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我以后一定会对你更好,更加珍惜你。”
傅斯宴看着洛南笙,十分深情地向她诉说感情。
失去过才知道有多珍贵,这一次的意外让他知道没有南笙的人生是多么痛苦。
洛南笙不明白傅斯宴为什么忽然跟她说这些,阿宴不是个擅长表达情意的人,可现在竟然能亲口说出这样的话。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还想多想想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在皮上忽然传来的奇痒打断了她的思路。
明明昨天晚上去宴会之前刚洗过头,怎么这么快就痒起来了呢。
“阿宴,我头皮痒,”洛南笙眨巴着小鹿一样的大眼睛,撒着娇说,“好像是要长脑子了。”
傅斯宴本来情绪激动眼睛都要泛酸了,被洛南笙一句话给搅得破功了。
佣人连忙上前,主动做她们的本职工作。
“我来帮少夫人洗一下头发吧?”
傅斯宴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他对南笙的思念太深无处排遣,现在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和她亲近的时间。
傅斯宴把洛南笙抱起来,放到空着的浴缸里。
“躺下。”
洛南笙乖乖地躺下,顺着傅斯宴的意思把脑袋靠在浴缸边沿上。
傅斯宴接了一盆热水来,放到洛南笙的头下面,轻轻地把她的头发顺下来浸入水中。
洛南笙看傅斯宴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更加迷惑了。
她又不是纸糊的,怎么现在阿宴那样子,好像稍微重点碰她就会让她散架一样。
不过被阿宴照顾着洗头发真的很舒服。
阿宴的手指轻轻地按摩在她的头发上,一下一下地转着圈。
洛南笙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脸有点痒。
洛南笙抬起胳膊要挠一下,结果发现上面缠满了绷带。
以前阿宴虽然在那方面比较生猛混蛋,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把她缠成木乃伊过。
这过分了吧?
傅斯宴给洛南笙的头发上涂上洗发水,慢慢地搓揉,看着她乌黑的长发上慢慢冒出很多白色的泡沫。
他完全没意识到他正在按摩的这颗小脑袋里面又产生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想法。
阿宴为什么要把我的胳膊缠成这样呢?该不会又有了什么新的癖好吧?
洛南笙通过镜子观察着傅斯宴,越看越觉得可疑。
傅斯宴感觉洛南笙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以为手重了,所以放轻了些力道,可发现洛南笙的身体依然很僵硬。
他看向对面的镜子,想看看洛南笙现在是什么表情。
洛南笙的眼神很奇怿,警惕疑惑还有点……好奇和期待。
傅斯宴和洛南笙商讨在床上探索新体验的时候,她就会用这种表情看着他。
“南笙,你那不纯洁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洛南笙连忙收回目光。
可是手上的绷带让她无法忽略。
被阿宴打屁股可以,要是阿宴有家暴的爱好的话,她还是抓紧跑路的好。
“阿宴,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暴揍我的手指?”
傅斯宴:“……”
他怕不是有什么大病,还是时间多得没地方用,才半夜起来暴揍她的手指,并且还及时给她抱扎好。
洛南笙看傅斯宴不说话,还以为他是默认了。
天呐,阿宴真的有这么独特的癖好。
她手指虽然痛,可是一时之间又舍不得,做不到扭头就跑那样果断决绝啊。
“阿宴,”洛南笙想给他们的感情更多的机会,所以绞尽脑汁想解决办法,“如果你有什么癖好,我理解你,只是我们用火腿肠来代替我的手指好不好?”
傅斯宴:“……”
他真是搞不清楚南笙的脑回路怎会如此的清奇,解释太麻烦,他直接拿起莲蓬头朝洛南笙的头顶浇了下去。
希望能把洛南笙脑中乱七八糟的瞎想给冲走。
傅斯宴给洛南笙洗完头,又很细致地给她吹干,让她本来有些油的头发,重新变得乌黑发亮又干净清爽。
他把洛南笙抱回到床上,在床边候着的叶倾眉开始给洛南笙检查身体。
洛南笙本来以为只是例行检查,只检查腿就可以了,没想到叶倾眉检查得特别详细。
就只是睡了个觉而已,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
这都太奇怪了。
洛南笙实在按捺不住了,于是开口发问:“为什么检查那么详细啊?我的身体怎么了?”
叶倾眉看到洛南笙醒了,内心波动十分大,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没在洛南笙面前红了眼睛。
现在要和洛南笙说话,她还得先平定一下心绪,免得张口就落泪。
“你昏迷了半个月,现在刚醒来,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方面的后遗症,所以要好好检查,及时治疗。”
昏迷了半个月?
洛南笙惊呆了。
她睡了那么久吗?为什么会昏迷那么久?她身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怪不得阿宴会是那个样子……该不会她是得了什么绝症了吧……
金溪草被洛南笙挂了电话,之后再打又打不通了,她觉得南笙的表现有些异常,所以干脆到傅家来看看她。
本来是带着好心情来找好朋友玩耍的,没想到一进大门就看见了洛思瑶。
洛思瑶坐在洛南笙常坐的秋千上,吃着洛南笙爱吃的冰淇淋,披着一条傅斯宴常用的毯子。
金溪草心里的火腾的冒了出来。
她大步走到洛思瑶面前,一把把她身上的毯子扯了下来。
“洛思瑶!你在南笙家干什么!还盖傅斯宴的毯子!你知不知道傅斯宴是南笙的老公!”
洛思瑶重重地把冰淇淋放到旁边的圆桌了,不悦地站了起来。
她可不把金溪草放在眼里,金家再厉害还是厉害不过傅家,等她成了傅太太,金溪草还不是要在她面前低眉顺眼?
“我在这里怎么了?傅斯宴现在是洛南笙的老公又怎么样,很快就不是了!”
金溪草听完震惊。
难道南笙的婚姻出现危机了?怪不得她一直不接电话,是不是心情太低落了?
可是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南笙还能兴高采烈地跟她逗呢……难道是掩饰悲痛强颜欢笑?
金溪草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洛南笙。
“都是你勾引傅斯宴是不是!”金溪草撸起袖子,一副要跟洛思瑶开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