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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听错了吧?(1 / 1)


西面后院有一栋两层楼的别墅,专供一部分佣人居住,当下要先去高处等待救援,如果现在下山不可能全部人能一起撤离,最严重的后果是洪涝继发的泥石流滑坡。

交代完一切后,陆景珩走到床边,“我先带你去别墅那边。”

掀开被子,欲要拉她的手腕时,被她巧妙地避开了,陆景珩眸色一沉。

“温棠,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陆景珩眸光幽深冷冽,周身气场瞬间感觉降低了一个度。

听到他念她的名字,温棠感觉就像小时候上课没听课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一样胆战心惊。

“我不是胡闹,你先去接旧院里的老人,他们有些腿脚不方便,毕竟在陆家干了一辈子,这时候不能把他们忘了。”说罢。

前世就是因为大家都忘记了旧院的老人,才导致有少数老人遇险,甚至还有出现脱水、晕厥的症状。

听着外面轰隆隆的雷声,温棠离开床上,去门旁的小篮筐拿了件未拆封的黑色雨衣走到脸色不是很好的男人面前,递给他。

打雷最好还是不要撑伞了。

“旧院那边不一定备有大量雨衣,你一会记得叫谭管家送过去一些,你也要记得注意安全。”温棠瞅他没有接过来意思,心中叹了口气。

低头拆开包装,想着一会儿直接披他身上。

嫩白的手背上覆上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温棠有些疑惑抬眸与男人对视。

不会这个时候了,还在怀疑她吧?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缓缓启唇,“那你呢?”

“我知道别墅在哪里,我自己可以过去,我会在那里等你。”温棠拂去男人的手,微蹙着眉从袋子里拿出雨衣甩了甩后,给男人穿上。

不禁想起之前在网上冲浪的时候看到一句话。

【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陆景珩没再说什么,离开之前还叮嘱她记得穿雨衣。

穿好雨衣时,从阳台和房门溢进来的水已经到脚踝了,在木地板上行走还会发出怪异的响声。

打开双扇门,屋檐底下的长廊和广阔的庭院被黄泥一般的洪水淹没,已经看不到长廊的地板和庭院的盆栽了。

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树木和竹子身上抽打,被摧残得东倒西歪,骤雨拍打在水面,雨飞水溅,迷潆一片。

温棠脸色淡漠,把帽子扣在头上,裹紧身上的雨衣往另一面耳门走去。

-

得知洪水来临,佣人们都慌慌忙忙拿着自己贵重的东西跑往西面那边,站在平地水已经涨到膝盖上,行走比较缓慢,急不得。

雨越下越凶猛,没有半点递减趋势。

踏上布满水的木质地板的长廊,在水中行走的时候,掺在水中的地板吱嘎吱嘎的响着。

前面拐角有一个穿着雨衣的女孩怀里抱着一箱东西,正急匆匆地往这边跑。

正要路过时,女孩顿住脚步,定睛一看,“少奶奶?你怎么会在这?”语气有些惊讶道。

她算是比较落后的了,她忘记拿东西才跑回来的,其他人都差不多去别墅那边了。

而且少爷的屋子与别墅那边很近,但和这边恰恰是反方向。

“啊,我想找个箱子把祠堂里的那些祖先们接回来。”温棠莞尔一笑,帽子下洁白细腻的脸上沾着几缕发丝,那双桃花眼盈盈秋水甚是凄美。

女孩一脸了然,与温棠对视上莫名有些腼腆,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箱子,“少奶奶我刚好有箱子,用我的吧!”递给她。

到底是谁说少奶奶没有一处配得上少爷的,明明长得很好看啊!

温棠眉眼弯弯,“你这盒子是装着贵重物品吧?我拿走了,你用什么?”没有马上接过来。

女孩一听,便从箱子里拿出一块布,想把箱子里面的东西都倒在那块布上。

看着她的动作,温棠连忙上前帮她拿着布。

都是一些明星周边,还有海报。

把东西都系好在布里,呈现出类似古人出远门时背的包裹。

注意到温棠的视线,女孩挠了挠头,脸上布上一层粉红,“这是我喜欢了很久的明星,他叫江淮年。”

身边的同龄人是也有追星的人,只是都不理解她为什么要粉一个糊咖。

每次别人问她手机屏幕上的是谁,她都是这样介绍的。

“我知道他。”温棠平淡道。

前世在热搜第一上看到过这个名字,不过是个坏消息,媒体报道称他在自己居住的租房里服药自杀了。

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她没有过多了解,那时的她因为经常吃温遇婉送来的东西中有大量的氯,得了急性白血病也不知道,身体越发虚弱。

她那时和陆景珩一个星期见不到两面,他知道她不喜看见他,常常避开她。

在车祸爆炸的前一天她因为高烧不退让温遇婉送着去医院,验血结果呈各项异常,后来通过骨髓象检查确诊了。

可能温遇婉怕这件事传到陆景珩那边怕他查这件事吧,才快刀斩乱麻哄骗她出院回家,和锦绣姨死在高架桥上。

女孩双眸瞬间炯炯有神,“少奶奶我陪着你去祠堂吧!”

对于她来说,有人知道他,真的是莫大的惊喜。

温棠缓回神,“好。”微微颔首。

刚要往前走,回头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少奶奶我叫陶鸢,鸢尾花的鸢。”上前从温棠手里拿过箱子,背上的包裹在雨衣的笼罩下,整个人看起来像驼背了。

旁人说少奶奶是个嚣张跋扈的人,她现在倒觉得那些人在胡说。

温棠那两汪清水似的桃花眼,虽然看着没有什么情绪,却有说不出的感觉。

跟着往前走,注视着前面领路的陶鸢。

她其实知道她。

前世陶鸢被老夫人派来家里照顾她,尽心尽责的服侍她,后来温遇婉想从她吃里下手,就想办法在陶鸢做的饭菜里下了点手脚。

她知道后大发雷霆,怀疑就是因为吃了她做的饭她身体才越来越差的,让人把陶鸢扔出去,还把她视若珍宝的周边和海报都撕烂了。

温遇婉就在这时站出来,以永远不会伤害她为由顺利承担一日三餐。

后来听其他佣人说陶鸢疯了,在江淮年自杀的那天。

-

走出北淮苑,大雨滂沱,脚下的如黄泥一般的水已经溢到膝盖上五厘米了,行走越发困难,眼前的视线全被雨水降落的画面笼罩,越发看不清前方的路。

“少奶奶,我想起来刚刚跑回去拿东西的时候好像隐约听到有人喊救命的声音,你有没有听到啊?”陶鸢边走边问道。

温棠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是吗?你听错了吧。”嫣然一笑地说道。

“那应该是我听错了。”

“……”

“还有多远?”

“走过这片竹林就到了。”

“……”

-

这厢。

金碧辉煌的别墅二楼里,人声嘈杂,仿佛与外面的雷声互相呼应着。

“这雨得下到什么时候啊?”一个老人拄着拐杖看着窗外下得气势汹汹的大雨,不免担忧道。

坐在椅子上的一个老人,拉着那老人坐下,“既来之则安之吧,咱们都一把年纪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人老了倒是让少爷带着人背咱们过来避难。”懊悔不已道。

“唉,人老了真是麻烦啊,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情。”

“谁说不是呢。”

“……”

宋卿玲依靠在沙发上,想到昨晚的事情就头疼,揉了揉太阳穴。

不过也庆幸他跪完就坐着飞机走了,不然就跟着他们一起遇难了。

一旁的澜姨见状,连忙上前询问道,“老夫人是不是觉得太吵了?我马上让他们别吵了。”

摆了摆手道,“算了,遇到这种情况哪个人能冷静下来。”说着,环视了人群一圈,没找到想找的人,眉头一皱。

宋卿玲坐直起来,回头看着澜姨问道,“棠棠呢?!”

澜姨顿时愕然,拍了一下大腿道,“少爷不是说少奶奶早就已经过来了吗?难道少奶奶没有过来?!”

“这——快叫人去找找!”宋卿玲打消心里幻想到场面,声音异常激动。

谁都没落下怎么就落下孙媳妇呢?!

澜姨连忙答应,找了几个年轻点的男生和他们说明情况,准备送着他们去到楼梯口。

一个身穿黑色雨衣的男人背着一位老人出现在楼梯口,身姿清冷卓越。

把背上的老人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老人双手合十感谢,“多谢少爷啊,不然我这断了腿的老废人就只能等着被淹了。”说道。

陆景珩站直身体,淡淡应了一声,抬眸看到走过来的澜姨和身后那几个人,问道,“还有人没有过来吗?”

站在陆景珩面前,澜姨不禁后背发凉,“少……少奶奶不见了。”

陡然,原本还人声鼎沸的气氛瞬间消散而去,大部分人从陆景珩进来时就比较收敛,此时听到这个消息任凭谁也不敢多发出一点声音。

男人墨亮的头发都雨水浸湿得垂到额前,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宛如黑夜里出没的狼,冷傲孤清却盛气凌人,周围的一切霎时冰冻一般,犹如身处寒窑。

“呵。”陆景珩忽然冷笑一声,语气携着嘲意,眼角有凛冽的寒光。

佣人们纷纷低下了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宋卿玲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要走过来扶她的澜姨摆了摆手拒绝。

走到陆景珩身前,轻声说道,“说不定是棠棠迷路了,毕竟她也没有来过几次这边……”话音未落,眼前的人就转身又往楼梯口走下去。

一旁的澜姨犹豫道,“这,少爷知道少奶奶在哪吗?”

宋卿玲敛起脸色,沉声道,“不知道就不找了吗?”

“是我多事了。”澜姨低下头,退到老夫人身后。

“……”

-

与此同时。

已经从祠堂返回的两人正行走在倾盆大雨之中。

由于脚下的水位比来时上涨到温棠髂前上棘处了,人的二分之一都浸在洪水之中,抬腿往前走更是比来时行走速度慢一些。

对于比温棠还矮几厘米的陶鸢更是苦不堪言,水位已经到她的脐部了。

贴在耳边的雨衣,回响着雨水落到身上的声音。

“抱歉啊,拖累你了。”温棠声线如泪涓细流,不娇媚,像是江南最缠绵的风,透着股清冷。

抱着箱子的陶鸢听到此话,先是一愣。

反应过来连忙摇头道,“是我自愿跟着你的,和少奶奶无关。”

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毕竟周围都是雨水冲刷的声音。

温棠樱红的嘴唇微抿,淡然问道,“你应该和我是同一个年纪吧,怎么没去读书?”

抬眸望着不远处的北淮苑的建筑,不得不感叹占地太大了。

“家里没钱,爸妈说弟弟以后还要娶媳妇买房子买车,没有闲钱给我去读书。”陶鸢原本勾着笑意的唇角慢慢变得有些苦涩,无奈道。

这个时代,重男轻女的不是没有,只是不像以前女孩子结婚对象都是由父母决定,毕竟媒妁之言,也只能接受自己是一个赚钱的工具。

现在有些顽固的父母依然会觉得女孩子读多少书以后也是要嫁人的。

宁愿赶着女孩子去打工,也不愿意在女孩子身上花钱交学费。

“你想读书吗?”温棠问道。

陶鸢重重的点头,下一秒又想起父母的当初撕了她录取通知书的场面。

低眸有些失落道,“有些事情不是想就可以改变的。”

走在与她有几步之差的温棠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和她视线相对。

“其实我一直在找一个上学搭子,要不你跟着我去上学吧?我一个人在学校没有伴儿,我给你开工资。”温棠莞尔道。

每个人都免不了落入俗套的,要做到的是要拿得起,更要放得下。

利用一个小理由,说服别人的同时,也不会伤害到别人的自尊心。

陶鸢眼里溢满惊喜,“真的吗?!”愉悦地说道。

得到温棠肯定的眼神,陶鸢觉得这阴郁的天气仿佛一瞬间天光大亮。

“少奶奶你真的太好了,外界对你的传闻看来都是假———”陶鸢原本异常兴奋地说着,忽然一顿透过温棠看到后面的人。

“少爷!”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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