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正是严府管家,管家整了下衣服,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
“小姐,院子里有你的朋友,说是来找你的。要不,你去看看吧。”
我在这里会有朋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严谨瑜的脑子陷入短路。
“露露,我有朋友吗?”严谨瑜听见外面的管家说,想了想,实在是想不起来,除了知道太子哥哥是她的青梅竹马以外,似乎就不跟其他人有什么交往了,每天都被父母关在家里做女工,哪里会有时间出去找朋友呢。
“有呀,听夫人说,你以前有很多很多朋友呢。她们都和你一样,长得又漂亮,又都是千金大小姐。她们在你受伤的时候,还特意跑来看你呢,只是都被你打走了。”露露说得天花乱坠,严谨瑜听得云里雾里。
“我受伤受了什么伤?”
露露看着这个可怜又无辜的大小姐,天呢,这个记性,越来越差了,连自己的受伤的事情都忘记了。露露替她难过。
“就是小伤,不大进的小伤。”
怎么可能是小伤呢,严瑾瑜躺了很久,大家都要放弃的时候,她又醒了。
管家听着里面没有回应,又说道“若是小姐不愿意去看的话,我现在就把她们打发走。天色已晚,小姐记得早点休息。”说着,管家抬脚就要离开。
“那小姐的朋友长什么样子?”露露见严谨瑜的眼睛里全是茫然,看样子是小姐,并没有想起来,她的那些朋友们,她大声朝着门外大声喊道。
听见露露的声音,管家刚抬的脚,又落下了。
“院子里,来了两人,看起来一点也不知好歹,硬闯进来的,其中一人是姑娘,长得眉清目秀,长得还挺好看,另一位是老妇,长得.....”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严瑾瑜抢了话。
“让他们在堂屋等着,我马上来。”严瑾瑜拿着针在自己头发上划拉了一下。
看得露露捂着嘴巴,偷笑,差点要笑出声来,严瑾瑜就把针反过来对着露露扎她。
“小姐,饶命。”
严瑾瑜用眼神告诉她,“怎么样吧?演戏要演全乎着。以后呀,跟姐姐学着点,姐姐带你飞。”
“小姐就是高明。”露露举着大拇指拍马屁。
‘那好的。那我先过去了。”管家见里面没有回应,抬起腿来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
“可算走了,小姐,刚才都吓死我了,我害怕他会进来呢,还好,还好,没进来,不然的话,会看到你的小人的。管家多嘴的很, 要是他看到了,你又在鼓捣小人,他指定会跑到老爷和夫人的面前告状去了,这个管家最是让人不喜欢。”
“坏管家,哪天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来。”
严瑾瑜扭着身子站了起来,撅着嘴巴扭扭捏捏地去见管家说的什么所谓的朋友去了。
露露紧随其后严谨瑜走得飞快,“小姐,当心着脚下。”
话刚说完,严谨瑜就踩空了,崴了脚,“小姐,你没事吧。”
露露呆呆地站在那里,不敢动了,她准备接受小姐谩骂了。
没有让露露失望,严瑾瑜果然骂了起来。
“都怪你乌鸦嘴,要不是你提醒我,我不往后看,怎么会崴脚呢,哼,你这个小蹄子,简直是气死我了。”
严瑾瑜的骂声正好在吕小夏的听力范围以内。
她对于妈说道,“她们马上就来到了。”
“这么快。我还想再欣赏欣赏这宰相府呢。我以前就是做保洁的,还特意被派到这些地方打扫过呢。”
吕小夏听得一知半解,但还是认真地听着。
“大姑娘,你说,我竟然来到的真的宰相府了,我还以为是一个景点呢。”于妈一直没有闲着,走来走去,看上看下,想着,应该是真的,如果是景点的话,每一个房门都会有警戒绳拦着的。
“于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这怎么可能是景点,景点一般都在大山里呢。”
“哎呀,以后有时间了,我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是你找我?”严瑾瑜已经走到了门口。
于妈和吕小夏同时转身,看到这个严家大小姐。
于妈的眼神一下子凝固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严瑾瑜,这不是那个神经病医院的一个神经病患者吗?
她怎么在这里呢?对,就是她,化成灰我也认识。
我扫地的时候,她过来抢我的扫把,每天都抢一次抢完就跑,一边跑,一边说,不许打我,不许打我。
也不知道她来神经病医院前,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是有人每天拿扫把打她吗?然后就把她打出神经病来了。
她每次然后就把我的扫把扔到楼下去,害我每日都要跑下楼去捡扫把。害我每天都被领导骂。
“为什么?她只扔你的扫把,是不是你欺负她了,不然的话,她为何不去扔别人的扫把呢?”
“我可真是冤枉呢。”
直到有一天,一个和我有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的中年女人拿着扫把吓唬她。我顿时懂了。她就是被扫把吓大的,吓出来的神经病。
她干脆带着扫把一起从高楼往下跳,我去救她。
结果,我和她一起坠楼了。那楼有多高呀,我都后悔去救人了,我要是不救人,我怎么可能会在空中做着抛物线。
救我们的人,差一秒钟就到达现场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难道我和她都摔死了,然后像电视上演的一样,我们两个穿越了到了另一个时空。
只能是这么理解了。这还真是好玩的很。
吕小夏扭头,奇怪地看向她,“什么神经病医院,什么神经病患者?什么穿越?什么另一个时空?”
“奥,没事的,我就是见着严小姐,好像在哪里见过呢。”跟你说多了也没有用,你不懂的。
“在你们那?什么时候见得?你对她很熟,你给我讲讲吗?”吕小夏歪着头问。
“对,以后慢慢给你说吧,先把我的木桩搞定了再说。”于妈不是很耐烦的说,别人看都看不出来,哪个是主子,哪个是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