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中医馆,两人一起把郭大江抬了进去,馆内的病患和家属瞧见走进来的一男一女,男子帅气非凡,女子清丽动人,只是大家注意力都放在了被他们抬在中间的人身上,纷纷主动让开了一条道。
“这人都病成这样了,怎么不送去大医院,来这里万一传染给我们怎么办。”
其中一个大婶很是不满的吐槽,深怕自己被传染还特意将自己的口罩往上移了移。
周围的人听到这里看向靳北和姜然的眼神十分不满 ,甚至还有人专门跑去前台拿口罩带上。
“快走,快走,别在这里污染空气。 ”于是
几个大爷也做出一副驱赶的姿势,众人一起围成了一个圈,将两人堵在了门口。
靳北见状脸色顿时黑成墨,正准备冲出去时,却被姜然叫住,姜然冲他摇了摇头。
喧闹声越来越大于天和走出来想看看什么事,走到大厅却看见被隔离在外的两人挑了挑眉。
他们两个怎么在一块?
于天和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的转,小北这小子什么时候跟小然然关系这么好了,该不会这小子存了什么心思吧,想到这,看向靳北的眼神带着谴责。
“大家让一让,我瞧瞧。”
大家听到声音立马让开了一条小道。
“于大夫,你快看看,这人得了什么病,看会不会传染,真是造孽啊,都病成这个样子不去大医院来这里做什么,真是的。”
那位大婶站在于叔的身后,指着郭大江愤慨的说着,周围的人也不断的起哄。
“都別吵了。”
于天和吼了一句,周围立马安静了下来。
于天和走到靳北和姜然的面前不解的瞅了一眼姜然,蹲下身给郭大江把了把脉,神情有些凝重。
叹了口气,起身对着周围的人摆了摆手说:“只是晕过去,一点小病不会传染的,大家都散了吧。”
周围的家属和病患听到于叔这么说,心也放在肚子里,陆陆续续的散开了。
于天和回头对着两人说道:“进来吧,跟我说说你俩怎么凑到一块去了。”
“凑巧。”
“凑巧。”
“呦,这都默契上了。”
靳北和姜然无奈的不想解释。
于天和不善的撇了一眼靳北冷哼的为两人开路。
来到休息间靳北将郭大江放在病床上,看着床上的郭大江出神,以往并肩作战的战友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心里无比的难受,如果自己的多关心多注意一点,也许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还好吧?”
姜然看出靳北此刻的心情很不好,拿了杯水递给他,安慰人姜然不会,所以凑到于叔的跟前想对策。
“你们怎么把吸粉的给我扛回来了”
姜然回复道:“那是他的战友。”
于天和狐疑的看着姜然问道:“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跟小北的关系这么好了?”
姜然两手一摊很是无奈的说道:“我们真的只是碰巧碰到的,实属意外。”
“那么巧?”
“嗯,就是这么巧。”
于天和皱着眉神情有些凝重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对着姜然说道,“你应该已经看过了,像他吸食了这么久都已经影响到神经,要想戒掉很难。”
姜然叹了口气,“是啊,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至少在戒的过程中缓解一下他的痛苦。”
于天和问道:“什么办法?”
“大江!”
靳北看到郭大江缓慢的睁开眼睛一个闪身来到床前,姜然和于叔两人听到叫声也急忙走了过来。
“队长,对不起,我不是个好兵,”
郭大江虚弱沙哑的嗓音不停的向靳北道歉,内心的自责让他红了眼眶。
靳北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心里的不适感开口问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碰上这个东西的。这东西是谁给你的?你要老实的回答我。”
郭大江哭着点着头,情绪波动太大让他呼吸急促,喘了几口气缓慢的说道:“刚开始只是为了缓解腿上的疼痛,每天晚上被折磨的根本无法入睡,止痛药完全没有效果。”
“之后有个发小看我状态不好给了我一粒药丸,吃了之后就感觉不到疼,我以为只是普通的止痛药所以没有在意。”
“慢慢的,我就离不开这个东西,后来才发觉那个药丸是毒品,我明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所以又买了几粒,后来那药丸的价格实在太高,我就托发小找了白粉来代替。”
“今天是我第三次托他买的白粉,我知道最近我被警察盯上了,所以我不敢出门,我那发小给了我位置叫我去拿,之后就撞到了人,碰上了你们。”
靳北听后愤怒,自责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身上的寒气越来越凛冽,一拳砸在墙上,墙壁瞬间裂了几道缝,墙上的粉末掉落在床边。
“小北!”
于天和见状赶忙拉过靳北的手,心疼的抚了抚墙壁,不知道补好这些裂缝需要多少钱,想想口袋里的钱,难受的想哭········。
“队长,对不起····”
郭大江见靳北这个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谁?,我问你那个人是谁”靳北沉着脸低声怒吼道。
“黄旭。”
“他人现在在那?”
郭大江颤抖了一下身体,颤颤微微的回应道:“我不知道他现在住哪,之前我们一起住,不过他很早就搬走了。”
“于伯,快拿针,。”
姜然察觉到郭大江马上就要发作,赶忙让靳北帮压住人,拿到于叔递过来的针,从光道穴、刺血穴、昆仑穴,尺泽穴、神门穴共十八个穴位扎满了针。
只见,原本开始抽搐的身体逐渐缓慢,郭大江的面色恢复了平稳不在狰狞。
于天和瞪大了眼睛,可惜姜然的手法太快自己还是没跟上,于是眼底冒着光冲着姜然说道:“小然,你看你还要上学,他这个情况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你刚才这个针法,可不可以教我,让我来。”
姜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虚的坐在凳子上,无力的瞟了一眼于叔,点了点头,“原本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于伯,这排毒的方子我等会写给你,想到还有三哥的药材,正好一起拿了。
“好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