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因将手串从外面到小孔仔细观察了几遍还是没有一点收获,索性直接将手珠和自己身上的短刀放在了桌子上准备睡觉,就在他脱去外套以及靴子准备吹灯睡觉的时候,突然发现灯光打在手串的小孔上,然后从小孔内射出一束光照在了自己的短刀上,并且刀身上还出现了一个类似人形的小点。
这个发现瞬间就让萧因惊喜万分,他急忙上前将小孔摆正,然后将短刀拿起调整距离,很快一幅画面就出现在了刀面上,只见刀面上的投影是一个人侧卧着,并且还有一些光线照不过来的黑点,那些黑点很是自然的在人体手臂上形成了一幅经络图。
萧因又换了一颗珠子将光线打在刀面上,发现又是一幅不同睡姿的图像,此时经络图又到了另外一只手臂上。
他将十三颗珠子全部观察了一遍后发现珠子中有十二颗是各种睡觉的姿势和全身各个部位的经络图,只有最后一颗全是文字,里面描述的都是睡觉之时的吐纳之法和用意念控制身体之气行走经络的路径。
萧因看完之后激动地说道:“看来这就是古人所说的气功吧!就是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反正都是睡觉,先试试吧!”
随后萧因收起东西,然后按照图上的姿势和吐纳之法开始睡起了觉。本来他还想着好好的感受一下身体的变化,但是没想道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天都已经亮了。
萧因站起身后发现自己好像比以前精力充沛了不少,并且感觉身体也比以前轻松了很多。
他感觉很是疑惑,心里暗想着:“这个应该是心理作用吧!”
与此同时,县衙外面的登闻鼓突然被人给敲响了,敲鼓的人是丁良家的一个下人,而丁良就站在那个下人的身后。
登闻鼓一响,衙门必须得升堂问案,很快一名捕快走了出来冷声说道:“别敲了,有什么冤情咱们上大堂说吧!县老爷已经在大堂等候了。”
丁良见有人接了案子,急忙对着敲鼓的下人说道:“任六别敲了!咱们进去吧!”
“是少爷!”任六放下手中敲鼓的棍子跟在了丁良的身后。
丁良见周围没啥人了,急忙凑到任六的面前低声说道:“记住,一会就说你被人抢了三百两,咬死了就是因为姓萧的拆了市坊墙害的,必须让他赔钱,本少爷可以保证到时候赔的钱全是你的。”
“是少爷,小的记下了。”任六笑着说道。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衙门大堂,一见到徐青山两人急忙跪了下来,丁良哀叹着大声说道:“青天大老爷您得为小人做主啊!”
徐青山蹙眉道:“你有什么冤情就直接说,你到底要状告何人?”
任六哭着道:“小人要状告咱们定远县的定远侯萧文举,他害得小人丢了……丢了六百两银子。”
一听到六百两银子丁良瞬间就被呛的咳嗽了起来,心里暗骂道:“妈的,比老子都心黑。”
一听说是告萧因的,徐青山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随即冷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丢了银子,究竟是怎么丢的。”
丁良拱手道:“启禀大人,钱是我们丁家丢的,不过是在我们家下人的手中丢的。”
站在一旁的皓轩老人怒声说道:“徐大人是问你们钱是怎么丢的,只要如实回答就行了。”
任六哭着说道:“启禀大人,钱是被人给抢走的,自从昨天拆了市坊墙后,咱们住宅区这边就多了很多的乞丐流氓,今天一大早小人正带着银子往回走的时候,突然被一群人围了上来,将小人车上所有的钱都给洗劫一空了,求求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徐青山冷声道:“既然抢这些银子的人和侯爷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状告侯爷呢?”
任六一脸不服气地说道:“小人平时都是这个点出来送银子的,一直都是平安无事,这市坊墙拆了才一天就出事了,若是不拆市坊墙那些乞丐能进到住宅区吗?这件事情就怪定远侯,人家所有的县城都不拆市坊墙,就他一来就拆了咱们定远县的市坊墙,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企图!”
丁良又附和道:“这些银子我们丁家不是丢不起,只是这市坊墙关乎着大家伙的安危,今天我来此地告官就是想要在这公堂之上找定远侯要个说法,只要你们县衙敢包庇他,我就联名咱们定远县所有的商家到京城告御状去。”
而在侯府的萧因却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此时正在书房教朱梦瑶怎么画出素描来。
就在这时,二狗在外面着急的敲响了书房的房门,“因哥不好了,今天早上有人去衙门告你了。”
“有人去衙门告我!”萧因急忙打开门问道:“是什么人要告我呀!”
二狗蹙眉道:“告你的人叫丁良,他说你让人拆了市坊墙,害得他们家丢了六百两的银子。”
“丢了六百两银子!”萧因看了一眼朱梦瑶冷声道:“走,咱们也到县衙溜达溜达,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梦瑶笑嘻嘻地说道:“好啊!我也想看看你这个侯爷今天该怎么办!”随后萧因带着朱梦瑶和二狗朝着县衙走去。
三人刚来到县衙门口就碰到了匆匆赶来的江寒梅,萧因疑惑地说道:“人家来告我你凑什么热闹!”
江寒梅笑着说道:“这么好玩的事情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一个当地的富商在当地侯爷的治下告侯爷,那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情,相信皇上听了一定会喜欢的。”
萧因知道自己的皇帝老婆肯定是让江寒梅随时监视着自己的动态,一有好玩的事情及时报告给她。随即叹了口气说道:“你就八卦吧!这种事情你还想丢人丢到京城,有没有一点道德底线呀!”
江寒梅凑到萧因身边低声说道:“我可是奉旨打听你的八卦,作为皇上的拥护者,自然是要为皇上考虑了。”
萧因“切”了一声,一脸无所谓的朝着衙门内走去,江寒梅也一脸得意地跟了进去。
二人一进大堂就见丁良和任六跪在大堂中间,萧因见到丁良后感觉有些面熟,想了想笑着说道:“你不是那个丁什么来着!”
丁良笑着道:“在下丁良,多谢侯爷还记得在下。”
萧因笑着点了点头,“记得记得,怪不得有一股马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