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被于伯这一声师傅喊懵了。
“于伯,您这是做什么。”
于天和像是得到大便宜一样一脸笑容谄媚围着姜然转:“小然,我们师承哪一派,需要什么拜师礼吗?”
“于伯,你的医术不比我差,刚才用的针法也是我临时想到的,效果怎么样我也是刚知道,所以拜师就算了,我们互相探讨互相学习。”
姜然说的一脸诚恳,就差没把你老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写在脸上。
“于叔你这不是难为人吗?”靳北帮郭大江盖上被子撇了一眼还在谄笑的于天和。
“你小子懂什么,中医历史悠久,博大精深,差之一豪,失之千里,我的技术也只是半吊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比自己厉害的我怎么能放过。”
“小然,你就收了我吧,你要是收了我,我把我的药圃送给你,药圃里的药材通通给你,你想要什么自己去拿怎么样。”
听到这,姜然的眼睛都亮了,原本就因为没有一个自己的药圃就很不方便,这个世界的药材普遍又都是人工培育药性少了不少,找了很多家也就于叔这里药材比其他地方的要好上许多,没想到,于伯居然有一个。
“于伯,你说的可是真的?”
于天和见姜然开口就知道这事有戏眼底冒出精光浅笑道:“那当然,我可从不骗人。”
姜然莞尔一笑:“拜师么,好说好说。”
“走,我们先去药圃看看。”
“咳咳!”
靳北见两人都要准备要走的架势,指了指床上的人,“你们不管了?”
“他人都在睡,我们怎么管。你看着就行,等我们回来给他喝药。”姜然兴奋的满眼冒光拉着于叔就往外面走,都没等靳北回话。
等人走后,靳北联系了自家的老爷子,想让老爷子帮忙跟言家牵个线,要不是老爷子有这个门路,自己还帮不了姜然的忙。
于伯带着姜然来到自己家的附近的一处院子里,一大片的绿植生机盎然,姜然眼尖的就瞄到了处绿植,“赤鬼草”。
迈着兴奋的步伐凑到跟前,“于伯,你这里连赤鬼草都有啊。”
于天和傲娇的昂首阔步:“别说,你于伯我当年也是去过很多地方的,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您真的把这个药圃给我了?”
姜然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说给你就是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于伯摆了摆手,“年纪大了现在也没精力打理,给你正好,这样这些药材也能发挥它的作用。”
姜然站起身冲到于天和的身边拍着胸脯说:“于伯。你放心,只要我会,你要学什么我都教给您,但拜师就算了,我是师傅说我还没到做人师傅的地步。”
“欸,你教我,这声师傅还是要叫的,我觉得你够格就行。”
姜然见于伯这么说也就不矫情,认下了这个徒弟。
姜然现在满心满眼的扑在药圃上,把自己需要的药材采了一大筐,愉快的接手了于伯递过来的钥匙。
姜然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赚大发了。
回到医馆,姜然把写好的药方和针灸图给了于伯,尤其是针灸图让于伯仔细的研究一下,等明天下针的时候心里有个数。
于叔拿着姜然给的针灸图看到仔细,可有几个穴位很是偏门,不是很理解就问了几句。
姜然欣然一笑解释道:“我临时想出来的,这方法肯定是有点剑走偏锋,所以您多担待。”
“丫头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也不怕出事?”于叔原本以为她只是打趣随便说说,没想到临时想的点子就敢上手,简直不要太疯狂。
于叔虽然不能接受姜然的胆大妄为,但是不可否认一个胆大心细,还拥有创新改进的医者少之又少,这种人要么名留青史,要么被人唾弃,所以更多的医者都是靠着经验和理论知识稳扎稳打维持自己的名头。
这时靳北见两人回来,从身上掏出了一张黑卡放到姜然的面前,:“这卡里是我所有的家当,当作这次和上次的诊费,如果不够的话我给你打欠条。”
“丫头,这小子有钱,咱别跟他客气,多要点”于伯知道姜然缺钱正好来了头肥羊宰一顿。
“于叔,我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靳北看于天和的眼神有些幽怨。
“可别,现在在我眼里我师傅排第一,你小子哪凉快哪待着去。”
姜然盯着眼前的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过程让她觉得有种说不上的怪异,不过钱就在面前还是自己付出劳动得来的,于是干脆利落的揣进口袋里。
“看我们俩现在也算是朋友的份上,卡里有多少算多少,不用打欠条了。”
见姜然如此洒脱,靳北顿时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搞投资了,这样还能多给点。
“你说的事我已经帮你问了,明天你有时间的话,我带你去见人。”
姜然有些诧异的看了眼靳北不愧是兵哥哥,效率就是高。
突然眼前一抹金光从靳北身上闪过,姜然揉了揉眼睛盯着靳北看了好一会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姜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接二连三看花眼。
被姜然盯着看的靳北突然觉得整个人热得慌,口干舌燥的只想喝水。
站在一旁的于天和看靳北的眼神不断乱飘耳根发红顿时黑了脸,这个登徒子,居然想吃嫩草。
于是语气不善的开口道:“找啥呢,要不要我帮你找。”
“水,水,水”
靳北慌乱的动了动身体,接过于天和递过来的水,一口闷喝掉了大半。
这时听到姜然说道:“那明天就在这里碰面,正好还要行一次针,”
清冷的声音如甘泉,涓涓细流,听在靳北的耳朵里一股甘冽的感觉安抚了身体的燥热。
察觉到这样的变化靳北望向姜然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愫。
于天和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我的乖乖,这么大的一杯醋喝了一半下去居然都没反应。”
属不知那只握在杯子上的手控制不住的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