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人的尴尬打破。
变的更尴尬了。
到底是谁?
在流放路上还做这种事?
这精力也太充沛了吧。
走了一天累不累?
而且脚上镣铐还在响,真的不耽误事吗?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向声音那边靠拢。
声音越来越清晰。
女人哭啼隐忍的声音传来。
“大公子,别……”
紧接着一个熟悉男声响起。
“小贱人,你的丫鬟,那么厉害,先爬了我爹的床,又爬了官兵的床,
今天还不要脸的当众和官兵调情,你是她的主子,你能是什么好东西,装什么装?!!”
沈江和如意?
舒兰熏和沈逸兴两人身子同时一僵。
知道是谁后,两人打算,转身就离开。
没想到接下来,如意痛苦的声音传来。
“大公子,您放过我吧,我不去想去服侍官兵,求您了,
我答应您,一定会把夫人手里的丫鬟兰熏,带给您……唔、求您放过……唔……”
如意断断续续呜咽。
舒兰熏怎么都没想到听墙角,居然听到了自己身上来。
既然敢把主意打在她的身上,就别怪她先下手为强了。
舒兰熏抬头看了一眼月亮,气氛很好,心情也够糟糕。
夜黑风高杀人夜。
舒兰熏将手里的砍骨刀转了个方向,蹑足潜踪,打算一刀了结这狗男女的性命。
刚走两步。
沈逸兴神色晦暗的将她拦下。
“他现在还不能死。”
舒兰熏眼神刚变冷。
沈逸兴赶紧补充。
“等我去把他废了,性命先留着。”
舒兰熏抿了抿唇,想到刚刚沈逸兴说的要保侯府人命的话,顿住脚步,而后比划了三根手指,提出条件。
“三倍御赐的东西。”
沈逸兴扶额,没想到自己剖心剖肺的说了半天,这个小姑娘的反应,居然还是提价。
这人怎么能一直这么财迷。
沈逸兴失笑点头“好,三倍就三倍。”
舒兰熏将刀柄收了回来,提出自己的要求。
“留他们的命可以,不过要把如意送到老淫货的床上。”
狗男女既然敢算计不该算计的人,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好。”
只要留下沈江的命,其他的沈逸兴都果断答应。
沈逸兴转身对疾风打手势。
疾风不顾肩膀上的伤,迅速领命。
疾风脚法飞快,几个呼吸间就隐入了黑暗。
剩下的事情,就和沈逸兴和舒兰熏无关了。
回去之前,沈逸兴上前一步,将疾风带来的一小包干粮送到舒兰熏手里。
“疾风来传蜀州的消息,走的匆忙,只带了这些干粮,不过既然我们已经联系上了,
以后的食物就不用担心了,等疾风将蜀州的事情办完,他就会回来暗自跟在我们旁边。”
舒兰熏没有接,而是把怀里的包袱往前一递。
“这是我让李二蛋,也就是被抓的庄稼汉的弟弟,用之前的首饰换的食物,你自己收好吧,
我要吃的话我会自己拿,其余的我不管,应该够撑到疾风下次回来的了。”
除此之外,舒兰熏并没有解释,手里的砍骨刀是怎么回事。
沈逸兴也识趣的没有问。
回到骆玉泽身边,舒兰熏一直都没有和沈逸兴有任何交流。
咖啡的效果,还没有消散。
舒兰熏现在脑子活跃的厉害。
一会再想今天老侯爷的事情,一会又再想沈逸兴有没有怀疑砍骨刀的事情。
如果明天他看不到刀,会怀疑她把刀藏到哪里?
迷迷糊糊的想了半天。
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一声高亢的尖叫。
把所有人吵醒。
“啊!!!!江儿!江儿!!”
舒兰熏猛的坐起来,向声音处望去。
只见罗姨娘,发疯似的边搂着沈江,边尖叫。
沈江下身全是血。
所有人都被惊醒,官兵被吵醒,带着一身怒气提着鞭子,从帐篷中拱出来。
看到沈江的状态,脚步顿时顿住,睡意瞬间消散。
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自己的下体都凉飕飕的。
大声喊道。
“谁干的?!”
一时间整个队伍都翻了天。
“江儿!!江儿!”
沈青山连滚带爬,来到沈江身边,看到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凄惨的模样失声干嚎。
沈江本人面色苍白,被这么多人吵的悠悠转醒。
睁开眼看到自己的亲娘。
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娘!娘!孩儿好疼啊!!!孩儿这是怎么了?”
罗姨娘看到自己儿子没死,狠狠的松了了一口气,又看到儿子虽然没死,但是已经缺少零件了。
心跟着揪着疼。
“我可怜的儿啊!!”
“啊!我、我的下半身好疼啊!”
哀嚎声不绝余耳,罗姨娘和沈青山都乱了手脚,只知道哭。
最后还是老太太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都闭嘴!江儿,到底是谁害的你?”
沈江是她的第一个孙子,虽然不是嫡出,不过也偏受她的宠爱。
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老太太心里也非常不好受。
说完老太太用眼睛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侯府人。
从帐篷中出来的官兵,看到既然有人出头,他们就站在一旁看热闹。
让老太太失望的是,沈江痛苦的闭上眼睛摇头。
“不知道,那人穿着一套黑衣服,我就看到他衣服的颜色,然后就没了知觉。”
外人?
官兵立马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这件事是外人做的话,他们就不得不重视起来。
什么人和一个流放的囚犯有过节?
而且还能混入队伍中,还能悄无声息的将人阉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那个人下次再来呢?下次就直接杀人的话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官兵站不住了。
快步来到沈江的跟前问道。
“你昨天晚上,与谁在一起,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沈江脑袋就和浆糊一样。
他下身疼的厉害,只听清了官兵的第一个问题。
“我、我昨晚和如意在一起来着……”
“如意?”官兵一听还还有别人,立刻高声喊道。
“如意?谁叫如意?如意出列!”
喊了半天都没有人答应,罗姨娘哭天喊地。
“我的儿啊,一定是如意那个小贱人!连同姘头对你下手的啊!”
舒兰熏看着这一出大戏挑眉。
不得不说,沈逸兴手下那个叫疾风的还有些本事,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能快速阉人,还能让他这么安静的睡一宿。
不过就是好好的人,叫了一个马名。
舒兰熏正在心里吐槽呢。
昨晚安排的第二出戏上场了。
老淫货提着裤腰带,从小树林后边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