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经历让梦止回味许久,尤其是跟孟诗的相处。
她依依不舍,索性给自己换了个名字叫孟三,永远是小诗诗的三姐姐。
躺在日益坚固的保护罩里,老孟孤单寂寞,百无聊赖,从空间里掏出一壶酒来,一口接一口,把自己灌的五迷三道,看见一缕蓝色意识飘过,随手招呼来,也听不清对方说什么,迷迷糊糊,老孟同志一个翻身,就跌落凡尘之中。
换了个地方,老孟同志感觉浑身发热,热的她心烦意乱,忍不住踢了被子,偏偏有人非要跟她对着干,一遍一遍给她盖上被子。
她不耐烦,趁着对方再盖被子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人捞过来,翻身压上去。
“谁家的小子,鼻子真好看!”
老孟喷着酒气,眼神迷离,像是个登徒色女,抚摸对方一管笔直挺起的鼻子,路过鼻尖,指腹还轻轻摩擦,最后到微凸的唇,简直色气满满。
身下人奋起反抗想要推开她,孟女士一口咬在人家的唇上。
“乖乖,莫挣扎,我就贴贴不动弹,让我摸摸,姐姐疼你。”
孟女士艰难的扒拉开眼皮子,晃了几次脑袋,才勉强看清楚眼前人的五官。
真是个俊俏的少年郎!
上手验货,腹肌邦邦硬,像个搓衣板似的,四肢修长,大长腿笔直,浑身结实有力。
孟女士借着酒劲儿,对着少年郎上下其手,不知什么时候,只听‘刺啦’一声,把人家身上单薄的衣衫撕开。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孟女士心花怒放,对准了啃上去,就听见小郎君闷哼一声,手底下的紧绷的身躯慢慢软和下来。
反抗的胳膊软了,腿儿却慢慢硬了。
孟女士不知道哪里来的经验,轻车熟路的轻薄了人家小小少年郎,一朝翻身农奴把歌唱。
潜意识里嘀咕一句:
他娘的终于吃到肉了。
为啥这么说?她忘了。
不过这种事情上,孟坚强横不过三分钟,体力不支的时候,两人掉了个个,主动权渐渐被敌人夺走,自己偃旗息鼓,敌人火力全开。
“哎哎哎,我就摸一把,结束了,停,松开,嘶~”
孟女士遭不住,想要反悔,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呀!
“那什么,咱们说说话,先停一下,不是,你压我头发了!”
敌人太狡诈,压根不听劝。
只听黑夜里传出一阵低沉的闷笑声。
“孟姑娘,是你说了开始的,可由不得你中途喊停!”
哎,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孟女士撑不住,差点要昏过去,好在最后一刻,敌军退了,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原以为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这才开始。
猫捉老鼠不是立刻吃,都要换着花样玩。
高手说的对,真理都在大炮射程范围之内,没能耐的人,叭叭再多都经不住对手打击。
最后人家什么时候发子弹,老孟都不知道,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孟青兰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的自己像个傻缺,越是得不到,越是跪舔。
生下来就被父母丢在村里,丢给并不重视孙女的爷爷奶奶,过两年又丢一个妹妹回来,他们在外头两三年都不一定回来一次,美名其曰,挣钱给她们上学。
等孟青兰初中毕业,妹妹小学快毕业,那对拢共没回来两次的父母突然打电话回来,一遍一遍,一个暑假打的电话比过去十几年加起来还多。
催姐妹俩过去过暑假,爷奶是不可能浪费那个闲钱专门送她们去,再自己回来的,况且光有送,以后还得接,来回四趟,路费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孟青兰早当家,自己去没问题,妹妹还小,万一被人盯上,她护住自己都难,何况带个妹妹,索性自己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孟青兰这个决定,让她到了父母那边无比庆幸,没有带上妹妹,可是几年之后又无比悔恨,没有带上妹妹。
原来父母在外面不回家,不想孩子,是因为人家在外面又生了一对龙凤胎。
怀上三胎的时候,两口子刚好用这些年的积蓄买了房卖了车,正准备把家里的两个女儿接到身边念书,没料到意外怀上三胎。
等三胎出生,一下子龙凤呈祥,儿子是香火,女儿正好弥补了上面两个姐姐不在身边长大的遗憾,家里有房有车有点存款,生活前所未有的美好。
之所以过去几年才火急火燎的催孟青兰姐妹过去,是因为孟母一把年纪带两个孩子闪了腰,趴在床上休养,起不来。
龙凤胎没人伺候,洗衣做饭打扫的活儿没人干,上学还没人接送,孟青兰刚好长大,到了能顶事儿的年纪。
孟青兰到了邹城,爸爸妈妈没有空去接她,给她指了路线,让她坐公交车回来,下车又走了一段,再一家一家按照门牌摸索,好不容易找到,没见到爸爸妈妈,先看见让她心凉半截的弟弟妹妹。
“妈,这两个孩子是谁家的?”
小丫头听见孟青兰的称呼,心中警铃大作,不许孟青兰喊她妈妈为妈妈。
女孩子比男孩子早熟一些,也敏感一些,看见孟青兰手里拎着的破书包,不许她把东西放在沙发上,更不许进她放玩具的房间。
弟弟虽然不明白妹妹什么意思,但是有从众心理,吃饭的时候不许孟青兰上桌。
孟母也有意思,让孟青兰端着碗去厨房吃。
后来,暑假结束,孟青兰也没能回家,书就此不读了,在家照顾弟弟妹妹,到母亲身体好转,又被父母带到厂里上班,当个厂妹。
她渴望父母多看她一眼,又怨恨父母偏心,在孟母想要把二妹也叫过来的时候,拼命拦着不让。
她已经不能读书,二妹一定要供出来。
工资除了给父母的,剩下就给二妹读书。
原以为自己虽然身在泥沼,到底还有个一起长大的妹妹是她的希望。
谁能想到二妹在一次过年的时候,被一直在外打工,回去过年的男人糟蹋,最后捂死扔在村西荒废的鱼塘里,一直到开春化冻,才浮出水面。