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让他们冷静下来,但是潘多拉魔盒已经打开了,他们都在朝前方跑去,我的命令已经不管用了”
“我没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跑去。”
“在奔跑的途中,我的思绪乱飞,甚至可以说变得十分通透”
“我又把之前发现这条通道的过程想了一遍,总感觉最大的疑点就是巧合”
“明明大家都是风系元素使,如果在第一次轰开这条通道的时候,如果真的有缝隙的话,那么肯定就会有人察觉”
“怎么可能会在那个档口才会被人察觉到”
“那就更像是有人故意从里面打开了这条缝隙,背后藏了一双看不见的眼睛”
庆丰年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吞咽了几口唾沫,眼神中也充满了恐惧。
姜越把桌子上的水递给了庆丰年,示意他喝口水顺顺嗓子。
一直这么干讲也不是事啊。
“谢谢,不用了”
庆丰年接过了水杯,但是却婉言谢绝。
眼中的警惕之色仍旧没有散去,显然对姜越还是不太放心。
姜越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但是也很无奈,自己总不可能掰开他的嘴强行喂下去吧。
“不知道跑了多久,其实对于那段记忆,我自己都记不太清了”
“只知道自己头昏眼花,只知道继续跑下去,全凭毅力在支撑”
“而且在路上很怪的一点是我没有见到过任何队员”
“这太怪了,感觉所有人分散开后,速度都保持一致,然后所有人都碰不见面”
“最后,我终于见到了光,不过那光不是太阳发出来了,而是某种矿石”
“我进入了一个非常大的地穴之中,其中的光芒很盛”
“那是由地穴顶上镶嵌了许多发光矿石,我数了一下,他们被分成十二种主体,镶嵌在顶上”
“就像是一片星空,很美,也很神秘”
姜越一听就更得劲了,这星空顶都整出来了?
而整片地穴的中间是一座祭坛状的建筑。
“根据我的目测,人站在那座祭坛上应该能够触碰到顶部”
“祭坛上有阶梯,不过那种东西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被称为阶梯了”
“因为它只有七阶,而每一阶几乎都和我人一样高大”
姜越打量了一眼庆丰年,很标准的一米八大汉。
这哪里叫阶梯?叫墙还差不多。
“不过我当时其实也不是很在意这一点,身为元素使,登这种阶梯也不会太费劲”
“我当时的第一想法还是登上这座祭坛,毕竟站的高看的远,也方便我发现那些走散的部下们”
“我已经没有太多精力去思考这座祭坛的古怪了,因为如果在那种情况下,再不抱团取暖,那基本已经宣告死亡了”
“但是当时我已经差不多灯枯油尽了,仅存的一点风元素也被我拿来当成最后的底牌”
“所以不能用元素技来攀登阶梯”
姜越在一旁听得则有点疑惑,刚才他不都说了不攀上祭坛就很可能会死的吗?
既然这样还要留啥底牌?
庆丰年一看姜越这样子就知道还是太年轻,于是便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破釜沉舟和愚蠢蛮干是两码事”
接着他就继续讲下去,
“当时我也在不断靠近祭坛,不过在靠近之后,我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祭坛似乎并不只是有我看到的这一条阶梯,似乎背面也有一条”
“背面的那一条仍然和前面一样是一条七步阶梯”
“不过有所不同的是,这条阶梯上布满了尸体,有核兽的,金鹰,疾影兔,啸天犬,震雷牛……
有不知名的人,还有……我那些失散的属下”
“”但我当时没仔细清点,只不过是通过战斗部制服目测了一下,并不能确定是否全军覆没”
“那些尸体铺的很密,可以说把阶梯上的每一处空隙都铺满了”
“我费劲全力勉强爬上了第一段阶梯,想要将一名身穿战斗部制服的人翻过身,来查看他的面容”
“不过当我将他翻过身来的时候,他的脸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小洞”
“我无意中将自己的右手放在阶梯上支撑着自己”
“可是我突然感觉一阵刺痛,我凑近阶梯之后,才发现这阶梯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小刺”
“而且被这种刺刺伤了之后,无论我怎么用力按压动脉,阻断血液流通”
“可是血却依旧往外流,怎么都无法阻止”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地面上有一阵抖动的声音”
“这声音我曾经听过,就是在之前那道古朴大门打开的时候”
“难道这里还有另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