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
“渡总,希望您说到做到。”盛父憎恨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渡承野坐在沙发上,手温柔的抚上怀里的女孩,而她正睡的香甜。
他满足的笑了笑:“放心,承诺过你什么,我自然做到。”
闻言盛父没有多留一秒,不敢多看盛予歌,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夜*
盛予歌缓缓的睁开双眼,简单的扫视了一遍房间,陌生的装饰让她感到窒息,眼神空洞的望向天花板。
毫无血色的唇瓣,显得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丝生机。
“吱——”的一声,房门被打开。
盛予歌也跟着紧闭双眼。
随之而来的脚步声在床前消失,床忽然的凹下,随后就落入了一个炎热的怀抱。
“啊!”盛予歌惊声,吓得睁开了眼,回过头一看是渡承野,使劲的挣扎“你放开我。”
“不放。”
“不装睡了?”
“渡承野!”她发狠的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下去。
渡承野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做,出于本能反应,立即松开了她。盛予歌见他一松手,速速的爬下床,往房门跑去。
拉开房门的手柄,却纹丝不动。
回头看,渡承野摆了个姿势躺在床上,好笑又惬意的看她。门早就被他锁上,没有他的指纹,就别想出去。
“你到底想怎样?”她问,渡承野反问:“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会嫁给我?”
是啊,为什么。
可与其去追问摆在面前的事实,倒不如问当下最要紧的事。
例如:什么时候放了她。
盛予歌那不甘心的眼神,在渡承野看来是那么的可笑。
他起身下床,步步向她紧逼。
盛予歌慌张失措:“你…你要干嘛…”略带哭泣,“你别过来。”
她慢慢后退,直到后背贴近了墙角处,男人的脚步也跟着停下,就在渡承野要靠近时,看到了柜子上的花瓶,一挥手,“啪嗒”一声。
玻璃散落一地,盛予歌一个激灵的踮起了脚尖。
渡承野黑目蒙上一层冷意,眸底有错杂的情绪在涌动。
这种小戏码哪能逃得过渡承野的眼睛,他又无奈又生气,生气她为了让自己不靠近,而想用这种小技俩去吸引他的注意。
他剑了眸华,垂目不语,蹲下身捡起了地上的玻璃渣,抬头仰视着她,抿了抿唇角,唇边漾起一抹浅笑:“以后不许这样了。”
盛予歌沉默端祥着他。
在她的印象里,他难道不是心狠手辣,高冷矜贵的吗。
她不敢再看他。
咬咬牙,毅然决然地说:“所以,什么时候放我回家?”
渡承野一僵,捡起玻璃的右手停在了半空,那双极具震慑力的眸子犀利一眯,冷嗤。
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他表面冷静,但嘴角缓缓勾出一丝冷笑:“放了你?”
一瞬间,渡承野好似疯了,迅速的禁锢她的双手:“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渡承野的妻子。”
他低哑的声音充满了满态.暴戾的占有欲。
“不!我不要,你放开我。”盛予歌拼命的挣扎,可男女力量悬殊,渡承野单是一只手就够抓住她的双手腕。
“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
渡承野一愣,眼神中透露着一股难以形容的伤感,这就是盛予歌想要的效果,她憎恨嗤嗤一笑:“渡承野,我劝你快放了我,阿笙很快就会找到这里,你也不想坐牢吧。”
“呵……”他紧抿着唇,双目开始渐渐赤红,阴鹜目色参杂寒意。
江笙,又是他。
只见渡承野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犹如死神一般的威胁:“我告诉你,江笙,你见不到了。”
说完,他绝然的松开她的手,转身离去。
见不到,见不到是什么意思。
盛予歌心想。她只觉得浑身乏力,脚步虚浮难行,周身冒出虚汗,沉重的身体轻飘飘的,很快便失去了知觉。
————
“人现在已经退烧了……要不放了她吧。”
盛予歌迷迷糊糊的听到了这句话,身边好像有其他人,她想醒来,也许这是她唯一获救的机会。
可是沉重的眼皮就像上了锁的门,怎么都睁不开。
查觉到床上的动静,渡承野示意其他人都下去。
房间里,只有他和盛予歌,抚上那思念已久的脸蛋,他不自觉的笑了笑。
等了那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
“江笙……”
盛予歌猛的睁开了眼,全身直冒冷汗,唇瓣也不如往日粉嫩。
渡承野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擦去她额头的细汗。
“予儿,是不是做噩梦了。”他安抚道。
盛予歌一眼都不留给他,只觉得可笑,梦里难道有什么比他更可怕吗。
哪怕盛予歌再怎么不想理他,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半响。
他才又开口道:“我不希望再听到除了我以外男人的名字。”顿了顿,又道:“特别是他的名字。”
盛予歌不想听,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真的很想江笙。
张妈一上楼就见这状况,不然的担扰起来,妇人进了房间里,说:“少爷,粥来了。”
渡承野拿过一碗粥来,搅了搅拌,舀起一勺轻轻吹凉。
柔声哄起:“予儿,起来吃点东西。”
回答他的依旧是空气。
他放下碗,试着去碰了盛予歌的手,见她不抗拒才敢扶起她。女孩靠着床头,目光呆痴。
“予儿。”再次舀了一勺粥,“喝点粥。”
盛予歌冷冷瞧见他,一把推开了他的手,碗也随之掉落。
张妈紧张的立即上前:“少爷,少夫人……”
渡承野摆了摆手,示意张妈离开。
张妈走出房门后,他才蹲下身要捡起碎片,盛予歌只觉得他恶心,悻悻作态。
“滚!”
她对着他大吼一声,眼泪己经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说什么?”渡承野问她。
她呵呵浅笑,将每一个字都咬重:“我说,让你滚出………”
去字还没有说出口,渡承野就堵住了她的唇,发狠的吸取。
盛予歌不由的瞪大眼睛,想要推开的手也紧跟着变成了拍打男人。
“渡……承野。”她大口吸气“你无…无耻…”
查觉到眼前的人还不会换气,他只能不舍的离开那诱人的唇,启唇勾笑:“我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