攻略沈逾白的人物卡片上写的喜爱美食。
她便打到了桂花的主意上,古代环境没有现代那么重污染,这里又有宫人时常看管,放到现代就是一个纯天然绿色食材,再适合不过了。
于是她跟郑韶清说了下自己 想要摘下了一点,故没叫松酒她们回去,把自己的绣帕平铺到石头上,和她们一起摘桂花。
郑韶清见她今天这副必须要摘桂花的样子,也把自己的绣帕放到上面,出了把力。
沈嘉琅他们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个场景,桂花花瓣因为拽动落下,几人在下面笑吟吟的摘花,其中一个打扮素净,面若桃李的婀娜女子转身朝外面走去,捧了满满的一手桂花,放到旁边的帕子上。
他一瞬间以为自己见到了桂花仙。
一旁的韩景安也看直了眼,回过神后看到沈嘉琅也是如此,不仅摇扇笑了笑,“淮王可是看上了刚刚那个捧花女子?我瞧她打扮的虽然素净,但衣服也布料也是上乘,估计是哪家来探亲的小姐,若是你有意,我们上前问问?”
韩景安还是头一次见到沈嘉琅这副痴呆模样,这大燕国,除了皇上,就是他淮王的名声最大了。
将将弱冠之年,却长得玉树临风,潇洒有礼,再加上又有极大可能继承皇位,一时之间成了京中世家女子的炽热人选。
这话自然被沈嘉琅听到了心里去,“好啊。”
他上前走了几步,就到了她们身后,松酒手中的桂花正好摘满了,扭身的时候吓了一跳,花掉了许多。
苏皎皎也被这声震惊到,就朝身后看去,只见两个七尺儿郎站在身后,在前面一些的男子一身月牙白符福文长袍,腰间只垂着一枚青玉佩,整个人丰神俊朗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她又听到了系统的提醒,“他是淮王沈嘉琅,目前最有希望过继到沈逾白名下的宗室子弟。”
苏皎皎在心里应了声,可惜她来了,他只能没戏了。
现在来看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但是谁知道一个多月后的事情呢,她不打算和他对面迎上。
“姑娘们好雅致,我刚刚听到你们的笑声,循着花香就来了,没想到竟遇到了仙女。”沈逾白见到苏皎皎回头,忙回道,“在下沈嘉琅,不知是否有幸能知道姑娘的名讳?”
这人说仙女也没说清楚具体是谁,苏皎皎没有应答,把头扭过去的时候还递了个眼色给郑韶清,朝后方看了看,然后轻轻嘘了声。
郑韶清也回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刚刚听到沈嘉琅的名字,也一时心惊,稍后便冷静下来,“妾身只是来这里和妹妹散心赏花,只见桂花看的灿烂,才想采摘一下,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沈嘉琅一听就知道被人误解了意思,刚想开口解释,就见面前的女子们去了石头上,用手帕包住了桂花,看也没看就走了。
韩景安在一旁执扇打趣,“有意思,头一次见知道淮王名号后赶紧离开的女子,还不止一个。”
沈嘉琅也哭笑不得,又想起刚刚另一位女子自称妾身,莫非是皇上的妃子?
石头上遗落的绣着弯月的手帕失去了重量,被风轻轻掀起,他上前一步,鬼使神差地拿起来了手帕,收了起来。
苏皎皎离开后,一刻也没停的朝映月轩走着,郑韶清在后面叫住了她。
“妹妹,妹妹,别走这么快,你腿本来就长,这速度一快,我就又追不上了。”
苏皎皎听到她的声音,脚步慢了下来,“刚刚可是吓到我了,我记得宫中有规定,不允许私会外男。”
“没事,咱们已经离开了,不用在意。”郑韶清脸上浮上一抹娇羞,“不过......刚刚的淮王可真好看。”
“姐姐知道他是谁?”苏皎皎面上装作不知道他的身份,语气有些好奇。
“他能出入后宫,自称沈嘉琅,想必就是淮王了。”郑韶清笑吟吟的回道,“我在刚入宫时,就听闻淮王美名,今日一见,果不同凡响,当真是丰神俊朗。”
“姐姐可是因此害羞了?”苏皎皎回道。
“妹妹可别打趣我了。”郑韶清岔开话题,看向春茶手中用自己绣帕包着的桂花,“待会回去你要那这些做什么?”
“做点桂花糕。”苏皎皎答道,“待会做好了,我让人送去给姐姐尝尝。”
“那太好了。”郑韶清亮晶晶的看向苏皎皎,“没想到妹妹还会做些吃食。”
“之前家中贫困,自然要学会捣鼓一点。”苏皎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我今日可有口福了,妹妹做好后,绣帕不必清洗,我也喜欢这桂花香气,直接和桂花糕放一起带来便好。”郑韶清道。
苏皎皎点头应了声,突然发现不对,忙看向春茶手中,“坏了。”
众人纷纷停下,松酒问,“娘娘,怎么了?”
“春茶手中是郑姐姐的绣帕,我的怕是落在刚刚的位置了。”苏皎皎说出来了心中所想。
“那奴婢现在过去给您找找,您别急。”松酒得了苏皎皎的应允后,就又原路返回了。
春茶听闻直接跪到了地上,“都怪奴婢刚刚不小心,情急之下只拿了一个,请娘娘怪罪。”
苏皎皎见她这样,心生一些反感,不过无意或是有意,她现在不想计较了,“回去之后罚俸禄一月,起来吧。”
“诺。”春茶应下。
郑韶清略一思索,便知道了事情缘由,刚刚还有外男在场,绣帕又丢了,苏皎皎现在又得恩宠,如果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这可是要脑袋的大事。
“妹妹别急,兴许帕子还在原处。”郑韶清安慰道。
“但愿吧,现在也只能等松酒回来了。”苏皎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