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榛母子二人看着低头乖顺的田河以及她身旁两个孩子的尸体,疯狂的大笑。
随即又从屋里拿出一个盆,里面有七颗心脏,来到田河身前。
乔榛状似天真无邪的说道“仙女姐姐,你……要不要尝尝啊?这可是从你生出的孩子身上剖出来的。”
田河握紧拳头,心里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抬起头瞪着乔榛:“这可都是你的孩子!是你的亲生孩子!你…虎毒还不食子!你…就是个恶魔!”
说完,田河吐出一口蓝色的鲜血,与旁边小孩脑袋上鲜红的血液融合在一起。
乔大娘一脚踹在田河身上:“呸!就你这田螺变成的孽畜,还妄想有我乔家血脉!”
乔榛上前擦了擦田河脸上的鲜血,冷漠的说道:“仙女姐姐,我知道这是我们的亲生孩子啊,所以我这不是把他们的心剖出来,放在我和娘亲的心里吗?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拿起盆里的一颗心脏,放在嘴边咬了下去!
田河再也受不了了!
运用嗜血蛊带来的力量,挣脱脖子上的铁链,变化出两个小螺壳,一下子扎在了乔榛和乔大娘的脖子上,乔榛母子二人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鲜血不断的往下流。
“你……仙女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是你的夫君啊!”
乔大娘移动脚步,一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一手朝田河伸去。
田河看着仍然不死心的乔大娘,又变出一个螺壳刺向乔大娘的心脏。
扑哧一下,一颗热热的,充满着鲜血的心脏被掏了出来。看了看撒落在地上的七颗心脏,田河用力挤爆手上的心脏,失去心脏的乔大娘不甘的倒在地上。
乔榛捂住脖子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委屈的喊道:“仙女姐姐…我…”
田河不想再听眼前这个少年再说一句,一脚踹倒了乔榛。
“像你这样恶毒的人,早就该死了!活在这世上还不知道会祸害多少人,你杀死了我的孩子,砸碎了我的螺壳!让村里的人欺辱我,糟蹋我!你真不配为人!”
田河拿起螺壳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乔榛的身上,螺壳刺进他的血肉里,鲜血从肉里喷溅出来,一阵哀嚎声过后,乔榛没了声息。
田河拿起洒落在地上的七颗心脏,眼泪终是止不住的向下流:“孩子,我的孩子……娘亲对不起你们,等等娘亲好不好,娘亲会替你们报仇的!”
随后向外面走去,这里的村民,欺辱她的,践踏她的,她都要让他们一一付出相应的代价!
躺在猪圈外面的乔榛母子二人,身上的螺壳往他们身体里蠕动了几下,便消失不见。
片刻之后,他们便站了起来,脸色发青,眼神空洞,尤其乔大娘胸口的窟窿甚是骇人!
来到村子里的田河,村里的汉子们瞧见了,搓着手来到田河身前。
“哟,小娘子,乔小气这是把你放出来了?要不要跟了我,我可没他们母子二人那么变态。”
其中一个汉子走上前来,想拉田河的手,田河面上一笑:“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周围的汉子们见状,都凑了过来,田河瞬间变出好多小螺壳刺向他们体内。
“你……你这毒妇……这是什么东西!”
“啊…!什么东西……往老子身体里钻!”
田河看着纷纷倒下的汉子们,解气的大笑起来。
村里的其他人听到动静之后,纷纷闻声而来。
便看到疯狂大笑的田河,以及倒在地上的汉子们。
不等他们回过神来,田河挥手甩出好多小螺壳,扔向村民们。
村民们看着扑面而来的螺壳,吓得四散而逃,但普通人怎么比得上精怪的速度呢?
他们无一幸免,一个都跑不掉。
这些村里面的汉子,他们全部都欺辱过田河,即便将他们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有一些村妇,没有对田河恶语相向,做出实质性的伤害,所以田河让她们处于半寄生状态,样貌跟平常人一样。
村里的孩子们,田河将可培养的孩子都送到村子外面的私塾里,给他们交了上学堂的所有学费,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好的归宿。
对于那些经常扔石头砸的她满头血,还嬉笑着叫她老母猪的孩子,田河也不心慈手软,送他们去陪着他们的爹爹和娘亲。
做完这些后,田河觉得还不够,她将乔家村的村牌换成了“田螺村”这几个字。
日后,再无乔家村,只有田螺村。
田河操控着这些村民,将田螺村的道路上都挂上了红灯笼,房子全都盖成红砖房,外面加盖了一个猪圈,外墙加高。
她要将这些完全被寄生的村民放到里面。
让其他村妇分别进到房子里,才使得这个村子看起来完整了一些。
不过就是显得有些诡异罢了。
但……这都是那些人应得的。
此后,有一些村外的人误打误撞的进来村里,田河就做些豆饼让他们忽略掉猪圈的不对劲,第二日早上再送走他们。
直到碰到唐格一行人,她做了几次豆饼,到最后没想到还是被她们察觉了。
以为她们都是寻常人,结果这么厉害,一下子就将原先乔家村的村民打死了。
原本她还想好好的折磨这些乔家村的人,让他们就那么死去太便宜他们了。
但是当她看到这些村民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候,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这么多年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放了下来。
……
唐格几人听完田河的讲述,暗暗吃惊。
原来田夫人的遭遇如此坎坷,明明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田螺精,却被有心人欺骗,受尽折磨。
田河释怀的看向他们:“你们走吧,放心,我是不会欺负村外的人的。”
唐格不忍的说道:“田夫人,对不起,之前我们还以为你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毒妇。”
“对了,田夫人,你说的给你蛊虫的红衣少年,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他是何时来的?”唐格补充道。
田河想了想,算了算日子:“样子是不记得了,他大概是一年前来到这里的。”
转而看向一旁的云萝:“姑娘,你身上有一种我很熟悉的气息,像是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