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生……”
尽管士兵手中握着致命的武器,尽管他们面对的只是一个性感、美丽的女人,可士兵们还是被吓得说不出话、腿软、尿裤子了。
“生什么?”富山横玉以御姐般的嗓音温柔的问。
“生物识别锁,用……用队长的瞳孔可以开启。”语气里还是带着哭腔。
“你是队长?”被富山横玉勾人魂魄的眼神盯着,士兵却吓得忍不住又滋出来一杆儿。
“不~不是我,真不是我啊,是地上躺着那个……”
“阿里嘎多够咋依麻斯~不过我还是要杀了你呀。”富山横玉的话落在士兵的耳朵里,是那么的违和与恐怖。
富山横玉身形晃动,眨眼功夫,地上多了三具残破的尸体,他们死前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这算是富山横玉的谢礼了,毕竟没让他们遭受太多的痛苦。
从被挖了心的士兵眼眶里抠出来眼球,对着大门一扫,冰冷提示音响起:瞳孔识别通过,实时画面识别未通过,鉴定为富山横玉,启动疏散警报!
富山横玉双目一凛,肉眼可见的生气了。
“砰!砰!”
以天启四骑士的实力只两拳,什么大门都砸飞了。
“真讨厌!本不想这么有失风度的进来!”富山横玉望着灰尘里飞出去的地下基地大门说。
缓缓步入地下实验室的大厅,看着正疯狂尖叫,争先恐后逃跑的人们,富山横玉满意的笑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复仇!行动!
杀!
纸纷飞,飞在空中是他逃跑的信念;血低垂,垂在地上是她屠杀的快乐!
一具具血肉之躯,在富山横玉的极速撞击下,直接爆碎成一蓬血雾。
逃得过一秒,逃不过一分。
只片刻功夫,大厅里就彷如地狱!凌乱的桌椅、暗淡灯光掩映的墙壁上,满是血污与不可辨别的人体组织。
刺耳的警报声还在继续,大厅里却已没了活口。鲜血在地面汇成一股股溪流,浓重的血腥味和未知的臭味弥漫在空气里。
侥幸从大厅里逃出来的人们,马上要进入恐怖的地狱走廊。
狭窄的走廊,被迫挤成一团的逃生者,会让富山横玉的屠杀变得更为轻松
地面龟裂,烂肉糊墙。富山横玉左冲右突,偶尔会顺着走廊旁开的侧门,进入到实验室,有时候只是杀人,有时候却会放出几个突变体丧尸。
偶尔富山横玉也会抓过人来咬一口,尝一尝科研专家的血肉有什么不同。
死亡面前,人们的众生相光怪陆离,什么样的都有。
有人眼看逃生无望,对着富山横玉下跪,苦苦哀求,却在转瞬间被踢爆了脑袋;
有人为了多让自己活一秒钟,把同事推出去当挡箭牌,却在下一刻就被当胸打穿;
许多人被富山横玉所杀,也有不少人死在自己人的推挤踩踏之下。
有人哭泣、有人哀求、有人愤怒、有人求死……
富山横玉不予理会,她只有一个字:杀!如果非要让她再加一个字,那就是:死!
灯光明灭不定,有电流的滋滋杂音。富山横玉被一台显示器上的熟悉面庞吸引了,那张脸……是那个华夏国小子!
除了钟敬尧的脸,上面还有一堆数据,富山横玉看不懂,直接看下面的文字。
实验体资料之钟敬尧,男,24岁,身高186CM,体重75KG,华夏国人。
注射暴君T2批次,无任何反应,后注射死神之镰,送回布鲁克林展望公园。
随后总部地下实验室出现生化泄露,全球面临生化危机。
首席科研专家斯普林特曾私藏钟敬尧部分血液、组织及骨髓液,济斯回总部取回。
后续研究发现,T2批次暴君病毒与实验体之间并非简单的寄生关系,而是融入到实验体的基因序列之中。
目前已提取实验体T病毒进化版本,后续研究将在本版本上继续。
根据董事长兼CEO麦尔的指示,今后各实验室将实行严格分工管理制度。你研究室主体以突变体丧尸为研究对象,以辅助总部突破钟敬尧体内进化版T病毒的研究。望周知!
最后一行写着:收到需回复!
“原来我和其他两名所谓的天启骑士都只是T病毒的寄生躯壳?那个华夏国小子才是更高级的进化体?”富山横玉双目微眯,越想越觉得控制不住的吃醋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但没想到还有人比自己更强,或者说那个华夏国小子,他是无上限的。
富山横玉忍不住一拳将显示器打烂:“哼!”
从那个实验室里走出来的富山横玉,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杀戮依旧凶狠,但意境却有了很大的不同,先前是潇洒,是恣意的复仇,现在即便连被杀的人,都能感受到富山横玉的怨念。
绝望的人们无处可逃,愤怒的骑士大杀四方。
一声沉闷的破土声打破了山林的寂寞,大块的土方被崩飞到半空中,富山横玉懒得原路返回,直接打破地面跃了出来。
她一身的血液,看起来不复之前的成熟与妩媚,反倒是邪魅而惊悚。
富山横玉进入地下基地的时候,太阳还在树梢头,如今也不过正当中天而已。
可鲁顿基因076号托普多勒山地下实验基地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无一幸存,灰飞烟灭!
地上白雪皑皑,地下鲜血汩汩。
没有多做停留,富山横玉一跃上千米距离,几个纵跃间,早已消失不见。
她要找个地方好好洗洗,顺便饱饱的吃上一顿,收拾收拾心情。这次虽然很爽快的完成了复仇,但在地下实验室看到的东西让她太受打击了,她需要好好的自我疗愈一番。
当富山横玉走远后,先后又有几十道身影,从破洞之处跃上地面。
有男有女,有高有矮,体型各异,却都同样是一身肮脏的血肉淋漓。
几十个突变体丧尸先后仰天大吼,打破了山林里的宁静,惊飞了树梢的飞鸟。
突变体丧尸们抱团离去,山林重归宁静,但山外的世界,却注定有人要悲剧了。
大坝上,钟敬尧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他莫名其妙感受到一阵恐惧,而且和之前在曼哈顿某栋下面的感觉很像。
就仿佛有一颗战斧巡航导弹,正顶在你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