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买我的木桩的那位严小姐?”于妈看到严谨瑜眼睛都是直的。
若于妈是个男的吧,还好解释,可这于妈偏是女的。
一个老妇这么认真的看一个女子,不是媒婆,就是家里有儿子的。不然为何这么看一个女子呢。要么真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了。
“喂,你这老妇,你是媒婆吗?为何这么样盯着我家小姐看”露露问。
“不是媒婆,就不能看你家小姐了。”于妈说。
“不能,我家小姐的美貌不是人人都能看的。“你这个小丫头,伶牙俐齿的。”于妈说。
虽然于妈说了露露,但是于妈并不讨厌露露。
露露却有点讨厌于妈了。
但是于妈一看就不是,她的眼睛并没有在严谨瑜的脸上过长时间的停留。
媒婆不会看遍人家全身的,只看脸,脸蛋好看,其他的就成次要的了。
于妈的眼睛却一直在严瑾瑜的身上上下左右地扫射着。
不放过任何的边边角角,包括,她眼角的痣,她的有点往上翘 的眉毛。
甚至是连她的指甲盖,她都扫射了一遍。
于妈清楚地看到了严谨瑜的指甲盖上里面的那点黑色,一看就是被外力挤压导致的真菌的入侵,遗留下来的。
于妈的话似可把严谨瑜问得有点措手不及。严谨瑜第一次听说,卖家特意跑出来,找买家的呢。
我缺她几两银子,不能吧。几两银子,她过来朝我要吗?
我给的票子只多不少呢。
“是的,我是严家大小姐严谨瑜,本小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请问你和你,你找我有事吗?”严谨昂着头用眼睛瞟了一下吕小夏,又瞟了一下于妈傲娇地说道。
严瑾瑜虽然见于妈一直盯着自己,暗暗不爽,表面上却笑靥如花。
除了可以看出来有点小傲娇的模样来。
这个老妇什么来头,干么总是盯着我看,我认识她?既然不认识,为何要盯着人看。
“你这个老妇,干嘛这么盯着我们家的小姐看呢?”
露露看不下去了了,根本不需要主子发话,露露会直接站出来,站在她小姐前面伸出手指责于妈。
“你娘没有告诉你伸手指着别人是不礼貌的吗?小小丫头,这么小,就不学好,竟学那些歪门邪道,要我是你娘,生下来,我就把你掐死。”于妈直接把露露的手推开。
正好推到了露露的伤口,露露疼得龇牙咧嘴。
这一幕正好被吕小夏看到了。看这伤口像是被咬的,这么严重,咬她的人可真是一个狠人。
吕小夏又看看露露身后的严瑾瑜,那是一个看起来脾气很臭,却看不出来任何凶狠的人。
这露露平日里,会外出吗?难不成被她相好的咬的,极有可能,两人不见,甚是相念,额鬓厮磨一番,不料,就正好咬到手,咬到胳膊了。
“大人们说话,你这个小孩子最好是不要插嘴。”于妈接着又说。
“我现在不卖了,你们呢,把我木桩还给我。我有重要的用处。”
“那怎么可以?既然你已经把木桩卖给我了, 就是我的东西了,岂能再要回去呢,你说是吧?”严瑾瑜说道。
“那是我的东西,买卖自由吧,我现在不想卖,我把钱给你,你把我的木桩还我。无可厚非。”
于妈说着,就从吕小夏的衣服兜里掏东西。一边掏一边小声问“大姑娘,你卖得钱呢?”
露露看着对面的这个和自己一样的身份的老妇,对自家的小姐,这么随意,竟然可以对自己的小姐动手动脚。
直接惊呆了,她的嘴巴张得很大。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于妈的手。
吕小夏,任由于妈从自己的衣服兜里掏东西。
见于妈找不到,还帮着直接把钱拿了出来。
“看到了吗?钱还给你们。东西我得拿走。”于妈高举着这些钱,摆动着。
“这位老妇,我说你您还真是死心眼呢,这么多钱,你们不要,非要一个废木桩?”露露没轻没重地说道。
“什么废木桩,那是我的宝贝。”于妈和严瑾瑜异口同声道。露露和吕小夏同时震惊,没有想到,这两个人说的话一模一样。
难道你们上一辈子一对母女吗,性格可真是像呢。
说完以后,两人相互对眼,很是吃惊。
这老妇为何学我说话,严瑾瑜想。
吕小夏看着严瑾瑜笑了。哼,太子的这个青梅竹马好玩着呢。
“小丫头,首先,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老妇,我今年才四十五岁,我还没有成婚,我只是不愿意打扮自己而已,我要是打扮一下,指定比你们的家夫人可有气质,只是我不屑于打扮。
其次,我的木桩不是废木桩,那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在我们那里的景点的销售处,一个木桩做的桌子,要好几万呢。你这个小丫头,只会伺候你们家的小姐,还真是没有什么见识。 ”
露露听了于妈的话,小动作一大堆,又是跺脚,又是噘嘴,又是看向自己的小姐。
严瑾瑜说道,“这个说得没错。”
露露只得低着头,奥了一声。
吕小夏看着于妈笑了。
于妈扭头,问小夏,“大姑娘,怎么样?我给力吧,我回头没事的时候就打扮打扮,省的被他们说这说那的,说得我很不舒服。我最怕别人说我老了。”
吕小夏点点头,“你说得都对,我不会笑话你的。”
她转头对严瑾瑜说,“严小姐,既然我的人不想卖木桩,我也没有办法自作主张,不如,你就把我们的木桩还给我们吧。”
严瑾瑜接过于妈的钱,在手里摆弄了一下,“不好意思,现在那个木桩已经被我劈成无数瓣了,变不成一个木桩了。”
“什么?你把我木桩劈完了,你这个大小姐怎么这样子,那不是你的东西,你就随意地处理,你问东西的主人了吗?”
“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呀。”
“你不知道,你就不知道问了吗?”
“还有你,我的大姑娘,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把我的东西卖给别人,你简直太坏了。”说完,于妈就往外跑。
严瑾瑜把钱又扔到吕小夏的身上,
“下回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随便卖了吧。”
严瑾瑜也气鼓鼓地离开了堂屋。
整的吕小夏里外不是人,她蹲下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