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父的神经不由得随着洛淮的面色而紧绷起来:“什么事?”
“爸,别太过于信任妈,有的时候,她头脑不清醒,会做错事,你要好好看着她。”顿了顿,补充一句,“免得惹祸上身。”
“我知道。”
洛父从洛母对洛思瑶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她怕是少不了被洛思瑶利用,可他们当了一辈子的夫妻了,能怎么办呢?
“爸,你小心一些总是有用的,免得妈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洛淮不放心地叮嘱说,“洛家不是只有咱们。”
洛父神色瞬间凝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明白。”
车上。
洛南笙靠在傅斯宴的怀里,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嘴里还哼哼唧唧的。
傅斯宴一面忍受洛南笙的胡闹,还一面得抬手护着洛南笙的脑袋,免得她不小心磕碰到哪里。
“要亲亲!亲亲我!”洛南笙对着傅斯宴嘟起粉润的嘴唇。
傅斯宴闻着一身酒气,火大的不行,敷衍地在洛南笙的嘴唇上印了一下:“好了,你安分一点,别摔到了,想做什么回去再说。”
洛南笙做出一副要哇哇大哭的样子:“傅、傅、傅斯宴,你不爱我了……原来,不爱了就会这样……连一个亲吻都变得那么敷衍……”
傅斯宴扶着洛南笙的脸庞和脖子,落下一个很长很深的吻,直吻得洛南笙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等傅斯宴放开时,洛南笙面色潮红,双目迷离。
“傅太太,满意否?”
洛南笙笑嘻嘻:“五星好评。”
“冷不冷?”傅斯宴问。
洛南笙摸摸胳膊:“冷,好冷……要抱抱才能好!”
傅斯宴把外套脱下来,盖在洛南笙身上,给她当小被子。
洛南笙攥着傅斯宴的外套,把小脸埋进去,用力地吸了一口:“嗯,真好闻!是我老公的味道。”
傅斯宴搂着洛南笙,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绕着洛南笙耳边的头发。
洛南笙吸完外套,贼兮兮地对傅斯宴说:“我们的事可不能让我老公知道啊,他知道我喝醉,肯定会气死的。”
你还知道!傅斯宴咬牙,绕洛南笙的头发猛地顿住,可见很火大!
傅斯宴一手握住洛南笙的下巴,扭着逼洛南笙面对他。
洛南笙惊讶又慌乱地瞪着:“啊,老公,你怎么这么早就回家啦!房间里没有别的男人,就我自己!”
傅斯宴的手微微颤抖,想掐死她:“洛南笙,你最好是喝醉了再说胡话。”
洛南笙忽然噗哧一笑:“哈哈哈哈哈哈!你上当啦!”
傅斯宴:“……”
他松开洛南笙的下巴,把她重新搂在怀里:“别胡闹,当心我收拾你。”
“来呀来呀,我不怕你,我是谁,我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铁骨铮铮的洛南笙是也!”
酒壮怂人胆,说的就是洛南笙。
“志昂,靠边停一下,你先打车回去。”傅斯宴对司机说。
车停下。
洛南笙立刻坐直:“赵司机,别走,别走。”
“老公大人我错了,”洛南笙坐着对着傅斯宴鞠了一躬,“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回家吧?”
傅斯宴抱着胳膊:“你不是让我‘来呀来呀’吗?”
洛南笙飞快地摇头:“不来不来。”
傅斯宴:“你不是不怕我?”
“我怕我怕,我怕得要死。”
傅斯宴冷笑:“你不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铁骨铮铮的洛南笙吗?”
洛南笙飞快地摇头:“我不是我不是,我没有铁骨,只有软骨,老公大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傅斯宴嘴角抽了抽,算你识相!
“开车回家。”
赵志昂恭敬道:“是。”
洛南笙拍着胸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老公好可怕!”
为了讨好老公,洛南笙乖顺地躺在傅撕宴怀里。
傅撕宴闭目养神,忽然洛南笙咯咯地笑。
“笑什么?”
洛南笙仰头看着傅斯宴,眼睛很亮,泛着俏皮狡黠的光:“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胡闹。”
傅斯宴:“……”
回到家,傅斯宴抱着洛南笙上楼。
洛南笙不安分地扑腾:“我没醉,我自己能走!”
“别乱动。”傅斯宴沉声警告,“老实待着。”
洛南笙不乱动了,安静地把脑袋埋在傅斯宴的胸口。
傅斯宴把洛南笙抱进房间。
洛南笙抓着傅斯宴的手:“哇,店里上新款了啊,新来的这个好帅啊,得是头牌吧?”
傅斯宴微微皱眉:“洛南笙!”
洛南笙摸上傅斯宴英俊的面庞:“这可是极品啊,看人一眼就能让人酥到心坎里,要是一晚上,得多少钱啊?”
把他当鸭子?!
可以啊!
还去过那种地方!
傅撕宴额头上青筋暴涌,抓着洛南笙的手,猛地把她拉近,逼视着双眼:“洛南笙,敢去那种地方,不要命了是吧!”
洛南笙笑着说:“不止长得极品,人还很有性格啊喂,我喜欢这个调调……我老公也是这样,脾气臭臭的,但是我好爱!嘻嘻!”
爱他?
傅斯宴眼神变暗,火气退了不少。
但是,为了逃避惩罚,还把自己喝醉,欠揍!
他俯身,在洛南笙的脖子上用力吻。
“啊!痛!坏人!”洛南笙拍打傅斯宴的胸口,“弄痛我了!我要给差评!”
傅斯宴继续,他就是要洛南笙痛,让她长长记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等等!”洛南笙忽然大叫,用力地推开傅斯宴,“我忽然想起来,我已经结婚了!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
洛南笙捂着自己胸口处的衣服,三贞九烈的样子。
“洛南笙,算你有点良心。”傅斯宴脸色阴沉。
洛南笙把两个枕头卷成卷放在她和傅斯宴之间,用手比划着:“这里就是楚河汉界,不能越过,你不能对我产生非分之想,听见没?不能过来,要不然让我老公打死你!”
傅斯宴捏着他的眉心:“嗯。”
洛南笙倒头就睡。
傅斯宴身体的感觉还没有消失。
这个小野猫!
把他的感觉撩拨起来,自己倒是倒头呼呼大睡了,让他自己在这慢慢平息。
罢了罢了,跟个小醉鬼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