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灵灵明明已经被王总抓去了,按助理说的,曲忆忆也已经送到他的房间里了,为什么最后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王总是不可能算计他的,最大的可能是曲忆忆和薄司寒!
温灵灵在边上哭的梨花带雨,听得他心烦。
“温小姐,我喊你灵灵吧。”祁景谦微笑着看向她,“你别哭,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你先回病房去休息,等会我让人给你送吃的。”
负责是不可能负责的,但是哄哄这种没脑子的小姑娘她还是有一套的。
成功地把温灵灵哄走,助理也回来了。
“祁总,酒店里的监控全部都被黑掉了,数据也无法恢复。王总那边我也去问了,他说是 进行到一半有人进去把他打晕了,并且他对于在祁氏集团的酒店发生这种事情表示很生气,对于帮我们的事情绝口不提。”
助理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昨天晚上出了那样的事,今天早上他陪祁景谦看医生的时候,震惊得几乎合不上嘴。
倒是医生云淡风轻的,时不时晲过来的眼神都像是在嘲笑他没见过世面。
现在他又什么都没查出来,而且这还不是最坏的消息,他已经做好了再被祁景谦砸一烟灰缸的准备。
“监控被黑了,和王总的合作也黄了。”祁景谦嗓音阴沉,“除了薄司寒还能有谁?”
“这个曲忆忆,我倒是真的小看她了,总有一天我要让她哭着在我身下求饶不可。”祁景谦咬牙切齿,握着拳头狠狠地捶在床上。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了...
疼得他闷哼了一声。
助理站在一边,畏畏缩缩的,憋了半天没敢再说话。
“你还愣着干什么?和擎天的合作黄了,不要去搞新项目吗?让项目部把临城的那个娱乐城的项目书赶工做出来,这个项目要是再谈不下来,让他们全部卷铺盖回家!”
祁景谦现在焦头烂额,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发泄完心情平复了一点,他又继续交待,
“去给温灵灵送点吃的,我们和王总的事不能让她知道,现在要给她一种我接受她在乎她的假象,你要是再把这件事搞砸了,你也不用干了。可是你知道我太多事情,可不是卷铺盖回家这么简单的,知道吗?”
祁景谦的话阴森森地飘进他的耳朵里,助理觉得脊背一阵凉气袭来,冷得让人心悸。
可是偏偏他现在还有不得不报告的事情,咬了咬牙做了强大的心里建,“祁总,还有一件事。”
“还有什么事?说!”祁景谦的语气很不耐烦。
“祁总,昨天曲小姐工作室搬家的视频在网上疯传,祁氏'店大欺客’,仗着是江城龙头企业不给小公司活路的言论愈演愈烈。
我们之前打压其他小公司的事也被翻了出来,今天开盘后,股价已经受到了影响。”助理一鼓作气将话说完。
“嘭--”
玻璃水杯摔在墙角,四分五裂。
助理心里一紧,还好不是砸在他身上。
“曲忆忆!曲忆忆!”祁景谦恶狠狠地喊出声,看向助理,“把我们今年做的慈善汇总一个视频,雇水军在网上宣传一下,之前提的那个养老社区的项目也推进一下。”
“另外金朝大厦里其他租用办公用房的小公司,给他们一些优惠和扶持,挑两个让他们为我们发声。”
......
有些事情就是要趁热打铁,昨天晚上薄司寒走了之后,曲忆忆也睡不着,索性爬起来加班把视频整理了。
一早上热度就已经被推上了高峰,紧接着,她们工作室注册不久的微博就发布了美妆的新品图。
曲忆亿提前到了工作室,大家今天也都来的很早。
倒是白梦馨,为了早上不和傅晏深碰上面,起来之后在房间里磨蹭了很久,看着他的车子离开了别墅才下楼吃早饭。
来的晚了一些。
本来定在下周的新品直播也提前到了今天晚上。
一整天都很忙,午饭都是叫的外卖大家一起在工作室吃的。
闲了这么多天,终于有目标有事干,曲忆忆也挺享受这种忙碌的感觉。
但是从昨天晚上就心情郁闷的薄司寒更烦躁了。
昨天晚上在辛远家和他们一起喝酒撸串,最后也就睡那了。
不是借着大量的酒精作用,真是没办法入睡。
早上生物钟的点他就醒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机,屏幕点开,没有任何的信息和电话。
于是,辛远一早上醒来,看见的就是阴沉着一张脸的薄司寒。
早饭是让店里送来的,饭桌上,辛远全程不敢出声。
吃饭前他还特地嘱咐秦安,让他只管吃饭,啥也别问,啥也别说,不然秦安那个傻子准能往枪口上撞。
辛远也很郁闷,二爷昨天晚上狂灌一通,今天早上起来心情依旧这么差,昨天晚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能让平时没什么情绪的二爷如此喜形于色?
二爷该不会是真的...不行吧?
夫人当初路上拦车,楼下蹲守,各种方法追着二爷,可是和二爷睡了一觉之后,又是翻墙又是跑路,巴不得离开江城和二爷再不见面。
这么一想,辛远觉得自己的猜想得到了印证。
他微微地低着头,目光却小心翼翼地往薄司寒的方向瞟,眸底凝着复杂的情绪。
薄司寒本来就很郁闷,看见辛远的表情后,更郁闷了。
辛远那是什么表情,为什么他从辛远眼里看见了同情?
同情什么?辛远一个单身狗还同情起他来了。
饭都吃不下了!
“去公司!”薄司寒扔下这句话,起身出了餐厅。
辛远瑟瑟发抖,越来越坚信自己的想法了。
秦安不明所以,把面包片一口塞进嘴里,言语不清地问辛远:“二爷这是怎么了?”
辛远嫌弃地睨了他一眼,“别问,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哦。”秦安应了一声,吃得很急。
辛远把牛奶推到他面前,“你慢点吃,我开车陪二爷去上班,又没你什么事,你吃这么着急干嘛啊?”
秦安灌了一口牛奶把面包咽了下去,“那我干嘛?”
“养伤。”
辛远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